兩個小時后,他們從審訊室出來。
警察對陸南承道:“你們夫妻的供詞是一樣的,但是沒有其他目擊證人,你們還是嫌疑犯,你們得在警察局留一下。”
警察局也派人到現場去偵查了,要找到證據證明他們夫妻不是兇手,他們才可以離開警察局。
陸南承理解地點點頭。
他們夫妻在警察局一直等到天亮。
去偵察的警察帶回來四名目擊證人。
一名目擊證人,正好是住在陸南承那間客房的對面。
他半夜起來上廁所,回來時剛好看到陸南承和沈秋然站在門口細聲聊著話。
他以為他們是踩點搶劫的小偷,嚇得他站在走廊里不敢回來,他自己被搶劫。
沒過幾分鐘,他們就推門進去了,他趕緊跑回來,他回到自己的客房時憋了一眼陸南承的客房,他沒看到有死人,卻剛好看到有個人跳出了窗戶,他怕事,也不管那間客房的事趕緊進去關上門。
今天警察一個一個租客來審問,審問到他時,他把自己看到的都說了出來,目前為止,他也不知道那間客房有人被殺死,旅館封鎖的消息。
一名目擊證人,是旅館的前臺,因為死者臉上有一道刀疤,警察問她有沒有一個這樣的人登記住宿,她馬上就想了起來。
六根手指的男人有登記住宿,但他的房間在一樓,半夜的時候,他到二樓,因為到二樓就必須要經過前臺,前臺看到他上二樓,就問他上二樓干嘛,他就兇巴巴地瞪了一眼前臺,前臺嚇得不敢再問。
另外兩名目擊證人,是一對夫妻,他們住在1樓,半夜的時候,他們聽到窗戶外面有聲響,也以為是小偷就不敢出聲,黑乎乎的也看不到對方是什么人,到底在干些什么。
只是聽到外面響起動靜沒多久,就聽到一聲砰,隨后是很匆忙的離開的腳步聲。
四名目擊證人來到警察局錄了口供就離開了。
他們的說詞,能夠證明陸南承和沈秋然是無罪的。
那個有十一根手指的男人,為什么要殺陸南承?警察要開始調查了。
離開警察局,沈秋然和陸南承回到了旅館拿行李,換了一間客房住,他們還不能坐火車回虎山村,需要留在這里幾天,配合警察的調查。
他們的客房換到了三樓,一整晚都沒睡過,換了客房后,沈秋然洗完澡就躺床上睡了。
可能是困了,她躺床上沒到兩分鐘就睡著了,完全沒有去想那個男人被殺的事。
睡了三個小時后,她被熱醒了,因為熱,腦子思維很活躍。
她開始思考那個男人的事。
她側過身,看坐在椅子上看報紙的陸南承:“陸南承,你猜到是誰要害你嗎?”
陸南承抬眸看了她一眼后又繼續看報紙:“猜不出,想殺我的人,是不人讓我輕易猜到的。”
“那你說,警察那邊,會不會查出什么來?”
“沒人看到殺古仙春丈夫的人是誰,我們只看到背影,殺手也沒有在現場留下一絲蛛絲馬跡,應該很難查到對方。”
“也是,外面沒有路,又是深夜……”沈秋然皺了皺眉,就算匕首上面有指紋,殺手躲得遠遠的,也無法收集到他的指紋對比,對方之前沒有跟古仙春的丈夫接觸過的話,就更加難破案。
剛開始她懷疑,會不會是榮軍部隊里的哪個連長?
現在看來,這事沒這么簡單。
想不通,沈秋然干脆就不想了。
她越來越熱,坐起來看了一眼窗外,今天的太陽挺烈的,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下午兩點。
“住頂樓就是熱。”沈秋然下床,看到陸南承額前冒著細細的汗水,“你都熱出汗了,我們到外面走走吧。”
陸南承放下手中的報紙,抬頭,淺笑看著她:“出去曬太陽?”
隨后眉心微擰:“你臉怎么這么紅?不舒服嗎?”
沈秋然扯了扯衣服:“沒有不舒服,就是熱的。”
她拍了拍臉蛋:“很紅嗎?悶的吧,我去洗個澡。”
她拿臉盆去澡房洗了澡,還有冷水澡。洗完回來,她喃喃自語:“氣溫突然回升了嗎?還是這里氣溫要比京市的高,在京市要洗熱水,在這洗冷水都還覺得熱。”
這怎么也是秋天了,不可能出現,洗冷水都熱的情況,之前夏天那么熱,洗冷水都不會有這種感覺。
而且現在口好干,喝了水一會兒又要喝。
沈秋然看向陸南承,他已經把上衣的扣子解開了,露出八塊腹肌的性感的腹部。
看到這樣的他,沈秋然口更干了,她舔了舔唇,問道:“陸南承,你是不是也覺得很熱。”
陸南承看著她沒有回答,默認了。
他熱,還越來越熱,把扣子解開都沒能緩解。
現在看到洗了澡回來的沈秋然,看到她說話時,一張一合的嘴,就很想上去咬一口。
看來,他也得去洗個冷水澡。
他拿毛巾就出門了。
沈秋然:“……”
她看到他耳根紅了。
他們都熱……
她突然想到香毒,睜大眼睛,難道毒效發作了?
時間過去那么長,她都以為那個男人放的是假毒,讓他們毒了個寂寞,現在看來,好像一點都不寂寞。
臉紅,身體熱……這跟媚.藥很像。
那個男人給他們吹進來的是這種藥?
沈秋然趕緊回床上坐著,據說中了這種藥,會失去理智,會做出出格的事,她不敢出去,怕出去看到男人會……
很可惡!
那個男人也夠狠的。
給他們放這種延遲性的藥,是想他們在火車上,當著乘客的面搞事?還是想趁他們夫妻在干事時殺了他們?
沈秋然生氣之外還很震驚,這個時候就有人制造這種藥了?
這種藥無法正當在藥店賣的,只能偷偷制造,走黑市場。
吱呀……
門被人從外面往里推開。
沈秋然抬頭一看,就見到洗完澡回來的陸南承,穿著白色背心,露出精壯的手臂。
他的身材真的好好!
沈秋然更熱了。
她下床走過來,直接抱住陸南承:用臉蹭他胸膛,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就像干渴中喝到了一口泉水,難受的身體得到了緩解:“陸南承。我們中了媚.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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