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修杰同樣用驚訝的目光看向蘇婉柔,他咬著腮幫子,卻沒有任何的反駁。
而任飛現在考慮的是,厲修杰好端端地參加蘇家的宴會。
自己要把他給打一頓,到時候再出現在眾人視野中的時候一副受傷的樣子,會讓人怎么猜測呢。
還是不要給蘇家增添不必要的麻煩了。
他跟厲修杰的恩怨明晚自然會算:“不用了,我跟他之間的矛盾不是打兩拳就能結束的。
現在要在這里動手,好像我欺負他似的。”
厲修杰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
啪!
突然一聲耳光的脆響。
蘇婉柔居然直接給了厲修杰一耳光。
這嚇得任飛趕緊將蘇婉柔護在身后,生怕厲修杰狗急跳墻打回來。
厲修杰扭了扭下巴,神色陰霾但沒有動手的意思。
蘇婉柔笑道:“任飛哥哥放心吧,這是在蘇家,他不敢動手。
厲修杰這是給你一個教訓,要打就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跟任飛哥哥打,別暗地里玩陰招。”
“是。”
厲修杰低沉地回答。
“好了,你退下吧。”
蘇婉柔扇扇手。
厲修杰陰霾地看了任飛一眼后,憤憤地退出別院。
任飛心中非常的詫異,沒想到厲修杰居然這么聽話?
他看向蘇秋彤的眼神有幾分古怪。
蘇婉柔笑盈盈地問道:“任飛哥哥剛才你是想保護我?怕我打了厲修杰之后他還手?”
任飛點點頭:“你剛才太魯莽了,厲修杰本來就是桀驁不馴的人,不見得會給蘇家的面子。”
“呵呵,他不敢的,不過任飛哥哥我還是很高興。”
蘇婉柔自信地笑了笑。
任飛點點頭:“也對,就算你先打他,這畢竟是在蘇家,他亂來只會吃不了兜著走,不過我擔心他因為這個事情嫉妒你,他這種下作的人嗎,可是什么生氣都做得出來的。”
“謝謝任飛哥哥關心,不過我真不怕他。”
蘇婉柔露出純真的笑容:“不過任飛哥哥能關心我,我真的好高興,任飛哥哥,之前我說了點氣話,咱們和好行不行?”
“啊?”
任飛愣一下,心想蘇婉柔是指上次坦誠的事情嗎?
任飛正色說道:“婉柔,我從沒有生過氣你啊,反正我擔心你生氣,只要你不介意,我們一直是朋友啊。”
蘇婉柔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任飛:“任飛哥哥,我說的不是朋友關系啊,我們繼續交往好不好,上次的事情你當做沒說過。
你也看到了,厲修杰在我面前可是乖得像條狗一樣,我可以幫你的。
只要我們好好的,我能讓厲修杰離開海天市。”
任飛有些無奈:“婉柔,厲修杰聽話是因為現在你們蘇家,他很危險的。
現在你失去了蘇家家主之女的身份,對你就少一層保護,你這樣做會很危險。”
蘇婉柔搖搖頭:“沒關系,我不在意,只要任飛哥哥我們繼續在一起就好了。”
任飛嘆了一口氣:“婉柔,我們做朋友不好嗎?其實我們做朋友,相處起來可能還要更自然一些。”
“可我不僅僅想跟你做朋友啊。”
蘇婉柔帶著一絲期待看著任飛。
任飛沉了一口氣,和善的笑道;“婉柔,真的很感謝你幫我做的一切,能跟你做朋友,我已經高攀的,其他的我真的沒有去考慮,希望你能理解我。”
蘇婉柔的臉色陰沉下來:“所以,不管我為你做什么,你都不會接納我嗎?”
任飛點點頭:“是,我無法再接納任何人了。”
“因為你身邊有了方雅跟高瑩然?”
蘇婉柔追問道。
“是的,我愛她們,我將自己的感情分給她們兩人已經是不公平的了,我無法再去接納其他人了。”
任飛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即便是懷了你孩子的張靜你也不在乎了?”
蘇婉柔追問道。
“你可以這么理解,我不在乎他,我只是關心孩子而已,我能說的就這么多了。
蘇小姐,我希望你好好的,如果你有什么麻煩,我又能幫到你的,我還是非常樂意的。”
任飛客氣地說到。
蘇婉柔臉色越發陰沉:“任飛,你又拒絕我了,我真的很難理解,我到底是哪里讓你不滿意了。
你身旁的女人,她們有的我都有,她們沒有的我也有。
我可以給你想要的,可以支持你,可以在各個方面幫助你。
偏偏你卻拒絕我。
任飛我已經很有耐心地在跟你好好談了。
我希望你重新考慮一下答案,不要讓我失望。”
任飛笑了笑:“蘇小姐,那恐怕我還是只有讓你失望了。”
說完任飛轉身走了出去。
蘇婉柔一個人留在別院里,臉上陰沉。
原本透過窗戶照耀在她身上的月光被窗簾阻擋,讓這丫頭看起來越發的陰暗。
她抬起頭,可愛的臉頰上泛起瘆人的笑容。
“真是好樣的,任飛……這就怪不得我了。”
她朝著門口喊道:“把厲修杰給我叫回來。”
很快厲修杰折返回了房間。
發現蘇婉柔臉色陰霾后,彎著腰卑賤地問道:“主人,任飛那渾蛋惹你生氣了?”
蘇婉柔轉頭看向厲修杰,一手摸向他剛才被打的臉頰:“疼嗎?”
厲修杰搖搖頭:“不疼,主人喜歡可以隨便打。”
“真乖,你比任飛聽話多了,我很想獎勵你,可我現在很生氣,我該怎么辦呢?”
蘇婉柔聲音冰冷。
厲修杰第一時間在蘇婉柔面前趴下:“主人,請你責罰我,讓主人不高興就是我的失職。”
蘇婉柔脫掉一只腳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厲修杰頭上。
“太讓人生氣了,他拒絕了我兩次,這世界上沒人能這樣拒絕我。
厲修杰,我要你明天替我狠狠的教訓任飛。
要讓他明白,只有我能幫他,只有我能救他,我要他跪在我面前求我。”
“是,主人我一定努力滿足你的要求,請你用力責罰我吧!”
厲修杰爬在地上,承受著蘇婉柔用力的踩踏,嘴角卻咧到了耳垂。
宴會廳。
王興學選的舞曲也到了最后的幾段旋律。
這男人在跳舞的同時,絮絮叨叨的回憶著跟高瑩然認識的過往。
但高瑩然沒有絲毫的感動,她冷聲到:“王興學,現在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了,我們本該就是沒有任何交集的人。
舞曲快結束了,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我不想在這支舞后跟你還有任何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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