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躲了!你今天躲不過去的!”
兩個壯漢重重又拍了幾下門。
門還是還是緊閉。
蝎子紋身的壯漢忍不住了,拿起了地上的鐵棍。
“最后一次警告,再不出來別怪哥兩個拆門了!”
蝎子紋身的壯漢朝里面又是一聲喊話。
門里還是沒有動靜。
“切,不見棺材不掉淚。”
蝎子紋身的壯漢抄起鐵棍,朝著鐵門重重砸了上去。
“咚”。
鐵門瞬間微微變形。
蝎子紋身的壯漢正要砸第二下,旁邊的老虎紋身的男人先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了?”蝎子紋身的壯漢轉頭。
“這來了個人。”老虎紋身的壯漢指了指剛上來的寒哲。
他在樓梯的下面,靜靜地看著兩個壯漢。
“你看什么熱鬧,沒見過要債啊?一邊涼快去。”蝎子紋身的壯漢對著寒哲呵斥道。
“我不是來看熱鬧的。”寒哲淡定道。
“那你來干嘛?”
“找個人。”
“找誰?”蝎子紋身的男人有點不耐煩了。
“就這戶。”寒哲指了指旁邊的402室。
“你也是來要債的?”老虎紋身的壯漢問道。
“不是。”
“那是來干嘛的?”
“看熱鬧的。”
“……”
兩個壯漢沉默了。
“你是不是想挨揍?”蝎子紋身的壯漢來火了。
“不是,里面的人到底欠你們多少錢啊,你們快把人的家都拆了,至于嗎?”寒哲隨口說道。
“她欠我們多少錢關你什么事?最后一次警告,趕緊滾,別逼我們卸你胳膊。”
蝎子紋身的男人冷冷道。
“別啊。”寒哲笑笑,“你先說欠多少,里面的也算我的熟人,或許我還能替她們還了呢?”
“你?”
“你?”
兩個壯漢很不屑。
“嗯,我。”寒哲點點頭。
“說出來怕嚇死你,里面的人欠我們七十萬,你能還嗎?”老虎紋身的壯漢嘲笑道。
“七十萬?”寒哲皺了皺眉。
“還不了就趕緊滾,浪費時間,窮鬼裝什么英雄。”老虎紋身的男人擺擺手。
“不是,住在這破小區的人能借你們七十萬?你們什么破公司啊,這種活都接,不怕虧死?”寒哲說道。
兩個壯漢的臉瞬間陰沉下來。
“小子,我警告你,罵我倆可以,但是別說我們紅姐的公司是破公司。小心我們剪你的舌頭。”
“紅姐?好吧,你們先忙,我辦點事去。”
寒哲直接扭頭往樓下走。
看著寒哲離開的背影,兩個壯漢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搞什么啊,原來是個沒鳥的男人,一聽紅姐的名號就跑了,哈哈哈哈……”
兩個壯漢越發得意,轉頭繼續砸門。
門就是個薄皮的舊鐵門,兩下就被砸開了。
兩個壯漢直接沖了進去。
里屋的臥室里,一個女人正抱著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哭。
女人只是哭著哀求:“胖濤他已經進游戲了,現在家里真的沒錢,求求你們了,再寬限幾天,等他回來吧……”
兩個壯漢笑道:“他都去了半個多月了,還回來?估計早死在里面了,你是不是要讓我們寬限到他投胎成人啊?”
“不會的,胖濤他人其實很機靈的,肯定贏著出來,到時候我們連本帶利還給你們,行不行……”
女人繼續哀求。
懷里的小女孩也害怕得哭喊。
“我才不管,沒錢就拿你女兒抵債!”蝎子紋身的壯漢一下從女人懷里把小女孩拽出來。
“不行!絕對不行!”女人發瘋一般要搶回來,卻被老虎紋身的男人攔住。
“你說的對,確實不行,你可是欠我們七十萬,一個小女孩才值多少錢,你不再拿點別的抵債!”
老虎紋身的男人說著,大笑著就往女人胸前摸。
女人看著三十多歲,雖然只穿著舊衣服,圍著破圍裙,但是還是有些難掩姿色。
“哎,要債就要債,怎么上手了。”
門口,寒哲一聲呵斥。
兩個壯漢,搶人口的,擦手心的,瞬間停下了。
誰啊?
他們有些惱火地看向門口。
還是寒哲。
這小子又回來了。
兩個人瞬間呆住了。
臉上的表情有些難以置信。
女人也是愣神地看著寒哲。
她不認識寒哲,完全不知道寒哲為什么會出現這里。
“我靠,你小子還敢回來,是真的找死吧?”
蝎子紋身的男人丟下小女孩,轉頭走近寒哲。
“我不認識他,和他無關,你們不要傷害他!”女人喊道。
寒哲聽到這句,倒是很舒服。
這女人以為自己是路過的,怕連累自己呢……
蝎子紋身的男人已經到了寒哲的面前,抬手一拳就往寒哲臉上打。
寒哲輕松后退一步躲開。
蝎子紋身的男人一拳打空。
這一拳都打不到?
蝎子紋身的男人都有些犯迷糊。
“聽我說,你們倆就不問問我是誰嗎?”寒哲說。
“你能是誰?這女人的小情人?”蝎子紋身的男人依然有點不屑。
寒哲笑著搖了搖頭:
“我接下來說的,你們可要聽好了。”
蝎子紋身的壯漢和老虎紋身的壯漢看著寒哲,眼里很是不屑,但是還是在聽著。
紅姐在若江市東邊這一片還是有幾分面子的。
完全不用看紅姐面子的,也得是若江市很有地位的人物了。
這么有地位的人物,住在這破小區的這對窮酸母女能認識?
肯定不可能。
所以,他們并不相信寒哲能說出來個什么能讓他倆忌憚的身份或者名字。
他們只是聽著,聽著寒哲能講個什么笑話一樣的名字出來。
“我、是、你、們、兩、個、的、老、板。”寒哲一字一句地說道。
“啥玩意?”
兩個壯漢直接聽不懂了。
“我說,我是你們兩個的老板。”寒哲重復一遍。
兩個壯漢終于是聽明白了。
他們兩個對視一眼,然后指著寒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什么嘛,我以為是個大人物,結果是個神經病。”
“還我們老板……我倆老板可是紅姐。你別告訴我你是坑里種了樹的紅姐,哈哈哈……”
旁邊的女人,也是一陣失望。
剛剛寒哲擲地有聲的話語,讓她一陣幻想是一個有地位的人路過這里做好事。
結果沒想到是個……
她的失望變成了絕望。
寒哲豎起了一根食指,在兩個壯漢面前。
兩個壯漢笑到一半,看著寒哲豎的食指,又愣了愣。
“一?什么一?”蝎子紋身的壯漢奇怪道。
“一分鐘。”寒哲又淡淡地說。
“什么一分鐘?”兩個壯漢更加云里霧里。
“一分鐘內,你們的紅姐一定會給你們打電話。”寒哲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個壯漢笑的更大聲了。
“別說了,兄弟,你這個腦子,在這個世界上活著也是受罪,過會跟我兄弟倆去個荒地,幫你解脫一下吧。”
蝎子紋身的男人指著寒哲嘲笑道。
“先生,不行你還是趕緊走吧,你和我不認識,他們不會為難你的。”旁邊的女人抱著女孩對寒哲勸道。
寒哲沒有說話。
臉上卻沒有太多表情變化。
他只是淡淡地等著。
“滴滴滴滴……”
蝎子紋身的壯漢腰間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兩個壯漢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蝎子紋身的壯漢從腰間取下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
臉色瞬間跟見了鬼一樣。
“是……誰啊?不是紅姐吧?”老虎紋身的壯漢問道。
“就是紅姐……”蝎子紋身的壯漢的臉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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