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哲猛咳了好一會,才恢復平靜。
寒哲只覺得眼睛有有點看不清了。
地上也已經被咳了一灘血。
寒哲不知道治療藥水對這個絕癥有沒有用,但還是喝了一點。
喝完以后,倒是好了一點。
應該能撐過這一次連接。
等角色強化效果消失,這個絕癥效果應該也會跟著消失。
寒哲只要撐過這半小時應該就行。
連接開啟的警報聲響起。
深溝下的平臺升了起來。
這是一個停滿各種汽車的平臺,上面還有足夠的照明燈。
讓平臺在這黑夜里也能相對明亮。
接著,眾車廂開始向著邊沿移動。
這一次,讓寒哲意外的是,他左邊的那個一直沉寂的車廂,這次居然也跟著移動了。
看樣子應該是那家伙的免戰卡終于用完了。
會是個什么人?
寒哲其實還挺好奇的。
車廂和之前一樣停在離邊沿幾米的地方,車廂打開,眾人被倒了出來。
外面的溫度還是很低很低。
寒哲甚至看到不遠處還有一個車廂倒出了一個凍死的人出來。
而寒哲這邊的車廂,倒出來的是一個超短裙少女和一個少年。
這讓寒哲有些意外。
這旁邊的車廂原來還住著一對啊?
這個少年看著普普通通,少女則比較特別。
她穿的衣服是超短裙加短衣服,很卡通很花哨,手里還拿著一根短杖。
給寒哲的感覺就是——
她的能力是魔法少女?
寒哲也不是很關心,參與者這么多,寒哲也不至于一個一個著重注意。
寒哲再看了看兩邊。
經過連續多次絞肉機一般的戰斗之后,補新參與者的速度遠遠跟不上參與者速度,兩邊的玩家比之前已經少了很多。
現在看過去,大概只剩百十來人。
從所剩不多的人里找到認爹男,其實不難。
寒哲很快就看到了在人群認出了那個認爹男。
寒哲本想一個忍術遠遠解決那家伙。
但是。
按照動漫里的設定,忍術要結印。
就是和咒語一樣的設定,施展各種忍術術之前,要做一堆手勢,才能放出對應的技能來。
寒哲一個手勢都不會。
只能放幻術。
這個幻術不太一樣,在動漫里,只要你有一雙特別的眼睛作為硬件就能隨便放。
寒哲獲得的這個叫宇智波鼬的就有這種眼睛,能隨便放。
寒哲就準備對著認爹男放出幻術。
但是這個認爹男似乎早有防備,直接就往人群后面鉆。
寒哲瞬間就看不到那家伙了。
如果是貨真價實的鼬,可能看一眼就能把對面的人全幻術控制了。
但是寒哲畢竟是剛磨合期的半吊子鼬。
這不是宇智波鼬,這是宇智波鼠。
寒哲沒辦法,只能穿過平臺,靠近找那家伙。
在平臺上,也確實有人直接偷襲寒哲。
但是寒哲只需要盯著他看一下,就能將其控制。
寒哲輕松穿過平臺。
將看到的人統統幻術控制,讓他們一一讓開。
寒哲只覺得鼻子下面一涼。
一摸,原來自己已經悄然開始流鼻血了。
這個鼬的身體實在是太虛了。
吃倆六味地黃丸都不至于這么虛。
當寒哲又控制一個人讓開時,寒哲在他身后看到了一個已經跪下的人。
這……
寒哲瞬間意識到了,這個跪下的人就是認爹男。
“爹!”
這個跪下的人沒有看寒哲,只是在地上重重磕了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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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寒哲。
我有個特殊能力,是能改變一般人的面容。
靠在這個能力給各種富豪整容,我賺取了很多錢。
我成為了東川市一大富哥。
不僅工作得意,我情場也得意。
我以前的高中同學,兼高中校花沈然兒對我芳心暗許。
我根本把持不住。
我們結婚了。
很快,沈然兒就懷孕了。
我寒哲要當爸爸了。
但是,后來。
沈然兒生產的時候大出血,沒能撐下來。
沈然兒在彌留之際曾抓住我的手,求我一定照顧好我們的孩子。
我答應她我一定會的。
不幸中的萬幸,孩子保住了。
是個男孩。
我很愛這個兒子。
我拼了我這條命也要保護他。
——和沈然兒的其他老公一起。
后來,兒子和我還有他的幾個其他爸爸一起參加了這場霓虹笑臉游戲。
我寒哲,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兒子。
“好兒子。”
寒哲看著面前已經長大成人的兒子。
這兒子真出息,長得比他老子寒哲還老。
很欣慰。
“呼哧——”
一陣翅膀扇動的聲音。
也就是這個時候,寒哲看到自己的兒子肩膀上落了一只烏鴉。
烏鴉的眼眸是紅色的。
“你擱著睡尼瑪呢!”
烏鴉突然口吐人言。
寒哲猛地從精神控制中驚醒。
眼前還是那個認爹男,依然跪在地上。
寒哲瞬間醒悟,自己被認爹男強行認爹了。
但是自己有宇智波鼬的能力,所有的精神控制和幻術類能力都能立刻破解。
這烏鴉就是宇智波鼬的通靈獸。
不過這個“立刻”,對于寒哲的感覺來說,卻像是過了一生。
認爹男正要從地上起來。
寒哲突然伸手按住了他。
“爸……你這是。”
認爹男看著寒哲,疑惑道。
他控制過很多人,但是像寒哲這個反應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乖,我帶你去見你媽。”
寒哲說話的時候,左手已經悄然抽出了匕首,劃過了認爹男的咽喉。
鮮血涌出。
認爹男睜大了眼睛,指著寒哲:
“你、你沒有被我……”
“嗯。”
寒哲點點頭。
他現在很生氣,因為認爹男技能創造的這個夢,讓寒哲覺得很糟糕。
“不過你是怎么知道之前是我害你的?”寒哲說。
“我復活后再去87層的時候,滿街都是你的通緝令,傻子才猜、猜不到呢……”
認爹男說出了最后一句話。倒在了血泊中。
“你……殺了我們的兒子!”
旁邊還有三個人。
是認爹男的新新爹。
不過這批新爹質量不太行,他們只是死死地盯著寒哲,卻不敢輕舉妄動。
“一邊玩去。”寒哲對著他們順便施展幻術。
“好的。”
三個爹立刻退到一邊。
“刺啦”。
突然一聲尖鳴。
一道電光打在了寒哲的后背上。
寒哲向前一個踉蹌。
他轉過頭,發現背后的半空中站著之前的那個穿著花哨的少女。
這家伙還會飛,真是魔法少女啊。
寒哲皺了皺眉,指了指自己的頭頂。
“大姐,你仔細看看,我的額頭是不是有綠標啊?”
“是,那又怎么樣?”少女冷冷道。
“那意味著我們是隊友!都是隊友你搞我干嘛啊?”寒哲罵道。
“管你是不是隊友,我殺的就是你!”
少女說著,手中的短杖一揮。
一股強大的氣流將寒哲卷起,重重砸在平臺上的一輛公交車里。
寒哲從變形的公交車里爬起來,朝著半空中的“魔法少女”喊道:
“不是,我們見過嗎?”
“沒見過。”少女冷冷道。
“沒見過,還是隊友,那你這是干嘛。”寒哲很懵。
“我說了,我要殺你!”
少女的魔杖再次揮舞。
兩根冰錐悄然出現在空中,接著飛速刺向寒哲。
寒哲連忙起身,可是根本來不及。
冰錐直接貫穿了寒哲的肩膀,將寒哲牢牢釘在了變形的公交車上。
劇痛讓寒哲慘叫一聲。
他拼命想掙脫,但是卻有點動彈不得。
“你殺我也讓我死個明白吧?到底為什么要殺我!”寒哲喊道。
“說了,不為什么。”
魔法少女再次冷笑,又一根冰錐出現在半空中。
這一次,她瞄準的是寒哲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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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四個二帶倆王,報單,嘎嘎。”鵝武帝大笑道。
“不要。”農侍衛搖了搖頭。
“四個三炸。”寒哲說。
“你四個三能打我四個二帶倆王?”鵝武帝不相信。
“可以,你那算四帶二,我這是炸彈,怎么不行?”寒哲說。
“……不玩了。”
鵝武帝把牌丟在一旁。
“……好的。”
寒哲收起了撲克牌。
鵝武帝看了看旁邊不遠處。
魔法少女還在空中得意地傻笑。
“誒,寒哲。”鵝武帝叫了叫寒哲。
“怎么?”寒哲還在收牌。
“你說她什么時候才能意識到自己在打空氣?”鵝武帝看著魔法少女說。
寒哲搖了搖頭:
“我估計我不撤招,她能打一輩子。”
“那你也太壞了。”
“這怪我?她想打我,就讓她打個夠咯。”寒哲聳聳肩。
這個時候的寒哲,內心也是想笑的。
幻術也太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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