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哲瞬間一陣緊張。
這家伙至少有渡劫期修為,算是這個世界的頂級修士,自己這全宗加起來都奈何不了他。
是真的大爺。
而這位真爺,悄悄出現在這里……
難道一直在跟蹤自己?
好惡心啊。
寒哲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意圖。
但是不敢怠慢。
寒哲作了個揖:
“老先生,您突然光臨我原神宗,是有什么事嗎?”
“我說我不是來找你的,只是碰巧你也在這里,你相信嗎?”白胡子老頭笑了笑。
“當然相信。”寒哲點了點頭。
由不得他不信啊。
“那……您是來找誰的,這片我負責,您說名字,我或許能幫您找。”
寒哲試探性地問道。
“這一片真是你負責?”老頭看著寒哲,還是有點懷疑。
“對,我就是原神宗的宗主,玉女谷也已經是我原神宗的旗下宗門。”寒哲回答。
“你一個準煉氣期,是玉女谷谷主的谷主?”老頭完全不相信。
“前輩,晚輩玉潔,是玉女谷現任谷主,可以證明他說的是真的,他的確是我的宗主。”玉女谷谷主為寒哲解釋。
“有意思。”
老頭看了一眼谷主,笑了。
“你一個合體期,認他當宗主?”
“我……”
玉女谷谷主只是看向別處。
她確實不太好回答這個問題。
那其中的緣由,說出來誰能信。
老頭見谷主不好意思說,也沒有再問,估計他已經聯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老頭重新看向寒哲:
“小子,你到底是怎么收服的玉女谷?”
寒哲沒辦法,只能簡單地說了一下。
說的真的很簡單,細節全無。
就是說自己把玉女谷谷主騙進了陷阱,然后逼迫她簽了個契約。
“哈哈哈,好!夠卑鄙,我喜歡。”
老頭大笑。
“多謝前輩夸獎。”
寒哲只能這么說。
“小伙子,你現在既然在玉女谷,那我給你的那個……好用嗎?”
老頭說著,低頭看了看。
寒哲明白老頭指的是什么。
“托前輩的福,我現在上廁所都得端著。”寒哲回答。
“好、好!”老頭連連點頭。
“所以,老先生,您來這里是到底為了……”
寒哲還是忍不住問道。
老頭笑著捋了捋胡子:
“你畢竟是我的恩人,告訴你也無妨,我老頭也沒什么好掩飾的。
你知道我在那破瓶子里呆了多少年嗎?”
“不知道。”寒哲搖搖頭。
“116年零79天,116年啊!”老頭的臉抽搐著。
“您受苦了。”寒哲附和道。
“這116年,我每天都生活在絕對的黑暗里,只有我一個人,其他什么都沒有。于是這116年里,我每天都在想三件事,拼命地想。
第一件事,就是報仇。我一直在想,等我出去以后。我一定要把害我進瓶子的家伙全家都殺了,一個不留!一百一十六年,我要剮他們一百一十六刀!
第二件事,就是報恩。我想出去,于是我許愿,只要能有人救我出來,就是我的恩人,我就滿足他三個愿望,什么愿望都行。
第三件事,就是……”
老頭頓了頓。
“就是什么?”寒哲問道。
“第三件事,就是找女人。”
“啊?”
“116年啊,我已經116年沒見女人了!和又冷又硬的瓶子相比,誰不喜歡又香又軟的……
于是我出來,報完了恩,報完了仇,就先去了離我比較近的合歡宗。”
“那您在合歡宗……”寒哲試探道。
“合歡宗的女人確實多,但我發現全都是身經百戰的女人,我再餓也不能吃這個啊,所以我趕來了玉女谷。
結果路上就聽到玉女谷被原神宗歸入旗下了,于是我進來看了看,結果發現了是你小子。”
“喔……”
寒哲恍然大悟。
看樣子這老頭還真的沒跟蹤自己。
只不過因為他也有高尚愛好,所以碰巧和寒哲在這里相遇。
“晚輩玉潔,見過輕霧修士前輩。”
玉女谷谷主突然朝老頭行禮。
“你原來認識他?”寒哲愣了一下。
老頭笑了笑: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號?”
“一百二十年前這個時間段突然失蹤的渡劫期修士,還能悄無聲息地進入密閉的會議室,我只能想到輕霧修士您一個人。”
“你和我應該不是一個年代的人吧?你怎么知道這個名號?”
“我小時候聽過父親講過很多渡劫大乘期修士的故事,您的故事是我比較喜歡的故事之一。”
“呵,我有什么故事?說來聽聽。”
“輕霧修士,有特殊看家本領,可以將身體化作霧狀,悄然進入很多常人不能進的地方。
早年特別扮普通人,然后變成霧狀聽其他人談話,如果有人真心幫助自己,就會滿足幫助自己的人的愿望。
但在突然在約一百二十年前,輕霧修士突然從大陸銷聲匿跡,至今不為所蹤。”
谷主講述著她聽過的輕霧修士的故事。
一旁的寒哲默默地聽著,微微皺眉。
他能化成霧狀潛入各種地方……
他本身還是個色鬼。
呃……
好好好。
“嗯、嗯。”
老頭聽著玉女谷谷主的講述,滿意地點了點頭。
“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還有人記得我。”
“瞧您說的,您的事跡那么動人,過再過幾個一百年也會有人記得的。”寒哲也說道。
“行了,你們繼續談正事吧,我老頭不喜歡打擾別人太久。”
“瞧您說的,您既然來了,我們還開什么會,我這就讓后廚設宴,為老先生你接風。”寒哲連忙說道。
“不用,你繼續講你們要打的目標,我對那個很有興趣。”老頭說。
“宗主……”
左護法看了看寒哲,是在征求寒哲的意見。
“繼續開會吧。”寒哲點點頭。
“那……我們的目標,是定為飛燕軒還是隕星閣?”左護法說。
“聽輕霧老先生的意見。”寒哲說。
“我建議你們打隕星閣。”輕霧修士說道。
“有什么原因嗎?”寒哲說。
“第一,因為我來的時候,路過了天傀宗,我順便進去觀光了下,偷聽到了一點點消息。”
“您說。”
“隕星閣的使者已經到了天傀宗,他們已經聯合,準備對原神宗進行點措施。”
“喔……”
“第二點,我覺得更重要。”
“您說。”
“我和隕星閣也有私仇,如果你們打隕星閣,我很樂意給提供點幫助。”
“您和隕星閣也有仇?”
“當然,你覺得就憑天瓶宗那些歪瓜裂棗,能把我關進瓶子里嗎?”
老頭摸了摸胡子笑道,笑容里滿是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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