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她是靠賣上位的，還裝什么純情！”
“既當又立啊這是！”
“敢做，還不敢讓人家說嗎？”
“就是，擱這裝清高呢！白蓮花！”
“不過是借著救命之恩爬上床的，我若是有救紀總的機會，我也爬啊！”
“那不是？還藏著掖著，若大方點承認，我還不覺得惡心！”
......
從辦公區一路走到電梯廳，這些污言穢語就一直不絕于耳。
舒言一直保持著沉默，林玲則跟著她一起出來，還假好心地安慰著：“你別在意，我相信你肯定不是他們說的那樣。不過，我感覺紀總喜歡你是真的。到上面如果遇到什么問題，你不好問別人的話，也可以問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電梯門開，舒言走進去，這才抬眼看她。
“林姐，他們剛有句話說得對。”舒言淡淡道，“你既然和他們一樣用那樣的眼光看我，那就大方點承認，我還不覺得你惡心！”
說完她就按了電梯的關門鍵，無視林玲詫異震驚的眼神。
到了88樓，舒言抱著電腦直接往總裁辦公室走。
經過秘書辦，戴玲叫住了她。
“舒小姐，你是來找紀總嗎？”
比起上一次，這次戴玲對她客氣很多。
舒言點點頭，“是，管組長剛跟我說，我的辦公室被調上來了，可我不知道在哪里，能幫我問問紀總嗎？”
戴玲聽得一頭霧水，“什么，你被調上來了？你等等，我問問。”
隨后，戴玲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按了內線，“紀總，是這樣的......”
舒言沒注意聽她說什么，因為剛好有一群高管從另一邊電梯間的方向走過來，并陸陸續續地進了總裁辦旁邊的會議室。
兩分鐘后，戴玲掛了電話，對舒言禮貌道：“舒小姐，紀總讓你進會議室。”
“啊？”
舒言指了指自己，又往會議室門口看了看。
戴玲點頭微笑，“去吧！”
懷著忐忑的心，舒言抱緊了電腦，跟在最后一位高管身后走進會議室。
紀凌川已經在里面坐著了，他右邊的一個位置坐的是何舟，左邊的還是空的。
高管們一一落座，卻唯獨沒有人去坐那個位置。
舒言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坐哪里，以她實習生的身份，應該是坐在某個墻角才合適吧？
但墻角好像沒有多余的椅子......
見她一直站著，紀凌川下意識皺了皺眉。
高管們也自然注意到了這個身份與他們完全不符的異類，但有了上次的經歷，他們似乎也淡然了。
“還愣著干什么？過來坐。會議要開始了！”紀凌川指了指自己的左邊。
眾人略驚訝，卻也沒有人提出異議。
舒言只覺得壓力山大，因為所有人都在看她，仿佛她不坐下，這會議就不會開始。
不敢再糾結，她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才剛坐穩，就聽紀凌川向大家介紹：“這位是這次項目的總策劃，舒言。陳洋親帶的徒弟。回頭，你們把手中的策劃案都交給她，由她來做最終的整理和篩選。明白？”
話音剛落，包括舒言自己，都處在絕對的震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