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江晚起來的時候,拓跋野已經不在家里了。
她覺得自己最近怎么這么愛睡覺,明明昨天晚上也沒干什么?
而且早上拓跋野走的時候,自己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給女兵們的裙子也做完了,現在又閑下來了。
看著掛在墻上的老式日歷,是那種一天一翻,然后過完一天就撕掉一天的那種。
原來不知不覺來島上已經一年的時間了。
那豈不是又要開始種水稻和小麥了。
想到這,喬伊換了一身干活的衣服,準備去看看去年的那些種子。
對于海島上的戰士來說,糧食太重要了。
所以去年的種子,被好好地保存在了倉庫里面。
大家都知道喬伊是農業專家,所以她提出要去看種子。
負責后勤管理的戰士,直接把喬伊帶了過去。
看著去年系統給的那些改良種子,還是完好無損的,喬伊很高興。
種子沒事,那就再去地里看看。
去年因為是第一年種,所以并沒有大面積的種植,今年的話,完全可以擴大面積,多種一些。
等喬伊來到地里的時候,發現拓跋野已經在這了。
原來他和自己想的一樣,也知道馬上要種地了,都來看地里的狀況。
小高正陪著拓跋野呢,一抬頭,就看到了江晚。
“首長,是嫂子。”
拓跋野看到江晚正向這邊走來,他笑了。
原來他們想到一起去了。
“你怎么來了?”
“應該是我問,你怎么來了?”
兩人相互看看對方,忍不住笑了起來。
“今年我們擴大一下種植面積吧,種子肯定沒問題。”
拓跋野點點頭。
“我也是這么想的,去年我們沒敢種那么多,今年我決定大面積開始種植。”
江晚蹲下,抓起一把地里的土。
“土壤有些干,再下一場雨,就可以種了。”
小高很佩服江晚,她好像什么都懂。
“嫂子,有了你,島上真的是變得不一樣了。”
江晚笑著拍拍自己的手。
“去年的螃蟹,大家可是沒少吃,今年咱們繼續稻田地里養螃蟹。”
小高一聽吃螃蟹,他開心的點點頭。
現在正值正午,正是日頭最熱的時候。
江晚看著熾熱的陽光照著自己,她都有些睜不開眼睛了。
拓跋野看到媳婦這樣,他脫下自己的外套。
給江晚蓋在了頭上,“可別曬暈了。”
“嗯。”
不一會,胡營長帶著一些戰士們來了。
大家完成上午的訓練任務,就過來翻地了。
種地之前,需要把地翻翻,這樣才能讓作物生長得更好。
“首長,今年水田地還種水稻嗎?”
“種,還在水稻田里養螃蟹。”
戰士們一聽,都很高興。
“那可是好事,可以吃好多螃蟹。”
看完了旱地,兩人又去看了水田地。
水田地,不能光靠下雨,是要在種地之前進行灌溉的,而且還需要清理里面的一些雜物。
比如,秸稈,樹枝,石頭等。
江晚走進去,用手摸了摸地的濕度。
“這些都得灌溉,這幾天就安排人弄吧。”
拓跋野點點頭。
“這幾天就安排。”
就在倆認真查看地的情況的時候,不遠處跑來了一頭豬,跑進了地里。
林平在豬的后面,一邊跑,一邊追。
“豬,我的豬。”
江晚看到豬奔著她來了,她立馬跑到了拓跋野后面。
“有豬,有豬。”
拓跋野微瞇著眼,兩只手抓住了豬的耳朵。
豬沒想到被人制服了,它不斷掙扎,不停叫著。
可是拓跋野力氣非常大,他面不改色地抓住它的耳朵,不讓它亂跑。
林平終于跑過來了。
“首長,這頭豬越獄了。”
江晚一聽,忍不住笑了,豬還能越獄。
林平氣喘吁吁地,把繩子拿過來。
跟拓跋野一起把豬綁上了,這樣他就能牽著豬走了。
因為上次信的事情,林平知道,自己做得過分了。
但是一直沒有機會和江晚道歉。
“嫂子,對不起,是我一直誤會你了。”
江晚笑著搖搖頭。
“沒關系。”
她也不敢多說什么?
畢竟書里的江晚和林山,確實處過男女朋友。
拓跋野看著路邊有幾朵小花,他摘下來,給江晚別在了頭上。
“好看嗎?”
“好看。”
拓跋野看著江晚,無論她怎么樣?自己都覺得好看,這輩子算是栽了。
現在他很想親她,可是不行,不遠處,還有戰士在看著。
他不能那么做。
“媳婦,晚上回去我得好好親親你。”
“為什么?”
拓跋野委屈地撇撇嘴,“因為我現在就好想親你。”
江晚笑著,抬起腳尖,在拓跋野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這樣可以了吧!”
“不夠,晚上我回去再親。”
江晚看著拓跋野結實有力的臂膀,這男人可真壯呀。
這粗壯的大臂,好像比自己的大腿還粗。
想想每次都是這雙有力的臂膀,抱著自己,把自己弄成各種姿勢。
“看什么呢?”
江晚不好意思地收回視線,擦了擦流下的口水。
“啥也沒看。”
拓跋野看著江晚臉上異常的潮紅,他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想什么呢?”
江晚心虛的不敢看他。
“啥也沒想呀?”
拓跋野笑著把自己另一只胳膊,抬起來,攥著拳頭。
讓自己大臂的肌肉看起來更加的發達。
“好看嗎?”
江晚猛點頭,如搗蒜一樣。
“好看,好看。”
“想不想摸摸?”
江晚傻笑著伸出自己的手指,戳了戳,好硬,跟石頭一樣硬。
拓跋野拉著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大臂。
“是不是和你想的一樣?”
江晚感受著他手臂的力量,怪不得每次硌得自己都很痛,這也太硬了。
“你怎么練得這么硬呀?”
拓跋野捏了一下江晚的鼻尖。
“我是男人,不練壯一點,怎么保護你?”
江晚點點頭,忍不住又摸了一把。
拓跋野看著江晚色色的樣子,他湊到她耳邊,小聲的說道。
“晚上讓你隨便摸,你想摸哪就摸哪?”
江晚聽到男人的話,臉更紅了。
“流氓!”
“嘿嘿,我是流氓,還是你是流氓,我可沒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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