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知道秦氏是怎樣的人,閻婆子這會便十分認真的對江茹說道,“您如今不在府里,二夫人卻鋒芒正勝,倒不如叫夫人去莊子上住一住,一來安全,二來也不受二夫人的氣。”
“嬤嬤當真以為,去了莊子上就安全了嗎?”
江茹知道閻婆子是為了自己娘親好,但該說的話她還是要說。
“如今相府的莊子雖是在父親手里,但秦氏當家這么多年,難保沒有在莊子里安插人手,府里危險,但莊子也不是個好去處。”
“這……這可如何是好?”
閻婆子被江茹這一點,也是反應了過來。
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個主意有多糟糕,她忙道,“是老婆子我愚蠢,大小姐千萬莫往心里去。”
“你也是關心則亂。”
江茹搖了搖頭。
若不是真心為這她娘親,閻婆子何必在這里說這些話。
不過目前來看,自己原先的籌謀還是有些作用的,至少沒有叫秦氏在她娘親這里占到便宜。
只不過這件事江茹心中有數。
略想了想,她轉頭看向閻婆子,說道,“別的話我不敢說,我只告訴嬤嬤一件事,二夫人她不會囂張太久了,只不過這段時間,不僅要你護著桂姨娘和江安,還要你保護娘親,實在是有些為難你。”
見江茹說的這樣客氣,閻婆子忙擺手,“大小姐說的這是什么話,這些事本就是老奴應該做的。”
話雖然這么說,閻婆子心里扔存了個疑影兒。
外頭可都在傳秦家連個姑娘要做圣人的妃子了,連相爺都在家里擺了酒菜慶祝,怎么到了大小姐這里,又說二夫人不會得意太久了?
閻婆子不是不相信江茹,只是照目前的情形來看,有很大的可能,大小姐是說這些話來安慰人的。
思及此,閻婆子默默在心底嘆了口氣。
又在心底承諾著,知道大小姐擔心,自己就算是拼了這條老命,也一定要照顧好夫人和桂姨娘他們。
江茹自然看得出閻婆子眼神之中的不相信,但這其中一應事宜牽扯太大,她沒辦法向閻婆子全盤托出。
不過她敢肯定的事,秦氏不會囂張太久了。
而且她這段時間里做過的所有事情,到時候都會成為她的催命符。
兩人各懷心思,又一前一后的進了飯廳。
此時秦氏正在朝江相敬酒。
她舉起酒杯,眼神似乎有一瞬間是落在江茹身上的,只是很快,她又轉頭對著江相說道,“老爺,靈機和詞兒兩個孩子難得回來一回,更不要說詞兒如今已經是永寧候世子了,難道您也不給他們做小輩的一些禮物慶賀?”
江茹很快反應過來,秦氏這是來炫耀來了。
怎么她活了這么大年紀,如今的手段倒是越來越幼稚了。
莫說沈詞做了世子,就是他哪天查出來是圣人流落民間的血脈,她江茹也不會羨慕一分一毫。
江相卻拿秦氏的話放了真,略微思考了一瞬,他便一點頭,
“這樣吧,我書房里有個羊脂玉的鎮紙,就算作我給你的做了世子的禮物。”
最后這些話,他是對著沈詞說的。
沈詞忙起了身,謝過了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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