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花夢身后的呂浩都愣了一下,很想聽聽這孩子還能說出什么奇怪的話。
花夢也很好奇,這個孩子里混亂的認知中有什么關于自己的事情。
“那你說說看。”
宇文燦很認真的敘述:“花叔叔你給我講故事的時候,說過一個叫呂浩的叔叔為了救你犧牲了自己。”
“……”花夢停下腳步,沒有推開房門。
“?”呂浩一頭霧水,怎么還扯上他了?不過自己有說過他叫什么嗎?沒有吧?
花夢的表情有些奇怪,他回頭看向呂浩:“你告訴他你的名字了?”
呂浩連忙搖頭:“他是直接被我打昏過去,估計都沒看清我,之后我就和主人你一起過來了,從來沒有提到我的名字啊。”
宇文燦眨眨眼睛,看著打扮花哨的呂浩:“你就是呂浩?你還沒死?當時花叔叔沒有說具體的時間,我以為死了很早呢。我娘還說,第一次見你覺得你像孔雀呢,沒想到你那么勇敢重義。說你像孔雀是覺得你長得不錯,打扮的比較鮮艷。不是壞話哦。”
宇文燦擔心給自家娘親抹黑,一個勁解釋。
“……”
此時兩個大男人心里都十分復雜。
花夢看著懷里的孩子:“你還知道什么?你說的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判斷真假。”
但他確實叫出了呂浩的名字,這點有點奇怪。
宇文燦抿著嘴:“我還小,能記住的事情不多。花叔叔跟我講過很多事情,是當做故事講的,可是我不是每個名字每個故事都能記住的。呂浩的名字能記住是因為他死了,而且我娘也提到過這個勇敢重義的人,我才記住的。”
呂浩抽抽嘴角:“謝謝你夸我啊。”
如果我不在你的故事里死掉就更好了。
不過他如果為了主人而死,還真有可能是他會做的事情。
但現在什么都沒發生,讓他相信自己死了,也太無稽之談了。
“那你就說說,你父母為什么會來臨海國居住。”
花夢其實不相信宇文燦的話,可是他一個這么大點的孩子,就算被驚嚇到記憶混亂,連續蒙對了兩個人的稱呼和名字,但他突然提到自己的人為自己而死,這種事情實在是讓人心里沉重不愿相信甚至有些不悅。
他的希望是能讓這些人最后都活著,就算死也是和醉夢宗對抗而死,而不是為了救自己,他幫助這些人不是為了讓他們給自己頂命的。
宇文燦小嘴一噘:“我就是跟著父母搬家,太小的時候已經沒有什么印象了,我只記得娘親謝過太子叔叔幫忙找了很適宜的住處。”
“太子叔叔?”臨海國的太子沒有定下來吧?“你太子叔叔叫什么,你知道嗎?”
“唔,沈……”宇文燦撓撓頭,“忘記了。”他都是直接叫太子叔叔的。
“什么?”花夢和呂浩都以為自己聽錯了,“沈?是姓還是名?”
“姓啊,臨海國皇上不是姓沈嗎?”宇文燦對于這一點記得的。
“……”
花夢和呂浩覺得今天的無語震驚不知所措的次數,快趕上這輩子的次數了。
就在這兩個人覺得無需繼續和小孩子牛頭不對馬嘴時,宇文燦一下想起了什么,拍手道:
“我知道花叔叔為什么姓花!娘提過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少,這個花叔叔一定能相信我!”
宇文燦一下信心滿滿。
花夢卻莫名緊張了一下,他的名字確實是個秘密,其來源比名字更鮮為人知。
“哦,是什么?”花夢裝作不在意,他雖然莫名緊張起來,但并不是已經相信宇文燦真能說出點什么。
“我的外祖母叫花靈,我娘說花叔叔的名字是外祖母給的。隨了外祖母的姓氏。”
花夢在這瞬間身體僵住了,甚至大腦也瞬間停滯。
這件事情……除了他自己外沒有任何知道才對……
“等一下,你外祖母叫什么?”
“花靈。”
花夢將視線落在宇文燦的臉上,仔仔細細的看著。
原來這張臉不是隨意的有些相似,而是因為血緣?
他以為這孩子說母親是傅雨櫻是謊言,但如果他真的是傅雨櫻的兒子,那么他的長相確實就是有可能像花靈,只要傅雨櫻長得像花靈。
“你母親叫傅雨櫻……”
“是啊,我不是說過了嗎?”宇文燦委屈的用下巴靠著花夢的肩膀。
花夢的呼吸聲變粗。
如果之前的一切他都覺得是巧合和瞎貓碰上死耗子,那么他說出自己的名字來源,讓他不得不相信過于荒誕的說辭。
來自未來……
他回頭看向一臉茫然的呂浩。
如果這孩子說得都是實話,那么呂浩……
宇文燦打了個哈欠,他真的有些疲憊了,在醉夢宗的日子本來就睡不好,今天還遇到了這么多事情,此時天也黑了很久了,小孩子在熟人身邊放下戒備,困倦起來。
“花叔叔不要送我走,我說的都是真話。真的是真的……”
宇文燦說著說著就沒聲音了,他睡著了。
但花夢覺得自己今晚是別想睡著了。
呂浩見主人一直這么盯著自己,汗毛要豎起來了。
“主人,怎么了?我臉上……”
“沒事。你……”
花夢不知道要如何說,說這個小孩說得可能是真的?那不就是說呂浩未來死了嗎?為了自己……要怎么改變,這孩子似乎不知道詳細的前因后果。
“今晚你早點休息吧,這孩子交給我。外面的事情交給水溪他們。”
呂浩不明所以,但他是聰明的:“主人,你有點奇怪,剛剛那孩子說得難道是真的?”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豈不是說……但來自未來的小孩子,怎么想都不可能啊,又不是話本故事。
“總之這孩子我還需要再考察一下,你先別多想了。”
花夢抱著睡著的宇文燦走沒人的路徑回到自己的房間。
在房間門口站著的是入伏。
“歸零,將這個孩子送房間床上。”
“好。”入伏接過宇文燦,愣了一下,這孩子的容貌有些眼熟,是誰來著。
等他將宇文燦放在床上脫鞋蓋好被子后,他想起了這孩子像誰。
是那個救了他們的女子,那個叫花夢的女子。
說起來還有一封信還沒有給花樓的主人,雖然自己和蘇金他們留下來了,但只是暫時安排了一些事情,時間短并未獲得完全的信任。
但花樓主人給了自己新名字,現在更是讓自己守著他的私人房間,成為侍衛,應該算是信任自己了吧?第二封信是不是可以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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