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
魏騰一早來到辦公室,破天荒的沒看到許大茂的身影。
以往這個時候,許大茂早早就泡好茶等自己了。
“許大茂這小子干什么去了,這都幾點了?”
魏騰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一臉不高興的嘟囔道。
“小王,你進來一下!”
魏騰朝門外喊了一聲。
很快,一個秘書模樣的小姑娘走了進來。
“廠長,您找我!”
“小王啊,早上你看到許大茂了嗎?”
魏騰問道。
“沒有!許科長今天好像沒來廠里。”
小秘書回道。
“沒來?他請假了嗎?”
“廠長,許科長沒有請假。”
聽到這話,魏騰臉色又黑了三分。
“你去把傻柱喊過來,我問問什么情況。”
“廠長,傻柱今天早上好像也沒來。”
秘書小心翼翼的說道。
“混賬!”
魏騰很生氣。
虧得他那么器重許大茂二人,沒想到他們這么不靠譜。
“請問,魏廠長在嗎?”
就在這時,突然有個腦袋從門外伸了進來。
魏騰聞聲看去,發現是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他有點不耐煩的問道:“你是什么人?誰讓你進來的?”
“魏廠長,我是閻埠貴啊,來找你報到的。”
閻埠貴訕訕一笑,厚著臉皮推門走了進來。
“你是什么東西,找我報到?”
魏騰臉色一沉,他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不知又從哪冒出個阿貓阿狗。
“魏廠長,我不是什么東西,我是閻埠貴啊!”
閻埠貴一臉哭笑不得的說道。
“我不認識你,趕緊滾出去,不然我就叫保衛科了。”
說著,魏騰就拿起了電話。
閻埠貴頓時就無語了,看對方這架勢,好像根本就沒聽說過自己的名字。
難道我被許大茂這孫子忽悠了?
“你別介啊,魏廠長,我是許大茂介紹過來的,他沒跟你提過我嗎?”
閻埠貴一個箭步沖上去,死死摁住魏騰手里的電話。
魏騰剛想發火,但隨即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
他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許大茂介紹過來掏大糞的那個?”
“對對,魏廠長,我就是來掏大糞的,你終于想起來了?”
閻埠貴激動不已,廠長居然真的認識他,那就說明許大茂沒忽悠人。
工作這事,看來穩了。
“你來得正好,許大茂跟你住一個院吧!他人哪去了,怎么沒來上班?”
魏騰問道。
“大茂他......”閻埠貴剛打算說傳染病的事,但轉念一想又改變了主意。
四合院鬧傳染病,這事肯定不能讓廠里知道,否則會連累到自己。
再者,閻埠貴不甘心當一個掏糞工。
他想趁許大茂不在的這幾天,看看能不能取而代之,成為魏騰的心腹。
見閻埠貴吞吞吐吐,魏騰有些不悅道:“許大茂到底干什么去了,你怎么不說了?”
閻埠貴嘆了口氣,故作一臉為難道:“廠長,這這......這事你讓我咋說呢!”
魏騰臉色一沉:“你這話什么意思?有什么不能說的,你照實說就行了。”
閻埠貴兩個眼珠子滴溜一轉,接茬道:“廠長,我是許大茂介紹進廠的,按理我不應該說他壞話,但他實在有點不像話了。”
“哦?他做什么事了,你說來聽聽。”
魏騰好奇的問道。
“廠長,我來廠里之前,許大茂讓我幫他請幾天假,說是這幾天不會來廠里上班。”
“他為什么請假,是家里有事嗎?”魏騰皺眉道。
許大茂的辦事能力一般,但這人很聽話,魏騰對他還挺滿意。
如果因為家里有事不能來上班,那也是可以原諒的。
不過,閻埠貴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勃然大怒。
閻埠貴道:“廠長,許大茂說他這幾天為您辦事太累了,所以就想請假歇兩天。”
“什么?他還嫌累?”
魏騰猛地一拍桌子,眼睛里充滿了怒火。
這個許大茂干啥,啥不行,這些天一件正事沒干成,他居然還有臉喊累。
“那傻柱呢,他怎么也沒來上班?”
魏騰黑著臉問道。
閻埠貴道:“傻柱也要請假,至于理由嘛......也跟許大茂一樣。”
“他娘的,這兩人要翻天了!”
魏騰冷哼一聲。
許大茂叫苦喊累還情有可原,但傻柱才上了一天班,他累個哪門子?
魏騰也是無語了,自己到底找了兩個什么廢物......
要是指望他倆幫自己扳倒趙學成,他自己都不相信。
這就是兩個大坑貨啊!
“廠長,您消消氣,許大茂和傻柱到底還是太年輕了,根本不懂什么叫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哎!他倆太讓我失望了,枉我那么器重他們。”
魏騰嘆息道。
“廠長,您有所不知,許大茂這人本來就不著調,除了吃喝玩樂,腦子里沒多少貨。”
“傻柱就更別提了,他就是個二流子,并且還有精神病,聽說還把上任廠長給打了。”
閻埠貴在一旁拱火,關于許大茂二人的黑料,他一個接一個往外爆。
聽說傻柱有精神病,還把上任廠長給打了,魏騰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閻,你沒胡說吧,傻柱真有精神病?”
“廠長,這事不是秘密,傻柱還在精神病院關過半年,是被趙學成親手送進去的。”
坑爹啊!
魏騰臉色陰沉得嚇人,這個許大茂太不靠譜了,居然弄個精神病在自己身邊。
“哎!現在能吃苦耐勞,有責任心的人太少了。”
魏騰無奈的感慨道。
一聽這話,閻埠貴小眼睛頓時就亮了。
“廠長,我就是這樣的人啊!”
“我當過先生,有文化,思想覺悟高,也能吃苦。起的比雞早,吃的比豬少,干的比驢多......”
要不是有屋頂擋著,閻埠貴就把自己夸上天了。
魏騰一聽,立馬就覺得閻埠貴還真特娘的是個人才。
就這口才,絕對不是許大茂和傻柱能比的。
以后要是再跟趙學成打嘴仗,起碼有底氣。
“老閻啊,掏大糞這活,你就暫時別干了,留在這幫我出出主意吧!”
“真的?”
閻埠貴激動的差點蹦起來。
“嗯,你是個人才,我很看好你!”
“廠長,那我現在算不算當干部了?”
“咳咳!”聽到這話,魏騰干咳一聲,他敷衍道:“這個......算是預備干部,看你以后的表現。”
魏騰雖然無能,但還沒蠢到見人就封官的地步。
閻埠貴來廠里才不到一個小時,自己若是胡亂封官,很容易引發別人對自己的不滿。
閻埠貴也不在意。
畢竟,預備干部也是干部,比干部還多兩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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