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從雞窩里面拿出衣服。
仔細瞧了瞧,確定就是自己的,沒錯了。
“好你個天殺的許大茂,原來是你在背后敲我悶棍,這下你沒話說了吧?”
閻埠貴一臉憤怒,大聲質問許大茂。
“不是我干的,怎么會這樣?不可能......一定有人陷害我。”
“呵,陷害你?”
傻柱不屑一笑,心中已經樂開了花。
以前他還是戰神的時候,一天不整許大茂,他就渾身難受。
可自打戰斗力暴跌以后,他已經很難壓再制許大茂,但這次總算讓他找回了曾經的快感。
“傻柱,你狗日的怎么知道雞窩里有東西?是不是你陷害我?”
霎時間,許大茂好像明白了什么。
然而,他這話剛說出口,眾人就朝他投去鄙視的眼神。
傻柱嘲諷道:“許大茂,你自己齷齪,但別把人也想的那么骯臟,我看你別叫許大茂了,改名叫許缺德吧!”
“許大茂太不要臉了,都到這時候,他還不承認。”
“我看傻柱說的對,以后就叫他許缺德!”
“臭不要臉的,咱們院咋盡出道德敗壞的爛人?”
“這孫子從小就這樣,缺德玩意!”
......
許大茂嘴巴張了半天,卻是百口難辯。
他蹦跶了半天,原本是想整治一下傻柱,卻沒想到把自己搭進去了。
“許大茂,你給我說清楚,我哪得罪你了,你要半夜打我悶棍,缺不缺德啊你?”
閻埠貴咬著牙,憤怒的質問道。
“老......老閻,你相信我,這事真不是我干的啊!”
許大茂心里就像吃了屎一樣,被人陷害的滋味太難受了。
可閻埠貴不聽。
如今鐵證如山,就算許大茂說破大天,閻埠貴也不會相信他。
閻埠貴冷聲道:“許大茂,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不然我就去派出所告你謀殺。”
一聽這話,許大茂立馬就慌了。
謀殺可不是小罪名,雖然這事跟他沒關系,但贓物卻是在他家里搜出來的。
萬一派出所聽信了閻埠貴的話,那他可就倒大霉了。
“等等!”許大茂喊住閻埠貴,問道:“老閻,你想怎么解決?”
“賠錢,最少......最少賠......呃,賠五百!”
閻埠貴吞吞吐吐了半天,這才報出一個心儀的價格。
眾人聽到這個價格,頓時嚇了一跳。
“老閻瘋了吧,他見過五百元長啥樣嗎?”
“呵呵,這是把許大茂當肥羊宰啊!”
“許大茂雖然有錯,但老閻提的要求也太過分了。”
......
雖說錯在許大茂,但眾人卻很鄙視閻埠貴的嘴臉。
許大茂更是差點吐血。
“閻埠貴,你還是把我送派出所得了,反正我是拿不出五百塊錢。”
許大茂兩手一攤,也懶得再跟閻埠貴談下去。
閻埠貴咳嗽了兩聲,退讓道:“五百沒有,四百也行,賠多少可以商量。”
許大茂翻著白眼,沒有要商量的意思。
閻埠貴也害怕談崩了,到那時他什么也得不到,便拼命的往下壓價。
“一口價,二百元,不能再少了。”
閻埠貴咬咬牙,揮淚喊出了血崩價。
“二十!閻埠貴,我自認倒霉,最多賠你二十。”
許大茂也是咬牙切齒,心里恨透了那個陷害他的人。
若不是害怕受到牽連,他一分錢都不想賠。
閻埠貴也是吐血,二百元已經是揮淚大甩賣了,可沒想到,許大茂直接給他打了個骨折價。
“許大茂,你這是打發要飯的呢?”
“你愛要不要,就二十塊錢。”
“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去派出所喊人來抓你。”
閻埠貴佯裝抬腿要走。
這時,傻柱卻攔住了他。
“閻埠貴,我覺得大茂賠你二十塊錢,已經很有誠意了,見好就收吧!”
傻柱一改常態,竟出頭當起了和事佬。
眾人也是一臉好奇,傻柱啥時候和許大茂關系這么好了?
趙學成大有深意地看了傻柱一眼,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傻柱,你什么意思?我差點凍死,難道就值二十塊錢?”
閻埠貴怒問道,心里很不滿傻柱多管閑事。
傻柱道:“咱院正在評選文明大院,公安來了,對咱們院的名聲不好,況且許大茂抓進去,你連二十塊錢都得不到,我是為你好。”
“對對,傻柱終于說了句人話。”
“咱院評文明大院才是重點,誰也不能拖后腿。”
“老閻,做人不能太自私!”
“二十塊錢不少了,頂咱半拉月工資了。”
“見好就收吧,免得雞飛蛋打!”
......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閻埠貴全程黑著臉。
一頓毒打,才換來二十塊錢,他總覺得虧得慌。
可他轉念又一想,自己渾身上下也看不到傷,即便把許大茂告上派出所,估計也得不到賠償。
罷了,二十就二十吧!
蚊子腿再小,它總歸是肉啊!
閻埠貴伸出手,對許大茂道:“看在鄰居的面子上,我就放過你一次,掏錢!”
“今兒算老子倒霉,拿上錢,滾吧!”
許大茂只是發了句牢騷,然后掏出二十塊錢扔在地上。
閻埠貴撿了錢,笑瞇瞇的回家了。
血賺二十元,這頓打值了。
大半夜的,外面天也挺冷。
眾人也就散去了。
回到家中。
許大茂越想越不對勁,傻柱為何會替他說話?
“這孫子肯定心虛了,他怕把公安招來,一定是這個王八蛋陷害我。”
許大茂想通了一切,頓時恨得咬牙切齒。
傻柱......你給老子等著,這事沒完!
......
一夜無話。
次日早晨。
許大茂黑著臉,出門去上班。
很顯然,他還在為昨晚的事耿耿于懷。
路過小窩棚,賈張氏突然竄了出來,時機拿捏得很準,好似故意在等許大茂。
“大茂,你等等!”
“滾,老子沒空搭理你!”
賈張氏不屑一笑:“你走吧,原本我還想告訴你,昨晚是誰陷害你的。”
一聽這話,許大茂立馬停下腳步:“你知道是誰?”
“那當然了,我全看到了!”
“是誰?是不是傻柱?快告訴我!”
賈張氏兩個手指相互搓了搓,道:“五塊錢,我就告訴你!”
“好,我給,你先說!”
“不行,收不到錢,我不會告訴你的。”
賈張氏搖了搖頭,她不相信許大茂的人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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