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這吳正陽不是什么好東西,沒想到這家伙居然壞到這種程度,上次就該廢了他。”王延洲心中那個后悔。
幕小冉也很后悔,她后悔沒有回去告訴父母這吳正陽的為人。
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
當務之急就是去香江,找吳正陽,拿回那些資料,還有一萬多塊錢。
這可是一萬多塊,在六十年代,那可是一筆巨款。
這跟現在,攜帶幾千萬潛逃國外的性質都差不多。
“小冉,得去一趟香江,我怕吳正陽會對你爸媽不利!”王延洲慎重道。
幕小冉皺眉,她何嘗不知道,自己父母可能會被吳正陽坑死。
“延洲,可是我們沒有去香江的路子,怎么去?”幕小冉有些無奈的問道。
“辦法總會有的,只是我們眼前的麻煩比較難解決。”王延洲停頓了下,略微思索了一會兒道:“你先躲一躲,我先想法找偷渡去香江的船。”
幕小冉點點頭。
眼前也只有這些了。
隨后!
王延洲帶著幕小冉又去了李大力家。
他想讓幕小冉在李大力家先躲一躲。
李大力是軍人出身,又有戰功在身上,一般沒人會懷疑李大力。
到了李大力家,王延洲將情況一說。
李大力二話沒說,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哎呀!這人怎么壞到這個地步,我那天就該給這叼毛兩個蛋都戳了。”李大力一臉的憤慨。
“我也后悔,早知道就該廢了他。”王延洲也是被吳正陽氣的夠嗆。
“幕醫生你在這兒先跟我妹妹住幾天,去香江的船我來幫你想法子,我有個戰友有這方面的路子。”李大力道。
王延洲一聽李大力有路子,心中頓時大喜。
王延洲原本是想著,再次戴上有點像宋小寶的面具,去找那幾個混子,看看有沒有路子去香江。
要是沒有的話。
自己再攢幾天功德,換一條船,自己劃過去。
現在李大力說他有路子。
這省去了王延洲很多工夫。
幕小冉聽到李大力說有路子,也很開心,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太好了,謝謝你大力哥。”
李大力見二人這么客氣,反倒是有些不開心的道:“你們倆這說的什么話,把我當外人了不是!”
“是,是,是...是我們不對,事不遲疑,我們現在就出發。”王延洲道。
隨后!
王延洲跟李大力二人,先去了衛生所,掛了個王醫生有事要出一趟遠門的牌子,就直接出發去找李大力的戰友。
李大力的戰友名叫:墨染,
很秀氣的名字。
跟李大力一樣立過很多戰功,但是因為家庭成分不是很好,所以離開了隊伍。
這墨染在入伍之前,就是個做走私生意的。
退下來以后。
就做起了老本行。
李大力知道這位戰友在做走私,之所以沒有舉報,主要還是他這個戰友做的生意,是有利的。
墨染并不是將內地的東西走私出去,他是將外面的東西走私進來。
甚至還走私一些醫療設備。
據李大力了解,墨染的生意,有關部門應該都是知道的。
而這些部門之所以不管,是這些部門,也想通過墨染走私過來的東西,來研究研究。
墨染以前邀請過李大力跟他一起干。
李大力也是動過幾次心的。
這事情雖然危險,但是架不住掙的多。
李大力有好幾次差點沒經受住誘惑,就去了。
可最后他還是忍了下來。
畢竟這一旦做了。
成分就不一樣了。
李大力可是還想著他的子子孫孫都去當兵的。
而且那份軍人的榮耀,他也舍棄不了。
墨染住的地方,在京城郊區。
距離二人現在住的地方,有點遠。
大概有著四十多公里路,而且還有很多不好走的小路。
而現在二人唯一的交通工具,就只有自行車。
而且還只有一輛。
不過好在王延洲的力量有夠大,這自行車硬是被他騎出摩托車的感覺來。
兩個車輪子差點都被王延洲干報廢。
二人趕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墨染的住處。
本來按照王延洲騎車的速度,四十分鐘內肯定是能到的。
但是呢。
李大力有些不太認識路。
當然了。
李大力是不會承認他路癡的。
“王醫生,這路修過好幾次,跟以前不一樣了,差點沒走錯了。”尬笑臉。
王延洲也看出來,這李大力有點路癡,但是也沒揭穿。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二人將車子停好。
走到一處很古典的院子面前。
這個院子從外觀看。
就很有歷史感。
非常有清朝建筑特色。
二人走到門前。
李大力舉起拳頭,很粗暴的開始敲門,而且還用很粗的嗓門喊道:“蘿卜頭,快點開門,老子來看你來啦!”
李大力一喊完。
院子里,立馬傳出一陣,非常不爽的聲音。
“李大力你這匹夫,都多少年了,還喊我蘿卜頭。”
院里的聲音由遠而近,不一會兒,就來的門前。
大門打開以后。
走出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這個男子長還算可以,瘦瘦的,臉型也很好,棱角分明。
男子一出來,李大力立馬沖了過去,二人就打鬧了起來。
李大力襲擊墨染的菊花,而墨染則是使出一招猴子偷桃。
一個回合之后,二人都沒討到便宜,隨后各自分開。
再然后,擊掌相視而笑。
“你怎么有時間到我這兒來,是想明白了,要跟我一起干?”墨染帶著笑臉問道。
聽到墨染的提問,李大力原本有些放蕩不羈的笑臉,立即變的嚴肅了起來。
隨后!
李大力將王延洲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墨染說了一遍。
墨染聽完李大力的講述,他有些好奇的打量起王延洲起來。
能讓他這個,對錢權都不屑一顧的戰友,都如此贊揚的年輕人。
墨染看了一會兒,他并沒有發現,王延洲有什么過人之處。
“你的醫術,真有李大力說的那么厲害?”墨染好奇的問道。
“大力哥多少有些夸大了。”王延洲有些謙虛的道。
主要是李大力剛才確實夸大了些。
說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不是夸大,看看就知道,我最近身體也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看出是什么毛病。”墨染有心試探下王延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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