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聽深吸了一口氣，“這個視頻，麻煩你不要傳出去。”
“行。”楊誠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又試探性的開口，“那......之前你答應我的特效藥。”
“那個藥是歐洲的，我會讓人每個月給你送，你爸爸的情況必須要終身服藥才能控制。”姜聽抬眸看著他。
這是兩人事先就說好的，楊誠給她方妃兒有關的資料，她向對方提供國外的特效藥。
特效藥國內暫時沒有進口，但要想去國外買沒有渠道也是難如登天。
“好，謝謝姜醫生。”楊誠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又開口提醒道，“姜醫生，方妃兒高中開始就在社會上摸爬滾打，認識很多三教九流的人，所以......對上她，請你務必要小心。”
“多謝提醒。”姜聽頷首，把一疊資料全部塞進了包里，“不過......你把她的資料給我了，那你以后的生意怎么辦？”
“我手里不止這一項生意，每天和她打交道也累了。”楊誠開玩笑的口吻說著。
兩人達成合作之后，楊誠接了護工的電話匆匆離開。
姜聽在咖啡館坐了一會兒，正準備打電話問商霆聿的情況，突然接到了霍宴的電話。
“姜醫生，好巧，上來坐坐。”
握著手機的手驟然攥緊，姜聽抬眸望樓上看，正好在三層樓高的位置看到霍宴彎著腰，小臂搭在欄桿上和她招手，嘴角噙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商場里面的路況復雜，二樓的咖啡館是開放式場所，往上是飯店甜品店。
姜聽輕咬了一下舌尖，“不必了，我和霍總沒什么好聊的。”
“別啊，你的老朋友也在，不想見見？”
姜聽思索良久，也猜不到他口中的“老朋友”到底是誰。
雖說霍宴注重臉面，不致于像周佳凝一樣當場對她動手，但還是小心為上。
接連被拒絕兩次之后，霍宴的語氣也算不上好，甚至帶著一點威脅的意思，“商老夫人和商總還不知道你要和你的小男朋友一起出國的事情吧？”
姜聽一愣，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位置？”
霍宴悶笑兩聲，報出了一個飯店包廂的位置。
姜聽到了包廂里，才知道霍宴所說的“老朋友”是方妃兒。
雖然一早就知道方妃兒和霍宴合作了，但沒想到兩人竟然完全不遮掩，不知道是覺得她不會和商霆聿說，還是將她歸為了“自己人”。
姜聽垂眸輕笑兩聲，“你們現在竟然也不裝了。”
“裝有什么用？裝要是有用我媽媽也不會死。”方妃兒咬牙切齒。
姜聽知道張欣在方妃兒心中的重要性，更知道張欣死后對方妃兒的影響，因此她一直在提防著方妃兒。
“只要她再等兩個小時，腎源就到了。”姜聽簡明扼要的說清楚。
方妃兒冷嗤道，“你們這些有錢人真虛偽，事后諸葛有什么用？明明可以從其他渠道得到腎源，偏偏還要來和我們窮人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