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放心,這次過去,定能把項目談下來。”
這是立軍令狀了。
許總反倒是不干了:“什么談項目,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呢,讓他們認認臉就行。”
大家生怕她有壓力,畢竟人家可是宋家。
“對對對,許總這話沒錯,喬總你有出息,我們是跟著高興,談項目什么的,還太早了。”
“就是,咱們渝商能在京商那頭露露臉,我們也知足了。”
他們就是嘴巴說說,大了可不敢想。
喬鈺笑笑沒說話,手指撫摸上燙金的請帖。
“對了,這慶功宴,是誰的慶功宴?”
她打開一看,上面什么都沒有。
就說了地址,請他們不日赴宴。
“不管是誰的慶功宴,也是結交人脈的好機會。”許總道。
也是。
喬鈺把請帖合上,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資金拉攏到位了!
……
但喬鈺卻沒有親自動身的意思。
江寅和文夙兩個小的早就把行李收拾好了,就等去京城做龍椅呢。
看她不動,他們也不敢催,文夙有點納悶,他想出去玩兒想好久了。
“喬老爺子不是答應了嗎?太子爺怎么還不走?”他悄悄問江寅。
江寅白了他一眼。
脫下西裝外套,把衣服規整好,一把揪住他:“小心被太子爺聽到,我看你就是個傻的。”
文夙漂亮的眼睛一臉不明所以。
江寅看他就來氣。
“還沒敬香呢,急什么。”
這家里的長輩知道了,不是還有一個人沒開口嗎?
“是掌門?”
江寅點頭。
文夙了然。
自小南山一行后,兩人少有往來,太子爺到底是過不去那道坎的。
但日來這種出行大事,小南山的規矩,是必須給師父磕頭敬香的,所謂“游必有方”,喬鈺出喬家上學那會兒,也是敬香后出的遠門。
只是,自小南山一行,兩師徒少有往來,喬鈺不想認這個軟,沒說話,但心里還是記著這個事情,不敢忘了規矩。
“那怎么辦?”文夙從外打量喬鈺一眼,看太子爺的樣子,是很想去的吧。
是吧?是吧?
“咱們就別添亂了,做好自己的本分。”
……
喬鈺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盯著眼前的字,還是覺得有點浮了。
正想重寫一篇,卻見楚微塵踱步過來,拿起一篇字,卻沒向往日一般,拿藥膳過來。
“明日過去裁衣,字就不必再練了。”
裁衣!
聽到這兩個字,喬鈺小耳朵突然動了動。
上月喬家織造送來兩套夏裝,自是不用裁衣的。
除了喬家的,喬鈺的寢衣,外衫,大氅,還出自一人一手。
喬鈺冷靜自持的嗯了一聲:“知道了。”
楚微塵眼眸掃了她一眼。
看到她淡定自若的把筆洗了,然后掛在筆架上,之后又裝作臨時決定一般,開口:“不日就要動身,我今晚就先過去,等明日全了規矩,也不會誤了時辰。”
“嗯,這樣也好。”
楚微塵不想拆穿她,順著她說。
“那大師兄,我先走了,咦,今日怎么沒燉湯了?”
“快去快回。”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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