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情侶,或者夫妻之間才會做的事。
她莫名從這句回復中看出了幾分調侃的意味。
“我才沒有。”她立刻否認,白嫩的手指在屏幕上點了幾下,又發過去一句話:“我就是隨便問問。”
大過去后,謝硯辭也沒再回復。
安昭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回來的路上。想問吧,又想起謝硯辭剛剛回復的那四個字,讓人挺不好意思的。
她決定再等一個小時。
等呀等,等到銀漸層都開始打哈欠,一溜煙地跑進貓窩里睡覺的時候,大門外響起了汽車的聲音。
此時,也已經11點了。
俊美的男人披著月光的而來,精致的眉眼攝魂奪目。
安昭一直都覺得,謝硯辭和夜晚的適配度很高,冷白的肌膚,加上攻擊性十足的濃顏,讓人想起在黑夜中行走的俊美吸血鬼。
只要被盯上一眼,就會陷進他深不可測的眼眸中。
“這么晚了,還在等我。”他朝著他走來,骨節分明的手指扯掉領帶,動作隨意,帶著幾分輕狂恣意。
扯下領帶后,他順勢將西裝外套脫下,邊走邊脫,又是朝著安昭的方向而來,氣場強大,侵略性十足。
安昭腦袋一懵,脫口而出道:“你......你想干什么?別過來了。”
說完之后,還拿起抱枕抵在胸前,一副看色狼的表情看著男人。
謝硯辭沒想到她會有這個反應,不由失笑,語氣噙著幾分玩味:“干什么?我能干什么?”
他把脫下的外套隨手搭在沙發靠背上,一靠近,清冽的冷香便朝著安昭席卷而去。
旁邊的沙發驀地餡下一塊,安昭余光瞄過去,看見男人手肘撐在沙發靠背上,支著下頜,看上去頗像浪蕩公子哥,帶著幾分蠱惑人心的意味。
他開口道:“回家后,我就隨便脫件外套罷了,你的反應怎么這么大?還作出這番姿態,你以為我要對你做什么?”
“我......”安昭有點尷尬,她知道自己剛才反應過度了。
但是他方才朝著自己邊走邊脫,真的很讓人想歪。
“不過你要是真的這么想,我也不是不能滿足你......”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聽得人耳朵發酥。
說完,他就傾身湊近。
淡淡的酒香隨著他的呼吸而來,安昭下意識往后仰了仰腦袋,鑒于他之前有偷襲的前科,下意識抬手捂住了嘴。
她眨著明凈杏眸,一臉防備的模樣。
謝硯辭“嘖”了聲,伸手拿開她放在唇上的手:“行了,不逗你了,想找我說什么事?”
雖然安昭在微信里沒有說明,但她這么晚還在等自己,謝硯辭猜測她肯定有事想說。
要說正事了,安昭坐直了身子,組織了一番措辭,說道:“我去了解了當年我母親失蹤的事,覺得有頗多疑點,想調查一番......”
想求人幫忙,安昭誠懇十足,事無巨細地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告訴謝硯辭。
“我也知道,我母親失蹤了十七年,要想調查這么多年前的事情很困難......”
“十七年?”謝硯辭突然打斷了安昭。
她有些愣:“對,十七年。”
很平常的一個數字,要不是謝硯辭今晚剛去見了景梟,這個數字也不會引起他的注意。
但事情就是這么巧。
他今晚去見了景梟,又回想了飛鷹對那個女人的調查,十七年前突然出現在景梟身邊。
而現在,安昭告訴她,她的母親也失蹤了十七年。
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兩個身份,因為同一個數字,引起了謝硯辭的注意。
這個巧合,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