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岳的小臉皺成了一團。
他使勁揉了揉臉才控制住沒讓自已笑出來,天啊,這太難了。
“父王,我覺得雪娘娘說得很有道理。”他一臉嚴肅地道。
南宮曜:“……”
這吃里扒外的臭小子真的是他兒子?
別以為他眼瞎看不出兒子眼里暗藏的笑意。
但他不得不承認,蘇千雪這女人的話雖然難聽,卻是實話,為了面子爭一口氣拒絕治療,而變成只有一條腿的殘廢,不是傻又是什么!
南宮曜沉聲道:“好,你救了本王,本王自有報答。”
“切!誰稀罕你報答。你說救我就救,當我是你家狗嗎?現在我又不想救你了。”
舒淺月丟給他一個白眼。
南宮狗看著就讓人來氣,總是一副誰欠他幾百吊錢的樣子。
“你!”南宮曜險沒氣吐血。
他那張俊美的臉因為憤怒扭曲得厲害,一字字地道:“蘇千雪,你今天對本王如此羞辱,本王記住了。要是我南宮曜今日沒死,我活著一天,就必將折磨你一日,直到你死為止!有種的話,你現在一刀把本王殺了!”他厲聲喝道。
舒淺月對著他上下打量,左瞧右瞧:“你的意思是,想讓我一刀捅死你,給你個痛快?”
“好吧,那我就成全你。”
她突然從南宮岳手里搶過匕首,一刀戳了下去,動作快似閃電。
一刀落下,血噴濺而出。
南宮曜卻沒感覺到半點痛楚,盡管他眼睜睜看著匕首割破了他的血肉,甚至還剜出一塊肉來。
越是不疼,就說明這蛇毒真是厲害。
南宮岳呆了呆,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娘親這是給父王治傷呢,他眼中含著淚光,感激又崇拜地看著舒淺月。
他就知道,娘親嘴硬心軟,她說不救,其實還是救了。
“南宮曜,你不是想死?我就偏偏不讓你死。你想折磨我,好啊,咱們看誰先折磨死誰!”
舒淺月出手一點也不溫柔,比她剛才治療大黑馬的時候動作粗魯十倍,在他傷口附近擠出一灘毒血,腥臭撲鼻極是難聞。
“呸呸呸,你的血簡直比大便還臭。”
“……”南宮曜羞惱并迸。
要是他的手還能動,他會毫不猶豫地掐死這個女人!
舒淺月擠完了毒血涂上藥膏包扎傷口。
一整套動作如行云流水般。
最后取出一顆解毒丸,二話不說塞進了南宮曜的嘴里。
“瞪我干嘛,趕緊咽下去,別浪費了我的藥。”
舒淺月看著他瞪眼鼓眼的模樣,覺得他活像只生氣的青蛙,莫名覺得想笑。
但南宮曜中的毒比大黑馬時間要久,毒性已經入侵了他的五臟六臟,他喉部的肌肉也已經不聽使喚,盡管他一再努力,可是那藥丸就是入不了喉。
舒淺月用銀針在他耳后扎了幾下,又喂了他幾口水。
南宮曜喉頭一動,終于緩緩把藥丸咽了下去。
“行了,死不了啦。”
舒淺月拍拍裙擺上的土,站了起來。
這時候蛇群已經停止了舞動,全都累得動不了,趴在地上直吐信子。
舒淺月想了想,晃動銀鈴,讓蛇兒四下散去,只留下滿地亮晶晶的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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