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楚白就對她豎起大拇指。
“夫人,你雖然忘了以前的事情,但你還是這般聰明。”
舒淺月眉心微皺:“你為何叫我夫人?”
楚白一個沖動,就想把所有的事全都告訴她,但他耳邊突然響起了攝政王的警告,硬生生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他不得不承認,攝政王是個混蛋加禽獸,但這個混蛋和禽獸卻救了她一命。
“那不重要,夫人,現在我要帶你離開這里。”
舒淺月警覺地看著他:“我哪里也不去。”
楚白氣得直跺腳。
“我不會害你,夫人,我只是要救你。”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綿綿,我會帶她一起離開。”
舒淺月唇角勾起諷刺的意味。
“離開?就憑你打的這條地洞,你真的以為能逃出去?那你也未免太小看攝政王了。”
“不管你跑到哪里,天涯海角,他都不會放過你。”
“你走吧,我就當從來沒有見過你。”
楚白愣住了。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思索著她話中的意思。
舒淺月卻不再理他,沿著來時的通道回到了衣柜里,回頭看時,只見楚白舉著火折子,仍在呆呆望向自己。
“你去吧,我會把這條路封死,不會讓人發現。”
她正準備推開柜門,只聽得楚白幽幽說道:
“你記得我的,是不是?”
舒淺月沒有回頭,推開柜門,走了出來,重新關好了柜門。
她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
攝政王的寢殿。
滿室都是濃濃的藥味兒。
一道白衣人影忽然出現在他的床前。
楚白一步步向著昏迷不醒的攝政王走近,手中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你來了?”
攝政王睜開眼睛,看向他的眼中平靜無波。
楚白停下腳步,淡淡嗯了一聲。
“如何?”
攝政王看著他的表情:“她是真的失憶了嗎?”
楚白直直看向他,點點頭。
“她確是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看到我,她吃驚卻沒慌亂,我說要帶她和綿綿離開,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他嘴角不由諷刺道:“現在,王爺可以放心了?”
攝政王輕輕吁出口氣。
他慢慢閉上眼睛。
“在這世上,想知道一個人的心,太難了。”
楚白嘴角諷刺的意味更濃:“所以王爺就演了這出苦肉計,就是想試試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忘記了往事?”
“真是用心良苦。”
攝政王沒有睜開,淡淡道:“等你坐在本王這個位置,也會如此。”
“要不是步步小心提防,本王也活不到今天。”
楚白道:“那王爺的心可以落回肚子里了,我可以保證,她把前塵忘得一干二凈。”
攝政王睜開眼睛,又看向他。
“那件事辦得如何了?”
楚白知道他問的是什么。
他搖了搖頭。
“沒殺。”
攝政王也不意外,“哦”了一聲,又問:“為何?”
楚白磨了磨牙:“沒機會下手。那男人把那女人護得和眼珠子一樣,好像知道有人要去行刺一樣,身邊始終有黑甲衛守著她。”
“哼,天下負心男兒,莫過于此!”
“總有一天,我要摘下他的項上人頭!”
攝政王臉上蒼白的幾無血色,眼中卻疑惑。
“你為何如此憎恨南宮曜?你一個殺手,拿錢辦事,他和你無怨無仇。”
楚白沖口而出:“他對不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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