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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劉星雨說了兩件事情,一件是劉昂可能是血煞體的事情,然而劉星雨并不知道劉昂是血煞體,他也就只好辦完事情再回來親自檢查劉昂的體質。
第二件事情自然是關于滅掉神宇商會,暗殺圣臨城所有蚩族人和浮族人的事情。
林云實力雖強很強,但是想要殺光圣臨城所有的蚩族人和浮族人并沒有那么容易,自然需要助力。
無疑,劉星雨就可以成為這個助力,林云不需要劉星雨對付鴻蒙圣帝和大帝,只要劉星雨對付大帝之境以下的人便可。
離開劉星雨的住處,林云直接前往神宇商會,根據劉星雨所說,目前神宇商會只有三個鴻蒙圣帝坐鎮。
三個鴻蒙圣帝就算是林云也不好對付,畢竟重力領域已經沒有任何作用,變得很雞肋。
不過,林云并不需要正面與三個鴻蒙圣帝對戰,只需要隱藏在鴻蒙圣盾的空間里面凝聚出一個萬米直徑的超級能量球即可。
只是這樣可能會傷及到很多無辜的人,但是林云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對他來說只要不傷及到人族就行了。
臨近神宇商會,林云直接進入了隱形狀態的鴻蒙圣盾里面凝聚超級能量球。
七八分鐘過去,林云成功凝聚出萬米直徑的超級能量球,然后讓銀童操控著鴻蒙圣盾飛到神宇商會上空。
由于超級能量球威力巨大,波及到的范圍很廣,林云便讓金童施展出殺之領域籠罩住整個神宇商會,這樣便可減少波及的范圍。
不過,金童可能會因此受到重創,但是也只能如此了,否則波及范圍太廣,很有可能會激怒萬界聯盟那群老家伙。
林云飛出鴻蒙圣盾的空間就直接將超級能量球拋向下方的神宇商會。
拋出超級能量球之后,林云根本沒有去看結果,直接進入了鴻蒙圣盾的空間,操控著鴻蒙圣盾快速遁走。
在超級能量球的爆炸之下,神宇商會無一生還,甚至連一根骨頭都見不到,全部都炸成了飛灰,形神俱滅。
神宇商會被林云以這樣的方式滅掉,讓整個圣臨城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甚至就連萬界聯盟也不敢再對林云有絲毫不屑,對于神宇商會被滅之事選擇了沉默。
城中的蚩族人和浮族人則是每天都活得很煎熬,擔心林云隨時會來殺他們,所以全部都聚集在蚩族在圣臨城的大本營。
至于林云則是在劉星雨家中住了七八天,整天除了睡就是吃,時而會帶著劉昂在星盟后山散步。
經過林云的詳細檢查,劉昂的確是血煞體,好在劉昂所修煉的功法并非魔道功法,否則恐怕早就成為了一尊毫無理智的殺神。
對于血煞體林云根本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本來按照他的想法直接將劉昂殺了一了百了,但是想到劉昂只是一個小孩子就下不了殺手。
目前唯一的辦法也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劉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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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七八天的觀察,劉昂并沒有任何受到血煞體影響的跡象,這讓林云多少有些安心,他覺得或許只要不讓劉昂接觸到殺戮應該不會受到血煞體的影響。
這天,林云躺在四合院外面的草坪上面,若有所思的看著蔚藍的天空,猶豫著要不要讓劉星雨開始進行暗殺浮族人和蚩族人的計劃。
原本這個計劃早在七八天就應該實施,只是蚩族人和浮族人太過于警惕聚集到了一起并不好下手,所以才暫時取消了這個計劃。
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八天,蚩族人和浮族人都還沒有放松警惕,還一直都呆在蚩族在圣臨城的大本營里面,實施暗殺計劃也不是什么好時機。
林云有想過進入鴻蒙圣盾空間凝聚超級能量球的方法,只是可惜這個方法已經被蚩族人和浮族人知道,早就已經做出了防御措施。
根據劉星雨查到的消息,蚩族在圣臨城的大本營不單止不知了禁空禁制,同時還布置了探測圣器的禁制,只要有圣器臨近探測圣器的禁制就會立即自爆。
這種詭異的禁制林云雖然沒有聽說過,但是卻不代表沒有,所以小心起見林云并不敢冒然前去試探。
暗殺計劃目前看來已經行不通了,唯一靠譜的辦法就是將蚩族、浮族的鴻蒙圣帝引出大本營,讓劉星雨帶領星盟大帝強者突襲大本營。
“云哥,你在想什么呢?”這時,一道絕美的倩影走到林云的身旁躺了下來,一雙水靈靈的美目看著林云問道。
“我在想你啊!”林云眨了眨眼,一臉認真的說道。
這七八天的時間他不單止很劉昂玩得很熟悉,跟劉仙兒的關系也是突飛猛進,曖昧不清,沒辦法,看到美人兒不調戲一下并非林大爺的性格。
劉仙兒俏臉上泛起一抹羞紅,柔柔的說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仙兒你這么可愛,美如仙女,我怎么可能會不想你呢?”林云說著,眼睛不受控制的移到了劉仙兒胸前,雖然不算大,但是也不小了,吸引力還是相當大的。
劉仙兒見林云盯著自己的胸前看,俏臉變得羞紅如血,不過卻沒有責怪的意思,而是弱弱的說道:“云哥,你不要這么看著我行嗎?我害羞!”
“咳咳!”林云有些尷尬的干咳了兩聲,連忙收回了目光,道:“仙兒,別多想啊!我只不過是在欣賞,并無其它雜念。”
“我知道的,云哥你是正人君子!”劉仙兒單純的說道。
聽到劉仙兒的回答,林云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丫頭還真的是單純的可以,說什么信什么,還說他是正人君子,他是嗎?
就在林云不知道怎么跟這個單純的小丫頭說的時候,劉星雨從天而降落在了兩人的面前。
劉仙兒看到突然從天而降的父親,就好像是老鼠見到貓似的,連忙爬了起來。
隨之有些小緊張的低下頭去玩弄著衣角,不敢看自己的父親,生怕會被父親責怪她一個女孩子不矜持,竟然跟一個男人躺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