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年年默默聽著,想著原來現在的皇帝也是被趕鴨子上架,不得不為呀。
怪不得如此勵精圖治。
“可是娘娘,我覺得皇上并不昏庸啊。”,程年年打算為沈杭正名,“昨日,皇上步履匆匆來了我宮中,只看了我一眼連句話都沒和我說,便匆匆回了御書房。”
皇后聞言,嘆了一口氣。
“這也正是本宮要與你說的,自打去歲你進宮不久,皇上便向突然轉了性子似的,突然開始著手處理起了政務,學起了帝王之術。”
上書房的那一堆白發蒼蒼的老頭子,看見沈杭轉性無不痛哭流涕,激動地感激上蒼。每日跟打了雞血似的,各種無腦鼓勵。
“皇上真厲害,都學會看奏折了呢!”
沈杭:“......”
可以,但沒必要。
皇后倒是很看得開:“雖然自那以后皇上便不常來后宮,但他如今如此關心國家大事,日日早起上朝,甚至整日泡在御書房,給底下的重臣們減輕了不少負擔。”
這就是一國之母的格局嗎?程年年說,真是愛了愛了。
“那皇上轉性之前呢?這些政務都是誰處理的呀?”程年年問,我倒要看看這個大怨種是誰。
很不巧。
皇后說:“你哥哥,程湛。”
程年年:“......”
幸好沈杭轉性轉得及時,要不然她在這后宮焉有活路?
手握重權的大將軍,身居后宮高位的貴妃。
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活路的樣子。
程年年干巴巴地說:“那......如今皇上都是自己看政務嗎?”
皇后點頭:“是的,一開始,皇上還會命人將奏折的內容念出來與他聽。不過近來幾月,皇上好似是自己在看了。”
“興許......”皇后頓了一下,換了一個形容,“皇上大抵是沒什么文化。”
御書房。
剛剛下了早朝的沈杭直奔御書房。
小凳子抱著一堆奏折在他身后亦步亦趨。
年輕的大理寺卿宋義揚提著衣擺,扛著卷宗小跑跟在后邊。
往來打掃宮殿的宮人早已對這一幕見怪不怪,一般跟在后面小跑的重臣有時是宰相,有時是將軍,有時是大理寺卿,有時是皇上少時的太傅。
沈杭隨手把堆在案板上的東西往旁邊推了推,示意大理寺卿宋義揚把卷宗堆上去。
兩個人對視一眼,一人拿起一本卷宗立刻埋頭苦讀。
對于給大理寺翻案這件事情,沈杭已經想了很久了。
上個皇帝太不靠譜,留下了一堆冤假錯案。作為一個正義的現代人,他無論如何都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在他的能力范圍之內。
但是,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沈杭看了一會兒,戳了戳他的愛卿,“小宋啊,這個字怎么念來著,朕......又忘了。”
宋義揚探頭看了一眼,薄唇輕啟,快速地吐了一個音出來。
沈杭滿意的點了點頭,把手縮回去,繼續看了起來。
在這個沒有任何現代智能設備的情況下,面對著熟悉又陌生的繁體字。
沈杭表示,他真是無能為力。
一開始想了個辦法讓人念給他聽,但是隨之他就發現效率太低。
甚至有些奏折的內容,他都懷疑,這種機密真的能夠被大剌剌地念出來給所有人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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