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江凡聽著顧清雅的話，看著她那無比熟悉的臉龐，也是神情復雜。
一方面，兩個人同床共枕了兩年半，該干的事情都干過了，又是初戀，又是肌膚之親，說全部忘記是不可能的。
但另一方面，顧清雅離婚時的無情確實讓江凡傷透了心，一直如同一把利刃插進了江凡的心尖！
雖說顧清雅是受人挑撥，但不管她耳根子再軟，也是她自己下的主意，讓江凡一直耿耿于懷！
之前沒有趙嫣然的時候，江凡對顧清雅多少還帶點余情未了，因此偶爾出手幫她。
而現在，這點余情未了也轉移了大半到了趙嫣然的身上，所以江凡對顧清雅的態度也越來越冷淡。
不過，總歸是還有一小半的感情在。要是換作平常，看到顧清雅如此低三下四，江凡還真有些動了惻隱之心。
但現在他事情太多，又是要忙著滅門閥，又是要去龍城監獄救母親，實在是沒空和這個大小姐玩。
于是，江凡便直截了當的對顧清雅說道：“很多人和人的關系，就好比啤酒倒進杯子里，瞬間便會浮起厚厚一層的泡沫。”
“看著熱熱鬧鬧的，似乎有很深的感情。但只需要靜等一會，泡沫便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不覺得我們兩個人的關系就是這樣嗎？雖然結婚了兩年半，看上去時間很久，但實際上空空蕩蕩，連溫馨的回憶都沒有多少。”
“所謂的感情，只是啤酒杯上浮起的泡沫而已，一會便自行消散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是泡沫！我們兩個都是真心相愛的！尤其我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每天都過的很開心嗎？那個時候我們什么都沒有，也不去想賺多少錢，就是單純的喜歡彼此！”顧清雅聽到這話連忙否認道，她只感覺江凡的話句句都在往她的心頭上捅！
這么久的感情，怎么可以說泡沫就泡沫！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我事業剛剛起步，每天都很累。但不管我幾點到家，你肯定會給我端上一份熱騰騰的夜宵讓我暖胃！”
“早上不管我起的多早，你永遠會起的比我早，然后給我做好早餐熱好牛奶。我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這早餐和夜宵了，比在外面吃任何的山珍海味都還要好吃！讓我感到無比的安心和溫暖！”
“你那個時候就是我最大的精神支柱！要是沒有你，我早就累趴下或者放棄了！”顧清雅無比認真的道。
這些事情，在享受的時候，人下意識的會忘記。
但當真的分開后，顧清雅每次晚上回到家看著冰冷的房間，卻是總會想起這一切！
“是啊，你說了半天，都是我在為你付出，那你呢？”江凡搖了搖頭道，那些溫馨的上事情他自然也記得，但是總感覺物是人非。
“我......我也有給你送上香吻，然后......然后任你欺負的啊！”顧清雅真的很想這么回答。
但眾目睽睽之下，她怎么也不好意思把這種話說出口，只好漲紅了臉，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
“我還有事，就這樣吧。既然已經離婚了，那以后就橋歸橋路歸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嫣然，我們走。”江凡擺了擺手，不想再多談。帶著趙嫣然便想趕去明星宴會見二師娘。
但這時，趙嫣然卻看了一眼顧清雅，搖了搖頭道：“等一下！江凡，你先去吧，我有點事得處理一下。”
“什么事？”江凡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我想找顧清雅說幾句話。你放心，我不是找茬。我是真的有些話想和她說。”趙嫣然咬著嘴唇，下定了主意道。
話語一出，頓時讓顧清雅為之一愣！
“姐，你瘋了！你找她說什么話！”一旁的趙小妃頓時驚呆了，不明白自己姐姐干嘛去找情敵，而且看樣子還不是去撕逼的！
難不成是去和解？！
啊啊啊，可不能這么大方啊！
“小妃你別管！你先跟你姐夫走吧，我等下就來。”趙嫣然沖著妹妹嚴肅的道，頓時讓趙小妃撅了個嘴，不敢再放肆。
“行，那你自己注意點，地址我發你手機了。有什么事情第一時間找我。”江凡還是很尊重趙嫣然的決定的，雖然不明白這兩個女人到底有什么話要說，但還是同意了這件事。
隨后，江凡沖著兩位師娘含糊其辭的一起打著招呼道：“師娘，我走了哈！”
說完，便帶著趙小妃撒腿就跑，生怕兩位師娘給自己塞老婆！更怕師娘一激動追問自己，到底哪個才是老頭師父的最愛！哪個才是真師娘！
“這小子，跑的倒是快！肯定是怕我盤問他老色鬼到底喜歡誰！”大師娘獨孤燕頓時猜中了江凡的小心思，冷哼一聲，卻是也沒有上前追。
“哼，那還用說，肯定喜歡我！江凡說了，老頭對我才是真愛！”三師娘西門花當即冷笑一聲，斗了一輩子依舊不肯服輸！
“呵呵，江凡也是這么對我說的！你個小三！今天要不是有小輩在這，我一定打的你滿地找牙！”大師娘獨孤燕氣的牙癢癢道。
“哈哈哈笑話，也不知道是誰打誰！”三師娘西門花絲毫不懼！
最終，兩人還是不好當著趙嫣然和顧清雅的面大打出手，在痛罵了彼此幾句后不歡而散。
與此同時，趙嫣然已然走到了顧清雅的面前！
“你......你想跟我說什么？”顧清雅沒來由的感覺些許心慌，沖著趙嫣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