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寒山的話。
“顧師弟,你才入皮膜多久,怎么輪到你。”
“是啊,顧師弟,你別出風頭了,是不是那官方的人特意指出你,讓你感覺到自己的特殊?”
“顧師弟,師傅自有安排,你別來搗亂!”
“哈哈,顧師弟,你不是想在師傅面前表現吧,我懂我懂!”
簫師和大師兄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他們知道顧寒山可不是皮膜初期的武者,已經進入了皮膜境后期。
所以才如此說話。
簫師欣慰的點點頭。
“寒山有心了,只不過,他們說得對,你一個皮膜境的武者,哪怕有點進步,也不要來湊熱鬧了。”
“顧師弟,你天賦不錯,這外面的事情有我們就行了。”
“大師兄和師傅說得對,顧師弟,等你哪天成為神勇境界強者了再說吧,現在,有這心,還不如和其他師兄弟一樣好好修行。”
顧寒山沒有什么其他神態。
而是繼續平靜的站著,看向師傅。
“我已經又有突破?足以應付一般對手!”
簫師擺擺手。
“又有突破是好事,當不急不躁,不可懈...什么!你說什么!!”
整個人忽然反應過來,有點激動的看著顧寒山。
“什么,你說你又有突破?境界的突破?”
他和大師兄盛高對視一眼。
兩人可是知道,這顧寒山前面就是皮膜境后期。
現在又有突破!
難道....
都嚴肅的看向顧寒山。
顧寒山平靜的點點頭。
“徒弟自認現在還是有點實力了,既然武館遇到危險,寒山責無旁貸!”
簫師站了起來。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那秦北特意和你說話,看來他真的是感覺到了什么,這聯邦上尉,不愧是神勇后期,修行的是聯邦特殊武道,還是有點手段的。”
“你才多大,十七歲,還沒到十八歲吧,就算是在其他更大的勢力之中,這也是絕對的天才,怪不得,怪不得!”
在他看來,肯定是秦北感受到了顧寒山掩藏的境界氣機。
所以才忍不住試探。
當然,因為武道實力血氣藏于肉身皮膜之下,那秦北才不敢確定,所以胡言亂語什么殺氣來試探。
簫師頓覺明白了。
還殺氣,逗誰呢?
自己這小弟子,誰不知道,根本不喜歡主動惹事,也不喜歡打打殺殺,據說打殺幾個人,也不過是路見不平。
突破了。
皮膜后期突破,那自然就是神勇境界。
難以想象,這天賦比自己想象的還好。
原本以為他不可能保持和皮膜境一樣的速度,以為他會在這里怎么也卡個三五年,沒想到又給了一個驚喜。
十八歲都不到的神勇武者。
不是說十八歲成為神勇武者,在這天下間就很稀奇。
關鍵是自己這小徒弟,接觸武道才多久,以前那家庭條件何其貧寒,根基底蘊何其不堪,可是....還是輕輕松松的超過了很多人。
和他一屆學徒的弟子,優秀的也不過才壯體境界,就算最優秀的也不過壯體中期,而他已經神勇成就。
看了看此刻大廳之中的其他弟子,人比人得仍啊!
根骨?悟性?還是氣運不凡?
真正的龍出淺水,一遇風云便化龍!
比自己想象的還優秀,只要不夭折,白鶴武館看來真的要出一個內腑強者,這個徒弟,前途無限。
武館其他內門弟子。
看到師傅和大師兄好像很震驚的樣子。
也跟著感慨。
“突破了,顧師弟說他突破了?這不是和我一樣的境界了嗎?”
“這這這,不會搞錯了吧,我是眼睜睜的看著顧師弟從記名學徒壯體弟子再到內門弟子,現在又突破,那不是又超越我了嗎?”
“夸張了吧!當練武是過家家啊,隔三差五來一個突破,按照這速度,怕不得再有一兩年就成為皮膜境后期的武者啊。”
“呃,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超過我了?”
“那個,我倒是無所謂,反正都是墊底,已經習慣了,倒是幾位皮膜境中期后期的師兄,壓力給到你們那邊了。”
“嗯,就算顧師弟你是皮膜境中期,但是也輪不到你來說話吧,我們都沒說話,師傅的安排的確有一定道理。”
.......
簫師在大廳前面踱步一陣。
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著看向屋內的其他人。
“如今有什么邪教妖人潛入,又有可能的兇獸災劫,還有某些家族窺視在外,內部各方更是巴不得其它方都滅亡才好,哪怕那鎮城上尉,何嘗不希望借這個機會清除桀驁不馴的人,聯邦雖然收縮影響力,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你們,不得透露出去。”
沉吟了片刻。
“就算要透露,也等此次混亂度過之后,一切恢復正常之后,免得有人渾水摸魚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和注視。”
簫師說著和大師兄以及顧寒山對視了一眼。
倒也不是擔心弟子中有叛徒。
只不過是故意如此。
要是真有人不小心透露,外人也會把注意力放在這些弟子們認為的要保密的皮膜境中期上。
最多感嘆顧寒山的確有點天賦,是個小天才,神勇可期。
實際上想不到,簫師根本不在乎皮膜境的實力被透露,白鶴武館的內門小弟子已經神勇了。
這也算是你以為我在這一層,實際上我在更高層。
說完這些。
簫師還向顧寒山做了個眼神。
“寒山,我知道年輕人喜歡出風頭,但是皮膜境實力而已,還應該繼續保持謙虛之作風,免得被人所趁。”
顧寒山沉默了一下。
自己雖然暴露了武道實力,但是底牌并沒有暴露。
曾經自己都有過預想,武道實力并不需要特別刻意的遮掩,不用畏畏縮縮扭扭捏捏,該展露的時候,展露出來就行,底牌可以一直藏著。
現在的情況就是顧寒山認為可以展露武道實力的時候,而且自己的底牌又增多了,擔山神通突破也可期。
就算引人矚目也沒什么。
一般的風險,自己完全可以抗衡。
隨著實力的提升,慢慢的改變行事的風格,也是應該。
真正的強者就像鉆石,不可能永遠藏得住的。
自己也不可能在明明有力量之后,還什么都不管。
人敬我一尺,我還他一丈,人犯我一尺,我犯他一丈,這就是顧寒山的恩怨分明。
但是看簫師的樣子。
顧寒山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只能繼續拱拱手。
“師傅,寒山心里有數,既然如今遇到危機,也當出力一番。”
大師兄站了出來。
“顧師弟,你的心意我們心領了,就算你又突破,但是這一次不光是我白鶴武館的事,城內幾個世家,其他武館幫會,都有動員,并不需要你出面,也不急需你一個,有這時間,不如多鞏固境界,做好預備。”
簫師也點點頭。
“的確是老大說的道理,這次的事情,并不是我白鶴武館單獨遇到什么強敵上門,各方勢力都有高手,倒也不需要多你一個。”
“而且,暫時還需要探查,一切都是那鎮城上尉一家之言,再說了,真要有危險,多你一個又能改變什么?”
看到顧寒山還想說什么。
“放心,要真的需要你們的力量的時候,為師也不會謙虛。”
“哈哈哈哈,你看看你,搞得好像我們白鶴武館生死存亡了一樣,還要自薦,這么大的城池,這么多的神勇強者,沒你想的那么脆弱。”
“為師剛剛說那些,也不過是習慣性有備無患,未慮勝先慮敗而已。”
“好好的守好你的市場,需要你的時候,自會招你。”
想了想。
“嗯,你要是有心,和各位師兄,多關注一下你二...師兄,她畢竟只是個...。”
“哼,畢竟什么,簫老頭,你又看不上我是吧,是不是又想說我畢竟是個女人...”
簫師苦笑。
“然兒,你雖然是神勇強者,但女孩子有時候還是不方便,所以,我讓寒山等人多關注一下,也是三人計長...”
“哼,果然你還是你,一直沒變,認為我不是兒子,一直看不上吧!”
“你你...哎....”
“二師兄,不要這樣,師傅也是一番好意。”
“是啊,師弟,你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天賦,誰敢看不上你。”
一時間。
話題又轉移了。
顧寒山想了想。
明白簫師的意思。
還是擔心自己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行高于人,眾必非之。
另外他們說的也有一點道理。
現在的確是全城各方實力在官方統籌下行動。
并不是白鶴武館一家的事情,也的確沒有到生死存亡的時刻,一切都是估計。
也不再爭取了。
免得自己一片好心,反倒顯得太過忤逆,反倒讓人覺得自己想出風頭,引得簫師不快。
畢竟在他們眼里,又是那邪教教徒又是兇獸又是各懷鬼胎的各方人馬。
自己一個神勇前期的“天才”,的確會讓一些人生出顧慮,沒人希望別的勢力出一個內腑潛力的高手,這個世界的武者可不是奉行和諧主義的。
站在他們的角度,他們的想法的確是有道理的。
要真的讓他們不擔心。
除非自己把底牌爆出來,主動向他們訴說自己的秘法手段,講清楚自己底牌的威力,或者更干脆親自和他們切磋切磋。
顧寒山沉默了一下。
底牌...
底牌可以使用,但是自己肯定不可能說出去。
不說說出去之后,如何解釋這底牌的來歷,如何解釋這不武道的底牌,這本身就是另一種麻煩和風險。
還有,如此神通,誰不心動?
顧寒山從來不會嘗試去考驗人性!也不會完全的相信別人的人性!
哪怕是自己的師傅師兄。
而且顧寒山是一個有著強大意志和執行力的人,內心確定過底牌以及金手指,不會告訴任何人,哪怕未來有人猜測到自己掌握了什么,哪怕自己的家人,哪怕自己的朋友,自己都不會告訴。
這是底線。
我可以做,但是絕不會說。
顧寒山做事恩怨分明,不代表他就沒有自己的心思。
內心一語。
“我從來不是完全天真爛漫的人,恩怨分明不意味著我就要完全赤裸坦蕩面對其他人。”
“這就是我——顧寒山,一個武道之路上的獨行者!”
看著談論的武館眾人。
顧寒山也不再爭取,看看情況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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