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雖然被拆穿了臉色不好,但是沈二伯這一次發話,她料想沈曼也不好拒絕。
這可是六萬平米的地皮啊!
她可不想這塊肥肉落在沈曼的身上。
沈曼故作驚訝:“什么綠化?我怎么不知道?”
“大小姐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這些,當然不可能知道這么多消息,你二伯也是為了你好,這么大一塊地皮要是交給咱們沈家,一定能賺錢。”
秦氏說著,那雙眼睛都不由得亮光。
但凡是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綠化的批文一下來,那塊地究竟有多值錢。
沈曼嘆息了一聲,說:“二伯,這話你們怎么不早說?現在才說,晚了。”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秦氏的神經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就連沈二伯也說:“曼曼,你該不會......”
“這地皮,三個小時前我已經賣出去了。”
“什么?!”
秦氏失聲。
“其實,那塊地皮是我和司言賭氣的時候買的,后來我一直都覺得很虧,沒想到那塊地皮是個污水區,我這些日子一直都把它當做一個燙手的山芋,想要把這污水區賣掉,可是沒有人肯買,今天蕭鐸上門,說要買這塊地皮,我高興地不得了,生怕他反悔,立刻就和他簽了約,此刻,錢已經在我手里,地皮呢,也已經歸他了。”
沈曼說的極盡惋惜,好像是真的一樣。
秦氏連忙拽著沈二伯的衣角:“這、這可怎么辦啊!”
那么大的一塊肥肉,就這么拱手讓人了?
“那、那還能要回來嗎?”
沈二伯試探性的問了問。
沈曼搖了搖頭:“肯定是要不回來了!”
秦氏見狀,忙不迭的上前說:“要不,大小姐您再和蕭鐸說一說?咱們反悔?”
沈曼心中冷笑,但表面上卻還是認真地說:“這地對我來說經不經營的都沒什么,二嬸既然這么想要這塊地皮,不然就讓二伯去找蕭鐸談一談?看看蕭鐸能不能把這塊地讓出來?”
說完,沈曼只見秦氏的嘴角抽了抽,頓時沒有了剛才的底氣。
沈二伯也說道:“蕭鐸這人心狠手辣,和他搶地皮......我可不去!”
沈曼深知沈二伯的性子,是絕對不可能去和蕭鐸那樣刀口上舔血的人打交道的。
聽到沈二伯這么說,秦氏只覺得恨鐵不成鋼,狠狠地剜了一眼他。
沈曼在一旁說道:“二嬸你也不用著急,不過就是一塊地皮罷了,能有多值錢?更何況咱們沈家這么大的一個企業,吃幾輩子都夠了,還需要那一塊地嗎?”
“就是,本來我也覺得沒什么必要。”
沈二伯剛要坐下,秦氏聽到這話,氣的跺腳就走。
沈曼不動聲色的喝了口茶。
想要從她這里撈現成的好處?門都沒有。
不一會兒功夫,沈曼就出了沈家,只見沈家門外,蕭鐸的車還沒有開走。
沈曼敲了敲車門,問:“你們什么情況?”
“傅遲周說,今天應該慶祝。”
“我沒說啊,是他想慶祝!”
傅遲周無情拆臺。
沈曼思索一番:“是應該慶祝慶祝。”
蕭鐸說:“四季酒店已經包了包間,沈大小姐,上車吧。”
“榮幸之至。”
下午,薄司言要去一個酒席,李秘書開車路過A大門口,薄司言看了一眼校園內來來往往的學生,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沈曼的模樣。
“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