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琴的話說的直白,沈曼一口奶茶差點沒有噴出來:“算了吧,不合適。”
“那怎么不合適了?我弟不帥嗎?比薄司言帥八條街好不好!”
“我沒說他不帥。”
“那比錢比權,也是旗鼓相當!”
“和這些都沒有關系。”
沈曼搖了搖頭:“感情這個東西,不是說有就有的。”
“完了,那我弟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江琴一副惋惜的樣子,她問:“那你對我弟是什么感覺?喜歡?不喜歡?”
“談不上喜歡,但也絕對不討厭,甚至覺得他人不錯。”
江琴點頭。
那就是還有機會!
此刻,江琴口袋里的手機閃了一下,手機上面顯示著與‘我弟’正在通話。
這邊的蕭鐸掛斷了電話,眉頭皺的很深。
傅遲周在一旁吃著螺螄粉,問:“這么苦大仇深?江琴跟你說什么了?”
“感情這個東西,怎么才能有?”
“啊?”
傅遲周問:“她問你這個干什么?”
蕭鐸皺眉:“所以到底怎么才能有?”
“纏著她唄,俗話說得好,烈女怕纏郎,你越纏著她,她越愛你!”
話音剛落,傅遲周突然緊張兮兮的問:“怎么個事?江琴又談戀愛了?”
“沒有。”
蕭鐸淡淡的說道:“是我的一個朋友,跟我說他喜歡的女孩對他沒感情。”
“你的那個朋友,該不會是你吧?”
蕭鐸掃了一眼傅遲周,傅遲周雙手舉頭:“OK。算我沒說。”
蕭鐸本來是在認真思索‘烈女怕纏郎’這話的意思,余光突然瞥到了傅遲周桌子上的螺螄粉:“你不是不愛吃這個嗎?”
“害,江琴喜歡吃,非讓我給她點一份,我就順便也買了一份,嘗嘗到底有多好吃!”
“那好吃嗎?”
“還行吧,就是有點糊嘴。”
傅遲周一個勁的搖頭:“上次江琴還讓我給她點榴蓮蛋糕,這女人的口味真的是讓人難以了解。”
蕭鐸的眉頭皺的更深,他仔細想了想,說:“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傅遲周疑惑的看著蕭鐸。

第二天一早,敲門聲將沈曼吵醒了,沈曼打開了房門,只見樓下的保安將快遞送了上來:“沈小姐,您的快遞。”
“我的?”
保安說:“您朋友給您寄的東西。”
“我朋友?”
“誰啊?大早上起來不讓人睡好覺。”
江琴也起來了,她撓了撓頭,睡眼稀松的看了一眼地上擺著的紙箱子,問:“這什么啊?”
“不知道,打開看看吧。”
沈曼一臉好奇的打開了箱子,只見里面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
沈曼一愣,江琴嗅了嗅:“這味道......榴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