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薄司言說的話,蘇淺淺停止了抽泣,反而抬頭,楚楚可憐的看著薄司言:“那我,真的可以住在薄家養傷嗎?”
薄司言揉了揉蘇淺淺的頭,說:“一會兒我讓小李去你們宿舍搬東西,你養傷這段時間住在學校不方便,就在家里住吧。”
蘇淺淺吸了吸鼻子,靠在薄司言的懷里,小聲說:“謝謝薄總......”
在一旁的李秘書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所謂旁觀者清,其他的人一眼就看出了蘇淺淺是裝的,可薄司言卻并沒有注意到哪里不對。
當天晚上,沈曼就叫來了搬家公司,將薄家所有屬于自己的東西都搬了出去。
等到傍晚,薄司言攙扶著受著傷的蘇淺淺到了薄家,屋內的陳設少了很多,屋內也顯得有幾分冷清。
看到這一幕的薄司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兒。
蘇淺淺問:“薄總,我住哪里?”
“樓上有客房。”
蘇淺淺點了點頭,又有些為難的說:“我、我腿疼,自己上不去。”
“我扶著你。”
薄司言的語氣溫柔。
蘇淺淺的心里就像是浸了蜜一樣。
雖然說這一次的車禍兇險,還意外傷了臉,但是在看到薄司言對她這樣體貼入微,不惜和沈曼反目,她還是覺得很值得的。
走到二樓,蘇淺淺第一眼就看到了主臥,她問:“這個臥室是主臥嗎?”
平常這里都是沈曼住的地方,薄司言點了點頭,蘇淺淺說道:“那我可不可以住的離薄總你近一點?我怕晚上如果我想下樓的話,會不方便。”
“好。”
面對蘇淺淺的要求,只要不過分,他都不會拒絕。
蘇淺淺最后望了一眼那個主臥,眼中是一閃而過的貪婪。
總有一天,她會住進這里,成為薄家真正的女主人。

第二天,江氏樓盤開售,結果薄司言大鬧宴會的消息已經在這個圈子傳得滿天飛。
沈曼正在悠然自得刷著手機上面的新聞,一旁的江琴快要氣炸了:“媽的,早起就看見這么不省心的東西,你就不生氣?”
“事情鬧大了,我反而不生氣了。”
“為什么?”
江琴疑惑的看著沈曼。
沈曼說道:“薄司言大鬧宴會,完全不顧及在場的所有人,事情傳得快那是必然的,這個消息應該很快就會被薄老夫人知道。”
江琴不明所以:“所以呢?”
“昨天晚上我去醫院,故意說我要搬出去,請蘇淺淺去薄家養傷,蘇淺淺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住進薄家,沒準兒這會兒她人都已經在薄家睡了一宿了,你覺得薄老夫人會讓自己的孫子這么胡來嗎?”
江琴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沈曼說道:“還有,薄司言為了蘇淺淺如此不瞻前顧后,在薄老夫人看來,蘇淺淺就是一個拖累她孫子的累贅,她絕不會讓蘇淺淺就這么留在薄司言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