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鐸淡淡的回答。
沈曼說道:“你挑水果水平真好,比我家阿姨都好。”
蕭鐸一笑而過。
他當然不會說,這些水果是他一個個試吃出來的,不然也不會在路上耽誤了這么長的時間。
‘嗡嗡——’
客廳內,隱隱約約可以聽到從臥房那邊傳來了嗡嗡的響聲。
江琴說:“好像誰的手機響了。”
眾人面面相覷。
傅遲周說:“我可沒有手機開靜音的習慣。”
蕭鐸沒說話,江琴也把手機掏了出來:“我的在這。”
沈曼這才恍然想起來,昨天掛斷了李秘書的電話,她覺得煩躁,直接開了靜音。
想到這里,沈曼連忙拉開了椅子跑到了臥室。
只見臥室的手機嗡嗡響著,電話那邊是李秘書打過來的。
沈曼連忙接聽了電話:“喂?”
李秘書聽到了沈曼的聲音,不由得松了口氣:“夫人,您總算是接電話了。”
“有事?”
“薄總昨天找了您一個晚上,后來知道您和蕭鐸離開了,生氣的直接掛了電話,今天連公司都沒去,您現在能不能聯系上薄總,讓薄總先來一趟公司,公司還有重要的決策要他處理。”
“他找我?”
沈曼疑惑。
無緣無故的,薄司言找她干什么?
薄司言對她的生死,不是一向都不感興趣嗎?
沈曼把手機打開,果然看見了昨天晚上有很多的未接來電,不過到了三點的時候,薄司言就停止打電話了。
“夫人,我覺著薄總還是在乎您的,您給薄總回個電話吧,或許......”
“我知道了,謝謝你小李。”
沈曼掛斷了電話,隨后想著給薄司言回個消息,結果剛剛撥出去的電話只響了一聲,那邊就響起了一個冰冷的機械聲: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沈曼又耐心的給薄司言發了微信:昨天喝多了,你找我有事?
消息剛剛發出去,就顯示對方已把你拉黑。
沈曼的臉色黑了黑。
這個薄司言搞什么?
江琴看沈曼半天沒有出臥室,她走了進來,問:“怎么了?是不是有事?”
“薄司言昨天給我打了一晚上的電話,結果他給我拉黑了。”
“啊?有毛病吧。”
江琴一想到薄司言為蘇淺淺興師問罪的模樣就心煩:“這樣的人你是怎么說服自己跟他結婚的?”
沈曼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是我倒貼的。”
江琴一臉震驚的看著沈曼,仿佛再說:口味真重!
過了好一會兒,江琴才緩神來,為沈曼找補借口:“不過、不過也是情有可原嘛,畢竟沒結婚之前也不知道他是人是獸,拋開別的不說,薄司言長的是還可以,少女一下子鬼迷心竅也是有的啦。”
沈曼無奈一笑。
中午,沈曼還是決定回薄家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