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裝作若無其事的喝水,手機上卻突然傳來了江琴的來電。
沈曼接聽了電話,江琴在一旁說:“曼曼!薄司言那家伙在不在你旁邊?”
“怎么了?”
“這混蛋!這幾天我公司被他搞得一團糟!我必須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你說什么?”沈曼皺著眉頭:“薄司言對你的公司下手?”
沈曼記得三天前她回薄家的時候,江琴說公司有急事回去了,她怎么也沒想到薄司言竟然是真的為了蘇淺淺下手了江琴的公司。
“這孫子做事很有一套,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對家干的,可結果這幾天不少企業家撤資,我酒局一個接著一個都留不住,最后逮住一個死命揍,那人才說是薄司言開了口,誰要是給我江家投資,就是和他作對!”
江琴越說越氣憤,沈曼的臉色卻沉了下去。
她知道薄司言的手段,但卻不知道薄司言為了一個蘇淺淺做到了這個份上。
江琴雖然姓江,但誰不知道江琴是蕭老爺子的外孫女?
和江家對著干,就等同于得罪了蕭老爺子,薄司言再蠢,也不應該對江琴下手。
“你別著急,交給我來處理。”
沈曼掛斷了電話。
她原本還沒想對薄司言和蘇淺淺怎么樣,現在看來,她還是太仁慈了,薄司言根本沒打算放過江琴。
薄司言不仁,也休怪她不義。
片刻后,沈曼站了起來,朝著飯店外走去。
果然剛出去沒有幾步,沈曼就看見薄司言去給蘇淺淺買奶茶,兩個人并排走著,蘇淺淺還主動抱住了薄司言,沈曼拿起手機就將照片拍了下來。
大概是感覺到了有人在拍照,薄司言朝沈曼的方向看過來。
沈曼也不客氣的拿手機在兩個人面前晃了晃。
薄司言見狀,立刻沖到沈曼的面前想要奪走手機,但沈曼很快就將手機收了起來,商場的人很多,薄司言不敢強搶。
蘇淺淺也立刻跑上前抓住了薄司言的手臂,懇求的看向沈曼,說:“沈姐姐,我都已經離開薄家了,你不要再這樣為難薄總了!”
“是嗎?那你現在在干什么呢?”
蘇淺淺的臉色白了白,說:“我、我就是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所以......”
沈曼反問:“是發現自己沒錢了,不知道該怎么生活了,還是覺得自己現在很可憐,想要薄司言看看你的可憐模樣?”
蘇淺淺的臉色更加難看:“沈姐姐,我沒有這么想!”
“沈曼!夠了!”薄司言皺眉:“淺淺出了車禍,身上還有傷就被趕了出來,歸根究底都是因為你們的錯,你現在怎么還這么刻薄?”
“我刻薄?”沈曼冷笑:“你對江家下手的時候,倒是不覺得自己刻薄!”
薄司言大約是沒想到消息這么快就被她知道了,但很快薄司言就冷聲說:“害人就要付出代價,我只是小懲大誡。”
“害人?蘇淺淺自己被車撞了,憑什么怪在江琴的頭上?她攪亂了江家的樓盤開售,在大家面前言語內涵抹黑我,我還沒有找她算賬,你倒是先為她出頭了。你們兩個還真是蛇鼠一窩,讓人反胃惡心!”
薄司言的臉色黑了下去,蘇淺淺一臉梨花帶雨的說:“沈姐姐,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么說,我只是真心誠意的想要去找江小姐道歉,可是江小姐不明分說就指責我是小三......我和薄總,一直都是清白的!”
“哦,清白的,靠在他的懷里哭,賴在薄家不走,這就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