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揉了揉眉心。
被造謠,被欺負,這么大的事情,沈曼竟然在他的面前一句話都沒有提起過。
難道在沈曼的心里,他就這么的無關緊要?
“主任既然已經調查過了,就不用再調查了。”薄司言淡淡的說:“讓淺淺和那些學生少來往,不要讓她們帶壞了她。”
李秘書欲言又止,但是在看見薄司言的神色之后,也只能應了下來:“......是,薄總。”

沈曼拉著江琴進了二教,江琴倒是沒有料到薄司言會偷聽墻角,事情一下子鬧大了:“他當著你的面都這么維護蘇淺淺,真是想想都要氣死!”
江琴生氣,可是更在乎的是沈曼的處境:“你剛才和薄司言撕破了臉,以后該怎么辦啊?”
說到底,沈曼還是薄家的女主人,是薄司言的妻子。
沈曼和薄司言鬧大了,以后在薄家的日子未必好過。
江琴后悔不已,沈曼說道:“從前我是不想和薄司言起沖突,但是做人哪有一輩子當王八的啊,我現在不愿意見到他就縮腦袋了。”
她的后路已經鋪好,得不得罪薄司言的,已經不重要了。
“江琴?你怎么也來了?”
傅遲周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手里捧著一摞書,一副學者打扮。
江琴望著傅遲周看了看,對這個造型露出了一副難以言表的神情,說道:“我來送沈曼上學,你......玩cosplay?”
“沒有眼光!這叫斯文敗類風!”
“敗類就敗類,斯文敗類是什么?”
“......”
傅遲周拒絕和江琴交談,而沈曼也已經在兩個人攀談的時候將圍巾給戴上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傅遲周看見了,難免不告訴蕭鐸。
只是......她為什么突然會這么害怕讓蕭鐸知道?
“沈大小姐,放學的時候別走啊,蕭鐸說要來接你。”
“干嘛?”
沈曼露出了一臉警惕之色。
傅遲周納悶:“什么干嘛?今天你的公司開業,你做老板的不去?”
沈曼恍然。
公司開業了!
她最近因為薄司言和蘇淺淺弄得暈頭轉向,公司前期的準備工作全都交給了蕭鐸和傅遲周,倒是忘了今天公司要正式開業。
“恭喜啊曼曼,這就叫做情場失意,職場得意,我會是你們公司的第一大股東的!”
江琴拍了一下沈曼的肩膀。
傅遲周在對面小聲嘀咕著:“第一大股東可不是你。”
江琴疑惑:“你說什么?”
“沒說什么。”
傅遲周裝作在一旁吹口哨。
沈曼苦笑著搖了搖頭:“不過,我今天可能真的去不成了。”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