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突然笑了出來,像是認命了一般,說道:“好,那就按奶奶說的做。”
總之,他這輩子也不過就是個薄氏的提線木偶罷了。
這邊,薄氏為薄夫人辦葬禮的消息傳到了沈曼的耳朵里。
這一次的葬禮舉辦的聲勢浩大,仿佛怕世人不知道一樣,邀請了不少業內的精英人士,企業家還有慈善家。
每個人在商業場上的地位都是舉足輕重。
沈曼看到了手中的邀請函,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冷笑。
將無用之人立刻做出切割,這就是薄家人一貫使用的手段。
上一世是這樣,重生一世,也是這樣。
“沈總,現在怎么辦?”
他們倒是沒有想到薄家這么著急的要辦葬禮,這么一來,如果到時候給沈曼真的辦理了死亡證明,后面的一切就難了。
“既然邀請函都已經到我手里了,不去有點不太合適。”
沈曼有些認真的說道:“我是真的第一次參加自己的葬禮。”
她真的很好奇,薄司言會將這個葬禮辦成什么樣子。
是一個商業的宴會,還是在教堂中禱告她的靈魂可以得到安息。
“可是,沈總您的身份......”
“薄司言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能夠跟M集團對抗的資本了,那么我孟仲生的身份,自然也不需要再刻意的隱瞞。”
沈曼越來越期待后天的葬禮,不知道那個時候薄老夫人和蘇淺淺看見她,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畢竟,她還有一筆賬,要和蘇淺淺算清楚。
第二天,薄老夫人出門去辦沈曼葬禮的事情,薄家就只有蘇淺淺一個人,她上了樓,推開了沈曼曾經住過的臥室。
她一早就說過,自己遲早要住進來。
如今,她的夢想馬上就要實現了。
蘇淺淺走進去,點燃了香薰,打開了衣帽間的大門,這里都是原本屬于沈曼的衣服,里面琳瑯滿目的大牌,幾乎讓她挑花了眼。
按照時間進薄家干活的劉媽進門之后看到二樓的房間虛掩著,她疑惑的上了樓,推開了房門就看見了蘇淺淺站在穿衣鏡前顯擺著自己的腰身,和手中沈曼穿過的長裙。
劉媽震驚:“你怎么在夫人的屋子里?還拿著夫人的衣服?”
但這一次,蘇淺淺卻并沒有表露出慌亂,她看著眼前的劉媽,說道:“沈曼已經死了,我現在肚子里懷著的才是司言的兒子,以后這里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你不過就是我們家聘請的一個傭人,也敢在我的面前教我做事?”
“你......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沒有教養!你連夫人的一星半點都比不上!”
劉媽在薄家工作很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說話。
蘇淺淺不以為然,冷笑著說道:“傭人就是傭人,你敢對我這么說話,等我成了薄夫人,第一個把你趕出去!”
見蘇淺淺這么說,劉媽的臉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