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收斂了笑意:“我們走。”
蕭鐸不過抬了抬手,一眾人便開始撤退。
薄司言還不死心的想要追出去,卻被李秘書攔下了:“薄總!不能追啊,那可是蕭鐸!”
“在這海城,我才是掌權者!他蕭鐸算什么?”
“蕭老爺子已經將蕭家全都交給蕭鐸了!我們惹不起啊!”
“滾開!”
薄司言一把推開了李秘書,他的目光隨即落在了蘇淺淺的身上。
“司言......”
薄司言的眼神仿佛是要將她整個人生吞活剝。
蘇淺淺害怕的往后退,生怕薄司言會要了她的命。
“把這三個人帶回去細細的問!”
“那蘇小姐......”
“抓回去,關進地下室!”
薄司言的眼神陰冷:“薄老夫人如果問起,就說她已經被我安置在外。”
“......是,薄總。”
“司言!我懷著你的孩子!你不能這么對我!薄司言!你不能這么對我!放開!放開我!”
蘇淺淺拼命的掙扎著,但還是被人鉗制住了雙手,朝教堂外拖拽了過去。
李秘書從地上撿起了那份離婚協議書,有些遲疑的問:“薄總,這離婚協議......”
薄司言不過是冷掃了一眼離婚協議書,便直接伸手搶過,將離婚協議書撕成了一半:“只要我不同意,沈曼就永遠都是我的妻子,他蕭鐸即便是再蠻橫,也搶不走她。”
“可是薄總,我們現在已經這么困難了,不能再和蕭家起沖突了啊。”
薄司言冷冷的說道:“我會讓蕭鐸知道,誰才是這個海城的王。”
只要是蕭鐸倒了,沈曼遲早會回到他的身邊。
這邊,沈曼上了傅遲周的車,皺眉問:“你怎么過來了?”
蕭鐸淡淡的說:“怕你一個人會有危險。”
“放屁,他是怕你對薄司言心軟!”
傅遲周在前面無情拆臺。
蕭鐸冷掃了一眼反光鏡內的傅遲周,傅遲周頓時不敢說話了。
看到這一幕,沈曼忍不住笑了:“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蕭鐸,也會有怕的時候。”
“我害怕的有很多。”蕭鐸故作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怕你舍不得薄司言,怕你后悔離婚,怕你......不喜歡我。”
聽到最后,沈曼的臉一紅,撇過了頭。
前面的傅遲周被酸的滿臉憋屈,這千年鐵樹開了花,怎么一朝就變成花孔雀了?
難道是禁欲太久了?
傅遲周看了一眼反光鏡中,蕭鐸看沈曼的眼神,默默地移開了頭。
恩!一定是禁欲太久了。
此時,機場一個姿態曼妙的女人踩著高跟鞋從飛機上下來,她抬頭望了一眼海城的天空,微微一笑:“阿鐸,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