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的心涼了一半。
她從前認識的薄司言不是這個樣子。
至少薄司言不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去得到自己喜歡的女人。
薄司言低聲說道:“曼曼,我不想強迫你,只要你不堅持離婚,我就不會繼續對付沈家。”
“放手!”
沈曼想要用力,可男人的力量是絕對的優勢,她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開薄司言對她的束縛。
沈曼的眸中一冷:“薄司言,你覺得你這么做我就會愛你?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的討厭你!”
“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不在乎你是喜歡我還是討厭我。”
薄司言的眼底都是情深,好像前世她所經受的不過是一場夢。
可沈曼清楚地知道,她沒有做夢。
前世薄司言對她做的一切歷歷在目。
面對一個下手殺過自己一次的人,她的心里早就沒有了從前的愛意。
“可我不愿意在你的身邊,就算是你用盡手段對付沈家,我也不可能留在你的身邊。”
沈曼感覺到薄司言抓著她手腕的力氣正在一點點縮緊,他極其克制隱忍的說道:“沈曼,別逼我。”
“什么時候堂堂的薄總也學會用這種逼迫女人的手段了?薄司言,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你就像是一個卑微的求愛者,你怎么這么自甘下賤!連綁架的手段都做得出來?我現在看見你,除了厭惡,就是惡心。”
沈曼的話一句一句的擊中著薄司言的內心。
沈曼卻是知道的,這話是前世薄司言對她說的。
她到現在都清楚地記得,前世她和薄司言發生關系的第二天。
薄司言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臉厭惡的說道:“什么時候堂堂的沈家大小姐也學會這種骯臟下作的手段了?你怎么這么自甘下賤!連下藥這種手段都做得出來!我現在看見你,除了厭惡,就是惡心!”
如今,她不過是將這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薄司言。
薄司言從來沒有在一個人的面前收到過這么大的屈辱,果然,薄司言的臉色黑沉:“沈曼,你是我的妻子,我愛你有錯嗎?你想離婚,我絕不同意。”
薄司言伸手撕扯開沈曼的衣服,就在他俯身向下,想要吻住沈曼的時候,身下的女人突然笑出了聲音。
薄司言緊皺著眉頭:“你笑什么?”
“薄司言,逼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在你的身下承歡,又有什么意思?就算是你今天在這里強行要了我,我也不會改變和你離婚的心思,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沈曼的眼中毫無愛意,只有冷漠。
薄司言攥緊了拳頭,眼底的隱忍克制在這一刻徹底崩盤,他就像是一個隨時會脫韁的野獸。
“你是我的妻子,我要你,又有何不可?過了今夜,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留在我身邊,曼曼,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薄司言是撕扯開沈曼的裙子,光是與沈曼的肌膚觸碰,他的身體就已經升起了一團火焰,此時,他更是無法控制的按住了沈曼,此時,房門猛地被踹開。
走廊的燈光照進了房間,蕭鐸迎面的一拳,讓薄司言瞬間倒地。
薄司言擦拭了嘴角的血跡,眼中透著一絲寒光:“蕭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