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她,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最后,沈曼打開了房門,問:“有早點嗎?我有點餓了。”
庭院內,外面的天微微亮,沈曼坐在庭院中央,女傭準備了一些早茶。
沈曼還在回想夢里發生的事情,如果夢里的都是真的,那么她大出血絕對不是意外,而是蘇淺淺刻意為之。
她當初,還以為調走a型血的人是薄司言,可現在想想,薄司言如果真的想讓她死,什么樣的手段做不出來?
為什么偏偏等到她快要生產的時候?
況且,若是薄司言動手,完全可以讓她死的悄無聲息,死的無人懷疑,醫院人多眼雜,他又怎么會用調走a型血這種授人以柄的手段?
“你們先生起床了嗎?”
“先生早就起了。”女傭問:“沈小姐是想見先生嗎?”
“我想,我該離開了。”
沈曼手里拿著的是沈二伯犯罪的證據,她隨時都可以離開,但是拆穿了沈二伯,也相當于將沈二伯送進了監獄。
這邊,沈二伯剛剛起來,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女傭上前,打開門之后,便看見了沈曼的那張臉,女傭嚇了一跳:“大、大小姐?”
聽到女傭的聲音,沈二伯也從樓上走了下來,問:“誰來了?”
沈二伯走上前,見門口走進來的人是沈曼,他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但卻在下一秒恢復了正常,他立刻跑到了沈曼的面前,一臉擔心的說道:“曼曼,你怎么出來的?到底發生什么事了?警察都調查清楚了嗎?”
一連幾個問題,沈曼一個都沒有回答,她微微一笑,說道:“二伯,真是關心我。”
“那是當然,你是大哥唯一的孩子,我怎么能不關心你?”
沈二伯嘆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是誰蓄意陷害咱們沈家,害得你入獄,這幾天外面流言紛紛,我是真怕你出點什么事。”
“二伯放心,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沈曼笑著,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上。
沈二伯見狀,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沈曼這才側頭看向沈二伯,說道:“二伯,別光站著,坐啊。”
“好、好好。”
沈二伯坐在了沈曼的對面,時不時的打量著沈曼,問:“曼曼,你快和二伯說說,你是怎么出來的?是不是蕭爺和局子里面打了招呼?”
“二伯,我這一天都在里面,接觸不到外面,昨天麻煩二伯了。”
見沈曼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沈二伯的心里更加沒底:“說的什么話,咱們都是一家人,只是貪污受賄,挪用公款可是大事情,你要是真的缺錢,你可以和二伯我說......”
“二伯,你有錢嗎?”
沈曼似乎來了興趣,說道:“我可能缺十個億,將那個窟窿給填上,警方說了,挪用公款的事情好辦,把錢填上就好了,只是......貪污受賄,怕是有點重。”
沈二伯的眼皮跳了條,說道:“曼曼,你真的貪污受賄了?”
“二伯,我可是您從小看著長大的,你覺得我會嗎?”
“當然不會!這一定是有人誣陷!”
沈二伯義憤填膺的說道:“那背后害我們沈家的人要是被我抓出來,我一定......”
‘啪——’
突然,沈曼將一份文件扔在了桌面上。
這一聲音讓周圍瞬間平靜了下來,沈二伯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沈曼淡淡的說道:“二伯,你我是親人,我本來不想跟你繞圈子,可你是一點也不打算坦白啊。”
沈曼的開門見山,讓沈二伯心慌意亂,他只是掃了一眼那個文件,瞬間就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可此刻,他還抱著一絲幻想,說道:“曼曼,你、你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