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遲周看著江琴的眼色,于是改口說道:“沈大小姐,你別誤會,蕭鐸他有的是錢,就是那個錢吧,他還沒倒騰干凈......”
傅遲周還打算繼續說,江琴拐了一下傅遲周,瞪著他說道:“什么叫還沒有倒騰干凈?會不會說話?”
傅遲周立刻閉上了嘴巴。
江琴坐在了沈曼的身邊,說道:“這都是他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你不用管了,等以后阿鐸真的把你追到手了,我想他一定恨不得把整個蕭家都當做聘禮送到你的手里!”
沈曼的臉一紅:“我、我要這么大的蕭家干什么!”
“哎呀,這不就是比喻嘛。”
江琴摟住了沈曼,說道:“反正我就認你這一個弟媳!其他的女人都別想來沾邊!”
沈曼沉默。
她想要的,從來都不是家財萬貫。
只是前世今生,她經歷過的勾心斗角太多了,如果真的能夠找到命定之人,她只希望兩個人安安穩穩的生活在一起。
不存在背叛,沒有陰謀,沒有欺騙,只是尋常夫妻。
夜色深沉,夜會所內燈影交雜。
包間里,云非寒五官深邃,一身黑色的襯衫微微袒露著胸膛,手中拿著一杯威士忌,輕輕搖晃著。
云非寒挑眉輕笑,低沉著聲音說道:“薄總,白天蕭鐸的人才來過,你又過來,這位沈小姐還真是不同凡響,能請得動你們兩個大人物。”
薄司言坐在云非寒的對立面,冷冷的說道:“我不管蕭鐸的人跟你說了什么,但沈曼是我的妻子,你在海城動了她,就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只見包間的大門被踹開,一眾黑衣保鏢闖了進來,手中拿著的全都是管制電棒。
云非寒的眸子一冷。
薄司言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表情漠然:“不是只有蕭鐸才有黑色勢力。”
“薄總,真是深藏不漏......”
云非寒看著進門而來的一眾人,沉聲說:“我不過是來海城尋未婚妻,可薄總你既然已經有了妻子,卻又害的念慈懷孕飽受折磨,這筆賬,我也要同你清算。”
“云先生要算賬,我隨時恭候,但打沈曼的賬,我要先跟你算。”
說完,薄司言身邊的人立刻上前,下一秒,云非寒的人也沖進了包間。
云非寒面不改色,說道:“薄總不會真的以為,我會一個人過來吧。”
薄司言冷冷的說:“今天你來幾個人,就要倒下幾個人。”
雙方本來僵持不下,此刻卻因為薄司言的發話而立刻纏斗在了一起。
一時間,包房里面的打斗哀嚎聲不斷。
云非寒的眸子愈發的冷:“薄總這是一點不將我云非寒放在眼里。”
薄司言冷笑:“你錯了,我根本沒把你云家放在眼里。”
云非寒的眼睛危險的瞇了瞇。
薄司言對著身側的李秘書說道:“把今天白天打了夫人的那個人帶上來。”
“是,薄總。”
李秘書對著門口喊道:“帶進來!”
云非寒皺眉,只見門口的人被兩個保鏢帶了進來,而原本在包間內打斗的雙方人馬立刻熄火。
只見那個人被打的鼻青臉腫,渾身五花大綁的跪在了地上。
薄司言冷淡的開口:“那只手打的,就把他哪只手剁了。”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