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沒打算向薄司言隱瞞,隨后,她平靜的說道:“我希望,我們可以盡快離婚。”
猛地,薄司言的心口收緊,仿佛被千萬根針所刺痛了一樣,疼的無法呼吸。
“我們一定要這樣?”
沈曼轉身時停下了腳步,只留給了薄司言一個背影,她緩緩地吐出了一個冷漠的事實:“薄司言,我不愛你了。”
薄司言,我不愛你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仿佛擊穿了他的心臟。
薄司言不自覺的撫上了自己的心口,做薄家的掌權人這么多年,從小到大他失去了太多,他漸漸忘記了心痛的滋味兒。
可是只有剛才那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人刺穿了。
那種疼痛,讓他幾乎不能呼吸。
沈曼朝著前面走著,神色逐漸平靜。
再說出那些話之前,她突然想到了那年第一次見到薄司言,薄司言牽著她手往前走的畫面。
她承認,前世的她真的真的很愛薄司言,可那也僅僅只是前世。
上天給了她一次重來的機會,就是給了她新生,她不會再去重蹈覆轍,也早就已經在前世的悔恨中消失了對薄司言的愛意。
那個滿懷春心喜歡薄司言的小女孩,早就已經不復存在了。
“薄總......您怎么了?”
李秘書走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薄司言站在原地,眼神一直落在走廊的另一邊。
李秘書順著薄司言的目光看去的時候,那里已經空無一人。
“薄總?”
“你說,失去了的東西,是不是就是永遠失去了?”
他在看到沈曼脖頸上的紅痕時,腦海里閃過無數的畫面。
蕭鐸親吻她的脖頸,兩個人在床上纏綿悱惻,互訴愛意。
每每想到這個畫面的時候,他的心口就鉆心的疼。
“薄總......”
“去開車吧。”
薄司言淡淡的說道:“我不會有事。”
他是薄家的掌權人,薄家的掌權人怎么可能會有事?在外人的面前,他永遠要做到最完美,最冷漠。
從前,只有沈曼可以做到牽動他的情緒。
可從今天開始,沒有人可以。
“是......薄總。”
節目被迫終止,因為這一惡性事件,節目開始了整頓期,連錄制節目的時間都往后延期了。
沈曼將崔雪帶到了霍氏的會議室,這里空無一人。
崔雪說道:“是你說的,只要我放了你,你就保證我沒事!”
“沒錯,我答應了你的事情,我會做到。”
“那你還把我叫過來干什么?”
“我要你曝光白淑媛。”
“什么?”崔雪皺眉,說道:“白淑媛家大業大,是你告訴我的,你這么做,是要害死我!”
沈曼微微一笑:“我知道,但是你欠下的違約金只能我還,白淑媛那邊,你是指望不上了。”
崔雪用懷疑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沈曼:“你?你能有那么多的錢?”
“信不信由你,現在你沒有別的路走,只能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