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曼在自己的公寓醒來的時候看到了手機上的新聞,新聞上寫著警局的人清晨去往市中心醫院,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走了剛剛流產的蘇淺淺。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想知道蘇淺淺流產被帶走真相的時候,薄司言親自出面,去醫院將剛流產的蘇淺淺保釋了出來,這一消息一經傳出就變成了火爆新聞。
網友紛紛猜測,薄司言對蘇淺淺舊情未了,為保釋蘇淺淺豪擲千金。
‘叮叮——’
沈曼的手機上傳來了江琴的電話,沈曼接聽電話后,江琴便說道:“我現在已經帶上鋤頭在薄氏公司的樓下了,你要不要一起來?”
“什么?”
沈曼剛睡醒,腦子不是很清醒,但是江琴的話一出口,她頓時察覺到江琴要去做什么,沈曼顧不得別的,立刻起身穿上了衣服,對著電話那邊說:“別亂來!我現在就過去!”
蕭鐸這兩天在忙蕭家的事務,被蕭老爺子叫到了本家,江琴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在海城,還沒有什么是江琴做不出來的事情。
沈曼一腳油門到了薄氏樓下,江琴在車里怒道:“他薄司言什么意思?花錢保釋蘇淺淺出獄?他腦XX病吧!”
昨晚的事情江琴并不知道多少,傅遲周在副駕駛座上說道:“姑奶奶,你少說兩句!這里是薄家的地盤!”
“薄家的地盤怎么了?薄家的地盤就不讓人說了?他做的是人事嗎?口口聲聲的說喜歡沈曼,結果!”
“好了,你少說兩句吧。”
傅遲周想要安撫江琴的心,江琴卻氣不打一處來。
江琴說道:“曼曼,要我說,你不選擇他就是對的!我家阿鐸比他好多了!”
“薄司言本來就喜歡蘇淺淺,他這么做,我一點也不吃驚,所以你也不用生氣。”
沈曼笑著,說道:“好了,鬧了這么久了,趕快回去吧,把車后面的鋤頭帶回去,別嚇唬我。”
“可是......”江琴氣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薄家的那個晚宴邀請函我也收到了,但是我沒去,誰知道他們這么欺負你!蘇淺淺的孩子沒了,是不是她要陷害你?”
江琴的腦子轉的很快,她清楚地知道沈曼不會被欺負,肯定是在晚宴上沈曼拆穿了蘇淺淺的招數,今天早上蘇淺淺才被帶走。
沈曼說道:“蘇淺淺和云非寒兩個人聯手,想要置我于死地,但是他們沒有成功,我早就讓張媽在薄家的本家安裝了攝像頭,就為了防止蘇淺淺栽贓嫁禍,不過......”
沈曼沉默。
她倒是沒想到薄司言竟然會保蘇淺淺出來。
看來在薄司言的心里,蘇淺淺仍然是有地位的。
不像是她,薄司言將她屢次拋棄,從來沒有過一絲一毫的憐憫。
“薄司言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也管不了,我也不想管,我倒是希望他對蘇淺淺舊情未了,這樣,我和他也可以盡快離婚了。”
離婚的事情拖了這么久,如今兩家也已經徹底撕破臉皮,只有薄司言一個人不愿意離婚,薄家的壓力薄司言扛了這么久,怕是早就已經扛不下去了吧。
蘇淺淺這一次更是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薄司言從前這么喜歡蘇淺淺,看到蘇淺淺失去了孩子,或許也會心軟。
“你們聽說了嗎?薄總和宋家小姐要訂婚了。”
“真的假的?那不是假消息嗎?”
“真的真的!我今天偷聽到會議室的決策,說薄總真的要和宋家小姐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