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鐸冷聲說道:“問你話,你就好好答話。”
“蕭鐸,我警告你,這里可是監獄,你要是敢動我,那可是犯法的......”
沈二伯的話音未落,蕭鐸就加大了手里的力氣,沈二伯只覺得肩膀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疼的他呲牙咧嘴得叫嚷:“救......救命!救命!”
蕭鐸的語氣透著一絲危險:“這里沒有監控,沒有我的命令,門外也不會有人進來,沒有人會救你,不過放心,你的醫藥費,我會出。”
見蕭鐸眼中的寒光,沈二伯徹底放棄了抵抗。
沈曼說道:“我要知道沈家祠堂的秘密。”
見沈曼要問沈家祠堂,沈二伯為難的說道:“那祠堂里面......藏了什么東西,我當初我也只是聽了個大概,沒有聽全,只知道那祠堂里面有值錢的東西,為了換賭債,我只能去偷大哥的鑰匙,也是那個時候,我聽到大哥說要把我趕出去,我當時很氣憤,就走了。”
沈二伯揉了揉眉心,疲倦的說道:“我當時翻遍了整個祠堂,也沒有見到什么值錢的東西,感覺到被耍了之后我更氣憤,后來我把鑰匙也藏了起來,我知道那鑰匙對大哥來說很重要,后來我想拿這個鑰匙做個籌碼,誰知道大哥根本不受我的威脅!我這才一氣之下制造了那起車禍!”
聽到了一切的真相,沈曼已經對眼前這個沈二伯徹底的失望,她對著蕭鐸說道:“阿鐸,我們走吧。”
蕭鐸放開了沈二伯,沈曼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她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沈曼回頭看向了沈二伯,說道:“我想我爸爸趕你出家門,并不是真的想要和你斷絕關系,他知道背后那個讓你陷入賭債的人,目的是想要拖垮整個沈家,他只有把你趕出家門,那些人才知道你沒有利用的價值,他絕不會不管親弟弟的死活。”
面對沈曼所說的,沈二伯沒有抬起頭,他渾濁的眼神中仿佛有了一絲清明,他不想承認自己的愚蠢,卻在這一刻陷入了深思。
牢門外,一直守著的劉局長見到兩個人走了出來,于是問道:“兩位,話已經問完了?”
沈曼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劉局安排。”
“哪里的話,能幫上忙就最好了。”
劉局長笑呵呵的,隨后對著蕭鐸說道:“蕭爺,車已經為您準備好了,我們這就送您二位回去。”
“恩。”
蕭鐸一直守在沈曼的身側,劉局長站在兩個人的身后,劉局長身邊的獄警小聲的詢問著:“局長,這沈小姐不是薄家的夫人嗎?怎么和蕭爺走的這么近?”
“噓!閉嘴!不該你問的你少給我問!”
聞言,獄警連忙捂住了嘴巴。
此時,蕭鐸仿佛聽到了后面的動靜,他摟住了沈曼的腰際,沈曼低頭看了一眼蕭鐸摟著她腰的那只手,皺了皺眉:“干什么?”
“沒什么,怕你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