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蘇淺淺給自己鞠躬,沈曼遲遲都沒有要接話的意思。
蘇淺淺只覺得鞠躬鞠的腰酸,但又不能在這個時候抬起頭來,一時間心里恨得要死。
“我也不是那個不近人情的人,只希望以后宋小姐的嘴巴放的干凈一點,不要無端揣測他人,這樣也不會給薄家丟臉是不是?”
說著,沈曼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薄老夫人。
今天晚上薄老夫人可算是丟人丟大了。
明天周圍的這三個貴婦就會將今晚所發生的事情散播出去。
薄家的孫媳婦給蕭家的孫媳婦鞠躬道歉,以后這海城還有誰分不清大小王?
已經丟盡臉的薄老夫人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多待下去,她瞪了一眼薄司言,說道:“立刻帶著你的女人給我回家!”
“是,奶奶。”
薄司言走到了蘇淺淺的身邊,主動牽住了蘇淺淺的手,蘇淺淺更是委屈的落淚。
而沈曼看到薄司言眼中的心疼之后,只覺得可笑。
等到眾人散開,張秘書見顧白欲言又止,便知道顧白是想詢問沈曼訂婚的事情,張秘書連忙對著顧白說道:“你這幾天辛苦了,我先送你回家去吧,你奶奶很擔心你。”
“恩,好。”
顧白應了下來,余光再一次的看向沈曼,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
等到眾人離開,沈曼才問:“不是說好了放我一個人過來接顧白的嗎?怎么還偷偷跟著我?”
“我是怕某人,不安全。”蕭鐸挑眉,說道:“事實證明,我來對了。”
對于蕭鐸與生俱來的自信,沈曼已經習以為常。
沈曼最后看了一眼不遠處薄司言護送蘇淺淺上車的那一幕,說道:“你有沒有覺得,薄司言有些奇怪?”
薄司言見到她的第一面,說的那句話......
“是有些奇怪,我聽說,自從海島回來之后,薄司言誤食了迷藥,記憶有些錯亂。”
“失憶?”
這么老的梗,會出現在薄司言的身上?
沈曼不相信。
“不管他是真的失憶,還是假的失憶,我都不允許有人欺負你。”
蕭鐸一邊牽著沈曼的手,一邊說道:“走吧,我們回家,明天還有一場好戲要帶你看。”
“啊?”
沈曼還沒反應過來,蕭鐸便已經轉移了話題,說道:“晚上想吃點什么?”
“明天到底有沈曼好戲等著我看?你倒是說啊!”
“秘密。”
“蕭鐸!”
......
第二天天亮,沈曼就被門鈴聲給吵醒了。
她費力的從床上爬起來,隨后去開門,只見傅遲周和江琴兩個人一前一后的提著大箱小箱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沈曼愣住了。
“你們......干什么?”
傅遲周說道:“哎呀,蕭鐸讓我們提前把東西送過來,他自己一個人倒好,去做造型了。”
“做......造型?”
什么場合,還要做造型?
“別愣著了,還不快點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