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火豬這一叫。
立刻讓蕭世和元紫衣精神集中,神識外探,搜索這片雪山每一處地方。
能讓室火豬放下面子這么懇求的,少說是個大人物。
大人物下面,多多少少有些心腹大將,不說比室火豬強,最起碼不弱。
要對付起來,有點難。
尤其是在蕭世不熟悉的雪山之中。
誰也不知道這座雪山中有什么鬼門道。血刀老祖當年都能在雪山中反殺三位同等級高手。
室火豬一臉期望。
蕭世和元紫衣則一左一右隨時應對所有突發情況。
而然長時間過去,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蕭世回過頭,皺著眉看向室火豬。
室火豬嘿嘿笑道:“可能是太忙了,我相信蕭道友一定不會乘人之危,再等一等好嗎?”
“蕭道友能在神女大人眼皮子底下擊殺老豬,那老豬死也無話可說!”
拖延時間。
蕭世暗想。
但是室火豬拖延時間的目的是什么?有人正在趕來?
想了幾秒鐘,蕭世干脆大手一揮。
管他呢!
眼下有重要事情要做,已經在這頭豬身上浪費了三天寶貴時間,不能再浪費了!
蕭世撕開陣法。
靠近室火豬。
室火豬一直后退。
“道友,今日留一線,他日好相見!”
“老豬我只不過是執行任務而已,大不了我不執行了,您看行不?”
蕭世咧嘴一笑。
忽然間面色一凝,手中磅礴的靈力,外加火焰、雷電,各種元素聚合,猛地往室火豬頭頂拍去!
嗡!
雪地不合時宜震動。
蕭世手掌拍了一空。
室火豬跟隨雪山地質移動凹陷了下去,被層層旋轉的積雪覆蓋,根本找不到位置。
“有人來了。”
元紫衣開口,蕭世這才散掉手中靈力,往遠處看去。
一道窈窕影子,自遠處模糊的暴風雪中,緩緩接近。
只有一人,卻淡定從容。
直到距離蕭世二人不足丈許距離,才停下腳步。
是個女人。
且裸著玉足。
如雪一般的白發,規規整整地用發簪纏在腦后,一身似用雪花制成的素袍迎風飄揚。
只是那張臉,用面紗狀的靈寶遮蓋,看不清具體模樣。
女人周身散發著寒冷,這是蕭世自凌清瑤后,遇到的最冷的寒冷。
似乎與雪山融為一體。
女人朝蕭世微微頷首,伸出手掌五指一曲。
被雪包裹成雪球模樣的室火豬神奇般地從陣法中,去到那女人身邊。
女人開口,“不如賣吾一個面子,你看可好?”
蕭世無語冷笑。
“為何?”
女人道:“二位的擔心吾當然明白,只要在吾這兒,這位姑娘的身份,必然不會泄露。”
元紫衣走上前,狼牙棒早就出現并扛在肩頭。
“神神叨叨的,忽然出現連名字都不報,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屁話?”
“這要在以前,我會用教鞭狠狠抽你的屁股。”女人對著元紫衣搖頭一笑,轉身便走。
“若信吾,便跟上來。”
“若不信,二位便可以離開了。若偏要動手,這片雪山有許多禁制,吾都不知的禁制。”
“誤入其中,且不說你們能不能脫身,就算脫身,也會浪費不少時間。”
“切,唬鬼呢?你當本座是嚇大的?”元紫衣扛著狼牙棒忽然一陣加速。
“紫衣!”
蕭世沖上前,攔住元紫衣。
“做什么,那個女人身上并沒有多少靈力,我能打過!”
蕭世二話不說,一只手夾著元紫衣跟上那個女人。
元紫衣說的不錯,那個自雪山中走出的女人,身上的確沒有令人驚訝的靈力波動。
這更加說明了,那個女人的不一般。
這種修為,一個人待在雪山之上,必有過人本領。
沒搞清楚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雪山女人,帶著蕭世穿過一片迷霧,又穿過暴風雪。
期間沒說一句話。
直到幾人到達一座雅致的二層小樓前,才停下。
女人將身邊雪球融化。
室火豬掉落在地,而后規規矩矩地起身,站在一旁。
看向蕭世時,眼中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恐懼。
“你在這等著,我與兩位客人有話相談。”
雪山女人交代一句話,走進雅致的小樓中。
這座古色古風的小樓古怪異常,明明在風雪中,整座樓未覆蓋一片雪花。
因此,樓上的匾額清楚。
蕭世看了一眼,心中微動,隨后不動聲色地走進樓中。
只有元紫衣,最嘴中嘀嘀咕咕。
“姑射樓,什么破地方!”
“名字都不通。”
“不如本座的紫衣府。”
紫衣府,是元紫衣妖族那洞穴的名字。
“是姑射(ye)。”
走進樓中的雪山女人,矯正元紫衣的讀音。
蕭世開口問道:“你知道什么是姑射?”
女人轉身,“難道你也聽說過姑射?這個名字,知道的人可不多。尤其是外鄉人。”
蕭世皺眉。
“你知道我來自哪里?”
女人笑而不答,走到小樓深處,一個金屬色的背景旁,變化出一方案桌。
“有朋自遠方來,吾必以茶待之,請。”
蕭世直接開口。
“領我們來此,想必不是喝茶那么簡單。”
“茶就不必喝了,有什么事就說吧!”
女人笑笑,自顧自地洗茶斟茶,最后倒出第一杯成茶,推到案桌另一邊,開口:
“你……是蕭玄天吧?”
室火豬都知道,這個女人再說出名字,蕭世并不覺得有什么奇怪。
誰知女人繼續說。
“你們來自蒼穹域。”
“你腋下那個女人,是蒼穹域妖族的族長,元紫衣是吧?”
元紫衣從蕭世腋下掙脫下來,謹慎問道:“你是誰?”
女人自顧自地斟好第二杯茶,同樣推到靠近兩人的一邊。
然后,她摘下面紗。
蕭世,元紫衣皆是一愣。
那露出的下半張臉,似乎是被冰凍住一般,蒼白的毫無血色。
這個女人說話,原來一直都在用術法傳音!
說實話,女人很漂亮。
漂亮到,蕭世怎么看,怎么有點眼熟。但又記不起到底在哪見過。
“我們并未見過面。”
女人請向那兩杯茶,“現在,有興趣喝一杯嗎。”
蕭世嘴唇蠕動,走到案桌旁坐下,不過并未端茶。
他緊緊盯著那張臉,不久后擲地有聲問道:
“你是……瑤池圣地的凌宗主,清瑤的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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