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小說網 > 馴養 > 第265章 我不是什么好東西
  雖然昨晚沒有下雪,但零下的溫度,依舊能凍死人。

  溫向慈除了生氣之外就是慌亂,急切地拽著他往家里拖。

  她氣得連罵人都忘了。

  裴司翰尚有一點理智,跟著她緩慢地走。

  走了兩步,他又抽回自己的手。

  “昂子,掰碰……”他凍得張不開嘴,含糊不清地說話,“我搜太冰了,騷心能到你。”

  (向慈別碰,我手太冰了,小心冷到你。)

  溫向慈聽他嘰嘰咕咕,一個字都聽不懂,越發的火大。

  “你能不能走快點?”

  裴司翰眼睛閃爍,用盡全身力氣邁開腿。

  手腳麻木,就好像死掉的樹要繼續長,根本不可能的事,卻被裴司翰用蠻荒之力,愣是把速度給加快了。

  好久之后,才走到電梯門口。

  這里溫度也不高,但總比外面好。

  溫向慈趁此機會檢查他。

  裴司翰見她如此擔心,對昨晚的煎熬一下就釋懷了。

  “射射你,昂子。”

  溫向慈冷冷道,“謝太早了,我只是看你會不會死,我不想攤上人命。”

  但裴司翰還是沒皮沒臉地笑。

  “則也算光心。”

  “……能不能閉嘴,你說的是哪門子鳥語。”

  電梯門開,一位鄰居阿姨牽著狗狗出來。

  碰見溫向慈,她熱情招呼,“耶?溫教授。”

  溫向慈擠出笑。

  阿姨看向裴司翰,調侃道,“男朋友呀?第一次見你帶男人回家哦。”

  裴司翰活動關節,去牽溫向慈的手,宣告主權。

  溫向慈一巴掌拍開。

  臉上依舊笑容淡淡,“是前夫。”

  阿姨看破不說破,牽著狗狗走了。

  溫向慈進入電梯,卻見裴司翰沒跟上,回頭不耐煩,“走不走啊?”

  裴司翰跟拔蘿卜似的,一上一下。

  憋紅著臉說,“鞋底凍冰了。”

  溫向慈,“……”

  ……

  終于上樓之后,溫向慈把室內溫度調高。

  裴司翰站在那,心里美滋滋。

  溫向慈一耳瓜子沖他腦袋扇過來,“笑什么笑,脫衣服啊。”

  裴司翰眼睛瞪大,“這么直接嗎?”

  問歸問,但是手已經急切地去解紐扣了。

  溫向慈看他那鳥樣,深呼吸一口氣,“我不是要你干我,我是要檢查你身上有沒有凍傷。”

  話說得這么直接,倒是把裴司翰給整害羞了。

  他慢吞吞脫了衣服,暖風一吹,就好多了。

  溫向慈仔細檢查他。

  心里吐槽:這玩意兒到底什么做的,凍一晚上沒死就算了,還沒有凍壞。

  最嚴重的無非就是露在外面的臉跟手紅腫了,其他都還好。

  最后,溫向慈看向他的襠部。

  毫無遮蔽地迎接溫向慈的目光,裴司翰有些別扭。

  伸手捂住。

  溫向慈抬眼,多少有點幸災樂禍,“裴司翰,你完了。”

  裴司翰腦子沒轉過彎,趕緊抽回手,“我錯了,你看吧,隨便怎么看。”

  “……”

  溫向慈又想打他了,但她忍了下來,無情道,“我是說你弟弟凍壞了。”

  裴司翰一愣,“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它現在連晨勃都沒了。”

  裴司翰沒做聲,眼睛定定看著她。

  沒一會,就起來了。

  溫向慈眼皮一跳,轉過身,“去洗澡吧,洗完給我滾。”

  ……

  裴司翰洗完澡出來,滿臉愧疚。

  “向慈,你會討厭我嗎?”

  溫向慈頭也不抬,人埋首在一堆天文資料里,“我不是一直都很討厭你嗎?”

  討厭說多了,裴司翰也就免疫了。

  他靠近了一些,低聲說,“上次我發燒確實是苦肉計,但昨晚不是,我想多看你一會,也想再等等,看你會不會心軟下來看我,結果就不知不覺等了一夜……向慈,你會覺得我這樣做,讓你害怕嗎?”

  溫向慈壓根沒往那方面想。

  因為她太了解裴司翰了,做不出什么極端的事來。

  就是太蠢了。

  蠢得讓她……

  現在都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

  溫向慈嘆氣,抬起頭,想說點什么。

  卻不想裴司翰剛才湊得太近,她一扭頭就跟他碰上臉,唇瓣堪堪擦過。

  幾乎是一瞬,裴司翰的眼眸變得深邃。

  溫向慈眼睫抖了一下,停頓了好幾秒,才想著推他。

  “你干什么這么近?”溫向慈懊惱別開腦袋。

  裴司翰沒出聲,也沒動。

  但是視線很火熱。

  溫向慈被他這么一弄,剛才滿腦子的數據此刻變成零。

  五官都跟著煩躁了起來。

  裴司翰大膽靠近,圈住她。

  溫向慈懊惱,但是也沒有防備,生氣道,“你干什么?”

  裴司翰直接把她摟在懷里。

  “向慈,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嗎?”他難過地詢問,像個被拋棄的孩子。

  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很強勢。

  溫向慈推他打他,甚至掐住他的命脈,想直接給他弄死。

  裴司翰不怕死,依舊不松手。

  “你在氣什么。”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頸里,帶起來一片火,“向慈,你好像失控了,因為什么?”

  他追問,“因為我剛才沒親你嗎?”

  溫向慈一愣,隨即是更蠻力的抵抗。

  裴司翰捧住她的臉。

  壓下去吻她。

  溫向慈腦子一白,就被他逮住機會,舌頭鉆進口腔。

  熟悉清新的味道,是來自她的牙膏。

  溫向慈更火大,扯著他的頭發怒斥,“誰叫你用我牙刷了?”

  裴司翰嘗到甜頭,就跟換了個人似的,說話也理直氣壯了,“你把我帶上來的時候,我就做好要親你的準備了。”

  “……”

  “我不是什么好東西,向慈。”

  “……”

  溫向慈沒注意到,自己聲音都變了,“怎么著,你個窩囊廢還能強奸我嗎?”

  裴司翰堵住她的嘴。

  “別說這些。”

  他滾了滾喉結,“我有點興奮,估計真要那么做。”

  溫向慈眼角一紅。

  歷經滄桑的成年人,跟小年輕的不同之處就在于,隱忍克制跟癖好成正比。

  有些字眼,只會成為他們情動的推動劑。

  裴司翰想那么做,溫向慈……嗯,也想。

  她沒有抵抗,閉上眼,一腳踩在他的臉上。

  裴司翰順勢吻住她的腳踝。

  一開始是吻,后來就是咬,露出可怕的獠牙。

  溫向慈呼吸不暢,索性自暴自棄。

  “算了,看在你這么可憐的份上,我同情你一次。”

  “把我伺候爽了,今天留你在這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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