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嶺里都是坑坑洼洼,遍地都是石頭,我被殺手百戰拖著走,等于我的肉身是在跟地面摩擦。
我身上的衣褲,很快被摩擦得破破爛爛。
然后是我的皮肉。
原本我就傷勢慘重,滿身都是傷口,又被這般在地面摩擦,這簡直是雪上加霜,痛得我嗷嗷慘叫著,接著就被活活痛昏過去。
但是還沒有昏迷多久,我又被活活痛醒了過來。
而我所過之去,都被拖出來一條血痕。
我已經傷痕累累,渾身的皮肉,很多地都被摩擦得脫了一層,像這樣的折磨,簡直是讓我生不如死,而我被折磨了十幾分鐘后,范鐘艷才頓住腳步,轉身擺擺手讓殺手百戰退下。
“你們都退遠點。”
看著站在身后的殺手百戰等人,范鐘艷微皺眉頭。
“都退下!”
殺手百戰目露孤疑看眼范鐘艷,便揮揮手讓所有殺手退到了五米開外。
范鐘艷來到我面前蹲下,便笑瞇瞇看著我說道:“陳長生,我想得到你們陳家的秘術,你愿意告訴我嗎?”
之前我的傷勢有多嚴重,她心里非常清楚。
但是就算如此,仍然在最短的時間,把她的三只最厲害的惡鬼給殺了。
這可了不得啊。
就算她是范家的千金,修煉了各種斬妖除魔的秘術,在自己的修為沒有被毀去前,想抗衡那三只惡鬼,都得手段盡出,拿命去拼,估摸才能做到。
而我傷勢嚴重,還能殺掉那三只惡鬼,足以說明陳家的功法神通很逆天。
更何況我還是陳三千的后人啊。
在五百年前的時候,哪怕將他們范家的老祖尸王西施都給鎮壓了。
可想而知,陳三千是何等人物。
哪怕到了代近,已經過去數百年,陳家的老祖陳三千,定然也給陳家后人留下逆天秘術。
要不然,我年紀輕輕的,不可能強大到了這種地步。
另外。
范鐘艷早有猜測,他們范家的老祖,一直想要活捉陳三千的后人,恐怕也是想染指陳三千的神通術秘。
連自家老祖都想得到的秘術,她范鐘艷何嘗不想得到?
為何要將我折磨這么久?
這才是她真正的意義。
“告訴你可以。”
看著范鐘艷,我那張無比蒼白而虛弱的臉龐,這時候揚起嘴角露出來抹淡淡的邪笑道:“我還想再睡你一次,你愿意給我睡嗎?”
聽到這番話,范鐘艷俏臉的神情就凝固住,嬌軀也僵在了原地。
在來福旅館經歷的事,無疑成為她的噩夢了。
但是。
范鐘艷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如今我落在她手里,在奄奄一息的情況下,竟然還在惦記她的美貌。
那滿腔的怒火,頓時如同烈焰般,在心底熊熊燃燒起來。
此刻,她真想將我千刀萬剮。
但是她憋住了。
她還想要翻身,就必須得忍辱負重,要不然將我帶回范家,就再也不會有機會。
到時候在范家,更不會有她的容身之地。
因為范家強者為尊。
“我愿意。”
范鐘艷臉龐上的怒火煙消云散。
她那張俏臉,露出來副嫵媚的笑容,勾魂攝魄看我眼,便在我耳邊小聲說道:“只要你真的愿意,將你們陳家的秘術傳授給我,我范鐘艷可以做你的女人,哪怕你想對我怎么做都可以。”
說到這里,她就頓了頓。
范鐘艷深吸口氣,附在我耳邊吐氣如蘭,便聲音悅耳說道:“甚至,給你口都可以……”
“給我口?”
聽到這番話,看著范鐘艷的櫻桃小嘴,頓時讓我兩眼放光,目露很貪婪的神色。
而范鐘艷嫵媚而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
臥糟。
這更加的蠱惑人。
“那你快幫我脫褲子,現在就幫我那啥。”我迫不及待。
“現在?”
范鐘艷當場黑線,很厭惡的神態,從美眸里一閃而過,沒有想到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竟然就想要她幫我口。
“陳長生你急啥啊?”
她對我沒好氣說道:“只要將你們陳家的神通秘術傳給我,我就是你的女人了,至于其他的事,來日方長,日后有的是時間。”
“何況你現在傷成這樣,都已經奄奄一息,就算想哪啥也有心而無力。”
“哪你先救我吧。”
“你先給我神通秘術,我就給你我們范家,最好的丹藥給你療傷。”
“范鐘艷你這是把我當傻子樣忽悠啊?”
我怒目瞪著她,便沒好氣說道:“我看不到你的任何誠意,休想從我這里撈到任何好處。”
“我范鐘艷說話一言九鼎。”
范鐘艷說道:“更何況你傷成這樣,已經沒得選擇,你再耽擱下去,估量再等半日,你就會嗝屁。”
“嗝屁就嗝屁。”
我無所謂說道:“但是我得告訴你,你要是修煉我們陳家的神通秘術,能讓你在很短時間,就能成為真正的強者,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
“我靠!”
范鐘艷沒了耐心,惡狠狠瞪著我,氣得咬牙切齒說道:“如今你奄奄一息,生死都捏在我手里了,瑪德,你還在這里嘰嘰歪歪的,沒完沒了,你是不是想死啊?”
“我無所謂。”
我笑瞇瞇說道:“反正我死了,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而且,你們范家老祖尸王西施的怒火,你恐怕承受不起。”
“夠了!”
就是因為范家老祖,才讓她做起事束手束腳。
要不然早就大動干戈。
“陳長生,我忍你很久了。”
范鐘艷挽起衣袖,拳頭如雨般就往我身上砸來。
還專挑我身上的傷口。
一時間,我身上的傷口,流淌出來一股股殷紅的鮮血。。
“啊……”
我痛疼難耐,再次歇斯底里慘叫起來。
接著。
我兩腿瞪了瞪,兩眼一番就痛昏了過去。
但是這范家的千金很狠,刷刷幾個耳光扇過去,頓時間就將我給扇醒了過來。
我那張鼻青臉腫的臉頰,便被扇得都是手指印。
看著前方,我眼里冒著金星,隱隱約約就看到,前方樹林里走出來一個女人。
那女人身材高挑,穿在身上的粗布衣,布滿了泥土和雜草,瀑布般的發絲凌亂,同樣沾著各種雜草。
她看起來狼狽,長得同樣也很丑陋。
那張鵝蛋般的俏臉都是傷疤,雙眸呆滯而空洞,此刻正在東張西望尋找著什么。
突兀。
她緩緩轉頭,目光就落在我身上。
剎那間她的身體就僵硬住。
“媳…媳婦是你嗎?”
怔怔看著那道穿著粗布衣的身影,此刻我震驚莫明,露出副難以置信的神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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