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女神號游輪,鐘彩虹的房間,包括鐘彩虹在內,有四個醫生,以及女神號游輪五層貴賓樓負責人楊冬雨也在場。
我躺在病床上,旁邊放著各種醫療設備,那四個戴口罩,穿白大卦的醫生,正在全力搶救我。
心肺復蘇搶救,已經將近有半小時,可是沒有任何效果。
無論是呼吸還是心跳都已經停止。
“鐘小姐,我們無能為力了。”
呼吸心跳都停止了。
“楊主管,我們已經無能為力。”
其中一個醫生,脫下口罩,嘆了口氣說道:“錯過最佳搶救時間,再怎么搶救,也回天泛術了。”
心肺復蘇搶救這么久,讓四個醫生都氣喘吁吁,額頭都是汗水。
他們放下醫療設備,沒有再繼續搶救。
“陳大師年紀輕輕的,怎么說死就死了呢?”
鐘彩虹軟癱在椅子上,眼里噙滿了淚水,傷心之色溢于言表。
雖然我跟她認識的時間很短。
可是我救了她的命啊。
要不是我出手,她已經死在山村貞子手里。
對于自己的救命恩人,鐘彩虹滿懷感激,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意外。
對于這個結果,這時候讓她很難受。
在半小時前,她去準備了豐盛的午餐,回到房間看到我躺在沙發上,她以為是我是睡著了。
把飯菜在飯桌上擺好,叫我起來吃飯,結果不管怎么喊都喚不醒。
鐘彩虹心細,立即感覺這事不對勁。
把手探到我鼻子前,頓時讓她臉色大變,發現我竟然沒有呼吸了。
然后她慌里慌張就去找來醫生搶救。
然而那四個醫生,用心腹復蘇搶救了半小時,仍然沒有把人搶救回來。
“游輪里醫療設備有限,究竟他患了什么病,我們也沒有辦法查出來。”
一個中年醫生說道:“有可能是被什么刺激到,讓其舊病復發了,又或者是猝死的也有種植,鐘小姐,你們之前在做什么?”
“之前?”
鐘彩虹有些尷尬說道:“我們之前在做那種事。”
“那種事?”
中年醫生錯愕問道:“那種事是哪種事?”
“咳……”
負責人楊冬雨輕咳聲說道:“他們倆孤男寡女的,還能是哪種事?”
“我明白了,你們倆是在滾床單啊?”
中年醫生很正經問道:“那指不定,就是你們滾床單,讓他受到了刺激,才引起的舊病復發。”
“陳大師長得高大魁梧,那方面還很猛,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有病的人啊。”
鐘彩虹很傷心難過,眼淚止不住流。
“要是知道會這樣,我不跟他發生關系就好了。”
說到后面,她愧疚神色溢于言表。
來到我的肉身前,鐘彩虹便傷心說道:“陳大師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們玩著玩著,我會把你給玩死。”
“鐘姑娘請節哀。”
負責楊冬雨這樣安慰說道:“陳大師的遺體,交給我們來處理吧。”
旁邊的醫生,立即給我的肉身蓋上了白布。
而我這時候,已經趕過來兩分鐘,看到我的肉身被蓋上白布,要被那群醫生推走,我的靈魂迅速就鉆進了肉身內。
三魂七魄歸位,我猛然就睜開了雙眼。
身體直挺挺坐了起來。
“啊——”
鐘彩虹看著,頓時嚇得雙眼圓瞪,大驚失色說道:“詐尸了,陳大師詐尸了。”
聽到這番話,楊冬雨五人的目光就落在我身上。
一時間都愣住。
“我沒詐尸。”
翻身下床,活動下筋骨,看著鐘彩虹便咧嘴笑了笑。
“陳大師你真的活著?”
鐘彩虹滿目孤疑,感到難以置信,壯著膽走到我面前,探下我的鼻息,摸摸我的胸口,頓時就發現,我呼吸心跳都已經是正常的。
“陳大師你嚇死我了,你終于活過來了啊。”
鐘彩虹喜極而泣,替我感到很開心。
“讓你擔心了。”
鐘彩虹竟然會為我傷心流淚,她還算有點良心,我沒有白救她一場。
而楊冬雨五人看著我,這時候一臉的震驚莫明。
“你竟然能死而復生?”
楊冬雨激動說道:“陳大師,你這是命好啊。”
“陳大師你先躺著別亂動。”
那四個醫生震驚之余,連忙將我按在病床上,為首的中年醫生說道:“我們給你檢查下你的病情,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沒有病。”我說道。
“沒有病人會相信自己有病。”
中年醫生苦笑道:“你剛才明明已經死了,給你心肺復蘇半小時都不管用,你還說自己沒有病?”
“陳大師,你就讓他們給你好好檢查一番吧。”
鐘彩虹也對我好言相勸。
“鐘姑娘,請你先去外面等著。”
負責人楊冬雨說道:“給陳大師做檢查,不能受任何人打擾。”
說著,就把鐘彩虹推了出去。
“我真不用檢查。”
掃眼這四個醫生,我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們四人很粗暴,竟然將我手腳都給摁住了,而其中一個醫生,拿著針筒就往我的手臂上扎了一針。
霎時間,我就感受到了麻痹感。
臥糟。
他們這是在搞什么?
就算是要給我檢查,也用不著給我打麻藥吧?
又不是要開膛破腹。
藥效還很強烈,迅速就在我的體內擴散,但是我運轉道氣就將其化解了。
而這時候,另外兩個醫生,竟然拿起繩子捆綁起了我的四肢。
“你們這是在對我做什么?”
我連忙問道:“你們不是說要給我檢查的嗎?怎么又給我打麻藥,又用繩子捆綁我?”
他們這種行勁,明顯是對我不懷好意。
但是我并沒有立即出手,看著他們用繩子將我的四肢綁得結結實實的。
“誰說要給你做檢查了?”
楊冬雨走到我面前,便對我淡淡笑道:“有人拿了三塊黃金,要我將你的尸身葬身東海,只是沒有想到,你竟然還能奇跡般活過來。”
“你是什么人?”
“我叫楊冬雨,女神號游輪第五層貴賓區的負責人。”
楊冬雨伸出蔥蔥玉手,在我臉龐上劃過,便對我吹氣如蘭說道:“陳大師不好意思,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只能將扔到海里喂魚了。”
說完這句話,她拿起布就堵住了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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