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勛耐著性子聽完她的話,冷漠開口道:“江以檸,我定下來的事,不允許有人給我去更改。在我眼里,訂婚即結婚。我可以答應你,婚禮的日子,可以你來選。”
“傅程勛,你在著急什么?你是為了氣嫂子,還是想讓我快一點給你生孩子?”江以檸看他根本就不把自己的話當回事,氣得把心里的疑慮問了出來。
“江以檸!”傅程勛沉聲吼了她一聲。
她嚇得一哆嗦,可眼神還是豁出去的無懼,倔強地回瞪著他。
傅程勛壓下心頭的怒氣,冷冷地說:“這件事沒有再商量的余地,周五跟我回帝都。”
“傅程勛,你不要這樣不近人情,我們再好好商量商量。”江以檸見說不動他,軟了語氣,近乎哀求地對他說。
傅程勛扭過頭去,不再看她,“下去吧。”
江以檸繃著臉,眼中滿是怒火,坐在那里沒有動。
過了片刻,傅程勛轉過頭來,怒視她:“聽不懂話嗎?”
“你個王八蛋!死騙子!死渣男!”
江以檸憤怒不堪,趁其不備,揮起拳頭朝他臉頰就打了過去,傅程勛猝不及防被襲擊,臉被揍到一邊去,大腦一瞬懵逼。
當回過神來的時候,再看江以檸,早已經跑得沒了蹤影。
司機從后視鏡中看了他一眼,嚇得不敢說話。
傅程勛坐好了身子,用手揉了一下臉頰,帶著絲絲的疼痛感,令他更是氣上加氣。
這個臭丫頭,竟然敢打我!傅程勛這還是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打,就連秦明月都沒跟他動過手。
他氣急敗壞,對司機說:“開車,回酒店!”
江以檸一路小跑回了家。揍了傅程勛一拳,憋屈的心可算是順暢了一點。看他當時那懵逼的樣子,想起來就好笑。
可發泄后,事情還是沒有得到解決,心情變得更糟糕了。
她靠在沙發里,發著呆,不敢想嫁進傅家后,會是什么水深火熱的日子。
怪不得之前跟他說不想太早辦婚禮,他答應得那么痛快,原來是在這等著自己呢。
黑暗里,電話突然響起,她瞥眼看去,是爸爸打來的,她無精打采地接了起來。
“媛媛啊,在家呢?”江父的語氣不同以往,嚴肅地問道。
江以檸說:“剛到家,什么事?”
“是有這么個事,程勛呢,跟我說,以后叫你哥進公司接你的班,我同意了。我想著跟你說一聲,你這么多年,為了你哥,為了公司,辛苦了,爸爸謝謝你。”
父親突然正經起來,江以檸反而還有點不適應了呢,她干笑兩聲,“爸,不用客氣,誰叫我是你女兒呢。”
江父敏銳地感覺到女兒不太對勁,試探地問:“怎么了?聽著不太開心呢?”
“傅程勛跟你說了嗎?”江以檸反問。
江父好奇地問:“說什么?”
江以檸想了想,登記這事,看樣子是躲不掉了,那就跟爸爸說了吧,心里也清楚,說了后,爸爸只會更高興,不會幫著自己一點一滴的。
果然,她剛說完,那邊江父就激動地大笑出來,連連說著:“好,好,我知道了,戶口本等你去帝都的時候,就一并帶上。”
“爸爸,我后面那句不想太早登記的話,你是沒聽到嗎?”江以檸無語地問。
江父哈哈笑地說:“聽到了,不過我不同意。媛媛吶,那是帝都傅家,你還有什么猶豫的?多少人想嫁進去呢?你別不識好歹了!”
“我不識好歹?”江以檸自嘲一笑,又陰陽怪氣地說:“爸,你注意情緒。”
“不說了不說了,這好消息,我得分享出去。”江父說完,掛斷了電話。
江以檸嘆了一聲,真不知道父親這嘚瑟張揚的性子,以前是怎么在商場上立足的。
隔天早上,她還沒醒,門鈴就響了。好一陣后,手機接著也響了。
她從枕頭下拿出來,接了起來。
“開門。”傅程勛的聲音從電話里冷冷地傳進耳朵里。
江以檸一下清醒過來,“是你按的門鈴。”
“廢話,快開門!”傅程勛不悅地又重復了一遍。
江以檸掛了電話,慢吞吞地下了床。
不知道他一大早起就找過來,是來報仇的,還是來報仇的?
江以檸雖然心中有氣,可現在她更多的是害怕他打自己。
磨蹭到了門口,她打開了門。
“開個門,磨磨蹭蹭的!”傅程勛冷著臉走進來,站在玄關處,看著她。
江以檸還未完全醒來,眼睛微微半瞇,回看著他,不解地問:“你站在那,不進來啊?”
“拖鞋,你不給我拿拖鞋,我怎么進?”傅程勛臉上又顯出不耐煩的樣子來。
江以檸“哦”了一聲,從鞋柜里找了一雙男士拖鞋,給他換上了。
傅程勛穿上,揶揄地笑著問:“這是之前賀錦星穿的?”
江以檸懶得理他,轉身朝客廳走。
“不知道傅總一大早大駕光臨,有何貴干?”
江以檸看他大咧咧地坐在了沙發上,手里提著的紙袋一并放在了茶幾上,她沒敢坐下,保持距離地站在一邊,裝模作樣的問道。
傅程勛瞥了她一眼,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嘲諷一笑,一邊從袋子里拿出早餐,一邊說:“站得那么遠,怕我揍你啊?”
“傅少打女人嗎?”江以檸反問。
傅程勛說:“不好說,給我惹急眼了,會打的。”
江以檸的心一哆嗦,這不妥妥的家暴男嗎?她害怕的腳步不由地往后退了退。
她這小動作自然是沒逃過傅程勛的眼睛,他抬頭看她,又柔聲說道:“如果聽話的話,那另當別論。”
江以檸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嗤笑,“傅少,想要只聽話的,那你何不娶一個機器人?什么都聽你的!”
“機器人抱著多冷冰冰的呀,一點溫度都沒有,還是媛媛抱著手感好。”
江以檸被調戲,臉色漲紅,硬著頭皮不退讓地回懟道:“那嫂子呢?抱著的手感也沒有我好嗎?”
她上次發現,他好像不喜歡用自己和嫂子做比較。既然這樣,那就彼此傷害吧,你調戲我,那我就戳你肺管子。
這一刻,她想通了,害怕沒用,你要敢打我,那我也豁出命去,總不能被你欺負了,自己夠憋屈的了!
果然,傅程勛的眉頭擰起來了,不爽地瞪她,生氣的說:“怎么那么多廢話?過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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