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沉的人,辦事還是效率很高的,不到兩天,不僅抓到了何璇的弟弟,又把幕后的人給抖了出來。
結果還挺讓顧繁星和蘇暮沉意外的——是傅依依。
“傅依依?不是傅恩錦?”她驚詫的問。
蘇暮沉點頭肯定道:“這件事,傅廷禮已經聯系廷修了,傅依依也承認了。”
顧繁星如鯁在喉。
如果背后做壞事的是傅恩錦,那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什么情面都不留;可傅依依,一個未成年的小丫頭,你能把她怎么辦?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顧繁星生氣的問。
這丫頭,當初去玉湖山莊玩的時候,她還戲謔依依和苒苒是“臥龍鳳雛”,可現在一看,自家的小姑子足可以把這兩個雅號一起全都擔了。
蘇暮沉說:“廷修說,上次逸程把傅恩錦從姥姥生日宴會上趕走的事,傅依依很生氣,替她小姑抱不平,覺得太不尊重人了。她一激動,就想替姑姑出口氣,就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來了。”
“因為這事?”顧繁星冷笑,生氣的說:“那她不說她小姑貿然的不請自來就對了?明眼人一看她就是來挑釁的,藏著什么心,咱們誰不知道?這她不覺得她小姑有毛病,反倒把錯全都怪在我這個無辜人的身上,什么道理啊?”
“是挺不講道理的,胡攪蠻纏。”蘇暮沉附和的說,“傅家那邊也炸鍋了,廷修他們兄弟倆都跟我道歉了,還想請吃飯,想當面對你賠禮道歉,我給拒絕了,我想你也不想看到他們。”
“我是不想看到他們,誰犯的錯,誰來道歉!”顧繁星真是很生氣,“這是咱們倆感情好,有話直說,才沒讓誤會產生;但凡我不和你說,自己悶著去解決,結果還不一定會變成什么樣呢!”
“就這,當時我都心里不安,畫魂兒似的對你有些猜疑了,我現在想都有些后怕,萬一咱倆為此大吵一架,生了氣,孩子再有個好歹的,這個責任誰負?她一個未成年逃避責任,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蘇暮沉連忙哄著她說:“寶兒,咱先冷靜,不生氣啊。你說你想要怎么樣,我讓他們傅家去辦。”
“就這才惡心呢!”顧繁星又恨恨地說道:“她一個小姑娘,打不得,罵不得,和她一樣計較,顯得咱們蘇家沒氣度;可什么都不做,我又咽不下心里這口氣,她說替她小姑出氣,那不也是在挑撥離間我們呢嗎?”
“我都懷疑,這到底是不是傅恩錦指使她做的!”顧繁星又憤憤的說:“如果不是,那她們姑侄倆沒一個好東西!”
蘇暮沉說:“老婆,這口氣,我不會讓你就這么咽下去的。”
顧繁星喘口氣,無奈地抬手擺了擺,“傅家就那么一疙瘩一塊的,你對他們家生意下手,他們是遭了殃,可你還有傅廷修這個好朋友呢,他為難,你也不好受。”
“再說,生意場上別樹敵,這還是你告訴我的呢。傅廷禮那人,我聽過,可和傅廷修不一樣,為人狠厲又記仇,上次你都整過他們家一次了,這次再來,不好,他不可能再咽下這口氣的。雖然咱們比傅家大,不用怕他們,可冤有頭,債有主,咱們別不講理。”
“公是公,私是私,還是要以大局為重啊。”
蘇暮沉聽著顧繁星說完,滿是欣賞的神色,他果然沒有娶錯人,這個女人,懂事,會處處為他著想,又識大局。
“老婆,聽你這么說,我真的很高興。”蘇暮沉的手忍不住的輕輕地撫了撫她的頭。
“你說得對,公是公,私是私,這件事,我會私下解決,總得要讓傅依依吃點苦頭,教她怎么做人!”
顧繁星又好奇的問:“對了,那她是怎么跟何璇她弟弟認識的?一個國內,一個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