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沉也看到任靜怡了,見師姐對面的男人伸手要去掐她的脖子,他立即走了過去。
顧繁星看到那男人的暴力行為,被嚇了一跳,公眾場合就這么肆無忌憚的打女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任靜怡看著伸過來的手,做好了要殊死一搏的準備,卻不料突然出現的人一把捏住了男人的手腕,用勁一掰,給折了回去。
“暮沉?”任靜怡看到蘇暮沉,驚訝又習慣的叫出了上學時對他的稱呼。
那男人怒視著蘇暮沉,手腕掙扎一下,卻沒掙開,隨即又看向了任靜怡。
“這男的誰?”他問。
任靜怡無聲的嘆口氣,對蘇暮沉說:“暮沉,這是我......老公,你先松開他吧。”
蘇暮沉眉頭一皺,心中雖有困惑,但并沒有多問,只是冷聲對那男人說:“打老婆,你還是個男人嗎?知不知道家暴犯法?”
男人掙開他的鉗制,“用你管?你誰?跟我老婆什么關系?”
任靜怡怕事鬧大,對蘇暮沉說:“我這沒事,謝謝你了。”
蘇暮沉也不想多管閑事,既然師姐這么說了,他也就沒堅持,又看了那男人一眼,轉身回了座位。
顧繁星急忙的問:“老公,怎么回事兒啊?那男的是誰啊?”
點好的餐食已經送上來了。
蘇暮沉拿起刀叉,對她說:“她說是她老公,我沒多問,她不讓我管,我就回來了。”
“老公?”顧繁星也挺詫異的,“上次看到她,不是說自己一個人嗎?”
她又朝師姐那邊看過去,見兩人一前一后的朝外走去。
任靜怡好像注意到了顧繁星的注視,朝她看過來,微微地點了一下頭。
“她老公怎么那么兇啊?”顧繁星收回目光,猜測道:“估計,肯定家暴過師姐吧。”
蘇暮沉把切下來的肉送進她嘴里,對她說:“跟咱們沒關系的事,咱不操那閑心。剛才我是看到了,出于情分,總該過去看一眼,不然我會多管那閑事?這事你就別想了。”
顧繁星嚼著肉,聽話的點了下頭,沒再繼續說這個話題。
從餐廳出來后,蘇暮沉本還想讓顧繁星逛逛附近商場的,可胖達醒了,老婆在車上喂好了奶,也沒什么興致了,說要回家。
給顧繁星送回家后,蘇暮沉又要回公司了。
回去的路上,任靜怡給蘇暮沉打來了電話,表示感謝。
蘇暮沉說:“不用客氣,也是碰巧了。”
任靜怡有些尷尬,“暮沉,之前我并不是有意騙你,我和他提出離婚,他不同意——”
“師姐,你的事,我并不感興趣。”蘇暮沉打斷了她的話,“如果他家暴你,可以報警;如果離婚有問題,可以找律師;心情不好,就和好朋友說一說,我不適合做傾聽對象。”
聽他說完,任靜怡更尷尬了,“暮沉,抱歉了,我沒有別的意思,那我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任靜怡掛斷電話,心情很糟糕,她也只是想對蘇暮沉解釋一下,他卻認為自己在對他大倒苦水。或許,是自己說話的語氣太過哀怨了吧,才讓他誤會了。
她揉了揉手腕的傷痛,想到自己糟糕的婚姻,她又不知道該怎么辦的好了。
下午,蘇暮沉開完會剛回辦公室,就見景逸程坐在辦公桌前,正忙著吃小蛋糕。
見他進來,他揚了一下小叉子,“回來了。”
蘇暮沉坐回到辦公桌后面,看了一眼小蛋糕,問:“中午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