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靜怡和李副總聊過后,從蘇氏集團出來了,開車回了自家公司。
副總裁辦公室里,周時看到她進來,急忙笑臉相迎,“怎么樣?蘇暮沉答應了嗎?”
任靜怡坐在椅子上,搖頭說:“我和他們公司副總談的,人家覺得不值得投資,沒答應。”
“沒答應?”周時好像沒想到這一點似的,驚訝的問:“你不是和蘇暮沉認識嗎?不是校友嗎?怎么你的面子他都不看?”
任靜怡冷笑,“我算什么呀,人家憑什么看我的面子,我們也好幾年沒見了。今天他能見我,就算是給面子了。”
“沒用的東西!”周時罵了一句,“這是你家的公司,你都不上心,我還跟著瞎著急什么啊?破產就破產,到時咱倆繼續國外待著,家里的欠債就讓你爸自己還吧!”
任靜怡說:“我不會跟你再回去的。咱倆就到此為止吧,明天你跟我去辦離婚手續!”
聽到離婚,周時更是氣上加氣,咬牙切齒的說:“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再提一次離婚,我就揍你一次?這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我!”
“周時,你應該去看醫生。”任靜怡看他怒不可遏的樣子,無力的說道。
周時大喊道:“我沒病,為什么要去看醫生?”
他突然一把掐住任靜怡的脖子,威脅她說:“這公司我也投了不少的錢,你今晚回去跟你爸把這錢要回來,咱倆明天就回國外;你要是要不出來,明天你繼續給我去求蘇暮沉。你二選一吧。”
任靜怡只感覺呼吸不暢,一直去掰他的手。
周時松開手,任靜怡低著頭咳嗽了兩聲,眼里都是淚水的瞪著他。
“你知道的,我爸為了挽救公司,把錢都投進去了,哪還有閑錢啊?”
“那我不管,既然沒錢,那你就再去求蘇暮沉,總之,要么救公司,要么給我錢。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任靜怡悲憤的看著他,“周時,你何必要這樣咄咄逼人呢?我們已經沒有感情了,好聚好散不行嗎?”
“我們怎么沒有感情?我還是很愛你的啊!”周時的手指刮著她的臉龐,“所以,識趣點,你知道怎么做的。”
任靜怡打掉他的手,深呼吸一下,問:“就非要找蘇氏集團嗎?別家幫不了?”
周時譏諷一笑,“老婆,你是不知道家里公司的窟窿有多大,是嗎?現在除了蘇氏集團,誰還有這個實力填上咱們家這個無底洞?”
“我就不信了,海城沒有!”任靜怡也有自尊,她求過一次蘇暮沉,不想再求第二次。
“怎么?不想去求你那師弟?出自同門,多少都會好說話的,你現在沒資格談面子尊嚴了!”
任靜怡轉身去拿包,說:“我就不信海城沒有公司能幫咱們。或者,我給你曾經投資的錢,咱倆離婚。”
周時掏出煙,漫不經心的點燃,吸了一口說:“幾千萬,你給得起嗎?”
“幾千萬?你開什么玩笑?”任靜怡震怒的說:“當初你就投了多說幾百萬!”
“你也說當初了,那我的錢投進去,不生錢嗎?你要給得起,那咱就離。”周時又吸了一口煙,“就看看老婆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了。”他說完,把嘴里的煙朝她臉上吐去。
任靜怡揮了一下手,咬著后槽牙瞪了他一眼,轉身出了辦公室。
晚上,蘇暮沉下班回家,顧繁星和胖達剛睡醒。
“老婆,我回來了。”進到臥室,他先捧著顧繁星的臉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