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阿沉去拍婚紗照,就一路跟回來了。”景逸程說完,心里還納悶,怎么她不知道自己來嗎?
“哦。”夏晚榆也不是傻子,反應過來了,就沒再說什么。
景逸程把甜品口袋遞給她,說:“回來的路上買的。你不說吃甜品有靈感嗎?正好你現在畫稿呢,一邊吃一邊畫,靈感嗷嗷的。”
他說完,像是怕她拒絕似的,不等她說什么,就把口袋放到了桌子上。
“那你忙,我就不打擾你了。”他說完,出了房間。
夏晚榆放下畫筆,手托著下巴,看著甜品袋子,心里五味雜陳的。
“甜品是用來吃的,不是用來看的。”顧繁星走了進來,坐在旁邊對她說。
夏晚榆沖她無奈的一笑,“拍照挺順利的?”
“累,累得要死!”顧繁星說,“阿沉說后面還有五組系列要拍,我倆腦袋都大了。”
夏晚榆咯咯的笑,從袋子里拿出甜品,“一起吃點吧。”她說完,先叉起一塊雪花酥吃了。
顧繁星看了一眼袋子里的甜品,“嘖嘖”了兩聲,“景少怎么還搞區別對待啊?打著我愛吃的旗號,給我買的都是什么肉松小貝,牛角包,再看你的,又是雪花酥,又是草莓慕斯的,可真是把愛與不愛體現的淋漓盡致啊。”
夏晚榆把叉子遞給她,打開草莓慕斯,說:“快吃吧,堵上你的嘴。”
顧繁星想到了景逸程跟自己說的那件事,便有意試探的問:“晚榆,你說你,也沒談過幾次戀愛,更沒受過情傷,你說你是用什么強大意志去抵抗景逸程這樣好的優質男的?”
“就算你不想嫁給有錢人,但不可能不動心吧?”她又補了一句。
夏晚榆一手拿著叉子,一手拿著畫筆,漫不經心的說:“動心和接受是兩碼事嘛。我知道自己要什么,那就會朝著那個目標努力啊。景逸程不是我想要的,自然的就能抵抗住了啊。”
“那你承認對他動心了?”顧繁星捕捉重點問。
夏晚榆眼珠一動,看了她一眼,“他給我送溫暖的時候,的確動心過。”
“那然后呢?顧繁星問,“不應該是越陷越深的嗎?”
夏晚榆笑了一聲,“在越陷越深之前,我就會告誡自己,他不是我的菜,不要亂動心,就忍住了啊。”
“厲害!夠冷靜!”顧繁星沖她豎起大拇指,又用開玩笑的語氣問她:“寶兒,你跟我說實話,你以前是不是被有錢人傷害過?你沒跟我說?”
夏晚榆本還上翹的嘴角,聞言一下僵住了,幾秒后,她夸張的一笑,又打了她胳膊一下,“你開什么玩笑?我是有什么事沒跟你說過,我要真被有錢人傷害了,不得第一時間跟你說啊,去訛幾個錢回來也好啊。”
在她說話的時候,顧繁星一直在觀察著她的一顰一笑,憑著多年對老友的了解,她敢肯定,晚榆慌了。
顧繁星也跟著哈哈的笑,附和道:“說的也是,你本就不愿意搭理有錢人,不然景逸程能遭這么多的罪。”
夏晚榆吃了口蛋糕,笑得有一些牽強。
顧繁星放下叉子,說:“那你忙吧,等下吃飯我過來叫你。”
看著她出了房間,夏晚榆把叉子扔在了一邊,痛苦的趴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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