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驚愕,大腦思緒停頓了一秒,然后往樓道上一瞧。
便見容遲淵正和幾個家裝公司的y國大漢,正有說有笑地走下來。
他英文流利且正宗,談吐條理清晰,跟他們說明了家具擺放的要求,最后,還塞了不少小費。
送走后,他便站在樓道口看著一臉驚異的江鹿。
“很驚奇嗎?”
容遲淵掃一眼她的表情道,“住酒店太麻煩,想了想,就把對面的房子買下來,我親自看著你。”
“……”
江鹿皺了皺眉,“不是有聞暖在嗎?”
“她有更重要的任務。”
容遲淵淡淡勾唇,“沒發現,今天下班容信庭沒來接你?”
聯系到昨天聞暖說起她和容信庭的關系,江鹿驚然:“你準備用聞暖牽制他。”
他沒回答,但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江鹿跟在他后面上樓,低聲說:“聞暖那孩子,她對容信庭是有幾分愛慕,你這樣做,太殘忍了吧。”
容遲淵:“我沒有用刀逼著要求她。”
頓了頓,他又道:“兩個人之間的事,我們外人只能看個皮毛,究竟發生過什么,只有他們心里清楚,所以少揣測別人的想法,管好自己就行。”
理論倒是一套套的,說得比唱的好聽,但怎么都有種不近人情的味。
江鹿挑了挑細眉,轉身開門:“就像外人看你對我百般好,但實際上你是怎樣的人,只有我清楚對嗎?”
她說罷,門正打開時,一只大手從后面摁住了門,同時也將她逼入屬于自己氣息的空間之內。
胸膛貼著她的后背,胸腔震鳴隨著他冷笑聲傳入耳中:“挺會舉一反三。”
江鹿被他從后面壓在門板上,曖昧到讓她想到些不堪畫面的姿勢。
他俯低身形,掌心從后面攬腰,輕輕護住她的小腹。
兩人彼此貼得更近,他唇瓣貼著她泛紅的耳尖:“說說,在你眼里我是個什么人?”
被他炙熱的氣息團團包圍,無處可逃般,她動了下身子,就蹭到他的頸窩。
江鹿咬牙:“你覺得你現在的行為,配得一個什么樣的評價呢,容先生?”
又聽到最讓他反感的三個字,他雙眼沉沉,皮鞋抵著她鞋跟,將她可動彈的范圍又縮小一圈。
身軀相貼,在這幽暗的樓道里,像背著全世界偷情的兩人。
“放開我。”
“請你自重,容先……”
在那難聽的稱呼脫口而出前,容遲淵摁門的手松開,捏住她的下頜,俯身堵住她的唇。
江鹿身子一下就麻了,獨屬于他身上的氣息席卷全身。
掐脖轉頭接吻的姿勢,刺激而強勢。
而他唇瓣透出熾熱的情緒,如火山噴發一般,吻得她要窒息。
彼此靜默,只剩他逐步侵略至她徹底失守的曖昧聲音。
“……”
江鹿找到一絲氣息,雙腿發軟,眼神迷離看著他。
容遲淵自身后吻著她雪白的脖頸,一邊吻著,一邊語氣沉重質問:“什么時候在我面前變得那么有素質了?是不是我應該也叫你一聲‘江小姐’?”
江鹿對他的關注點不明所以,被他那些花招折磨得受不了:“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你至于生氣?”
容遲淵手掌輕輕撫了撫她的小腹,“育兒書寫著,不能讓寶寶覺得,他出生在父母不幸福的家庭。”
江鹿咬著唇瓣,不知他怎么能這么無恥,犯色癮還要拿孩子當借口。
他看著她輕問:“當著孩子的面,你是不是該叫點好聽的?”
“你夠了。”
江鹿快受不了,抬腳狠狠踩他的皮鞋頭,男人后退躲開,“請你跟我保持距離,我們之間不是能隨便……接吻,或開這種玩笑的關系。”
他后退幾步,身形暗在陰影中,看著她努力克制情緒波動的雙眸。
喉結滾動了下。
克制這么多個月的思念,在碰到她的那一刻,再高的定力也無法抑制。
對他而言,最真實的表達是身體的接觸,世俗的渴望。
氣氛隨著兩人身體分開,而逐漸變冷降溫。
容遲淵低眸,終究是怕她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如果你搬到對面,只是為了方便對我做這種事,那我寧愿搬家,離你遠遠的。”江鹿用手背擦了下唇瓣,不再理他。
她回了家關上房門,后背貼在門板上,她闔著雙眼,不斷深呼吸。
胸膛溢出的躁動,難以克制,身體的渴望騙不了自己。
容遲淵默然在門外站了會,轉過身,他進了自己的新家,捧著一束花走出來,再度敲門。
敲了幾下,江鹿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你別敲了,我不會開的,除非你精蟲下腦冷靜了。”
他在門口說:“對不起,有在克制,但你應該知道,我對你從來都不是精蟲上腦,也不是一時興起。”
里面沒有說話。
他眼睫微微垂落,高大的身形此刻看上去有些落寞。
“答應送你的花,在門口。”
容遲淵淡淡將花束的絲帶綁在門把上,手指撫過鮮艷的花瓣,“記得來拿,別讓它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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