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小說網 > 與禁欲大佬分手后,孕肚藏不住了 > 第110章 和你媽一樣,是個磨人的
  容遲淵?

  江鹿震驚看向桌上的那支手機。

  “你要干什么?”她蹙眉,手掌狠狠推了把穆堯,觸手的肌肉讓她心驚。

  穆堯輕輕地笑,伏在她耳朵一側:“如果不想讓我動真格,就給我叫。怎么在容遲淵床上叫的,現在就怎么叫。”

  “你……瘋子!”江鹿耳朵被他那放蕩的話惹得紅得滴水。

  穆堯本是心平氣和,沒有真的對她強迫的意思。

  但她頸間那股溫軟味道,好死不死又往鼻尖鉆,癢著他的心,一股熱流不爭氣地往小腹躥。

  “好不容易拿捏了那人的短處,不得讓他嘗點苦頭?”穆堯捏住她的脖子,喑啞嗓子。

  “快點。”

  陳虎在旁都不好看下去,默默退出。

  江鹿哼了兩聲,聲音細如蚊子,落在寂靜的房間里,尷尬得她都腳趾蜷縮。

  穆堯聽著她跟老機器似的聲音,嗤笑了聲。

  他扭頭,侮辱性地問電話那端的男人:“叫成這樣你也睡得下去?”

  江鹿知道這男人混賬,到底是臉皮薄,沒壓住怒火。

  她配合他演一出戲報復容遲淵,已經是仁至義盡,他還百般羞辱。

  她抬腿就朝男人的雙腿之間頂過去!

  “干你……”

  穆堯險險摁住她的腳踝,那罵人的粗話到底是沒說出口,用力彈了下她腳上的花邊白襪,“把它一腳踹沒了,你賠我啊?”

  江鹿只抿著粉薄的唇,雙眸含著慍怒,咬牙說:“你這人,你別太過分了。”

  電話那端,容遲淵緊繃的神情卻有所松弛,斂著沉重的眼皮,輕輕吐出口氣。

  他聽得出,江鹿那聲音是在裝,穆堯沒有動她。容遲淵語氣冰冷:“穆堯,你玩夠了沒有?”

  穆堯冷哼了聲,從江鹿身上起來,指腹抹了下額上的汗:“動你女人幾下而已,你這就忍不了,容遲淵,你當年的定力去哪了?”

  江鹿得到解放,手臂環在胸口,雪白睡裙一角縮在沙發角落,滿臉警惕。

  一出戲玩夠了,穆堯往沙發上一靠,語氣懶散,“周末晚八點,穆家的一艘貨船會從榕城南碼頭,開往緬北,你的寶貝女人就在船上。你若不來,那邊的人會怎么對她,不用我多講吧。”

  容遲淵輕慢地瞇起眼,一記眼神涼涼帶著冰。

  秦淮聽著,也露出驚異的神情。周末晚八點,那不是海灣區那個項目的開始競談的時間嗎?

  難怪穆堯會突然來y國,是瞄準了要奪下這個案子,以江鹿作為要挾。

  穆堯說完,也不顧對面的反應,將電話掛斷。

  客廳里沉寂了兩秒,江鹿眼神戒備地看著他:“做這種無聊的事,你和容遲淵有多少深仇大恨?”

  穆堯緩了緩勁,側頭看女人墨發半掩著張月白的小臉,分明心思是精明,那雙眼眸純凈圓碩。

  他收回視線,喉嚨有些啞:“江小姐,提醒你一句,我們是在合作,走錢不走心的那種,明白?回房睡你的覺。”

  江鹿涼涼覷他一眼,彎了下唇,標致的嘲諷表情:“是嗎,穆先生嘴上這么說,身體卻對我有了反應。你這話,似乎沒有可信度呢。”

  她說完,轉身裊裊地走進臥室,鎖上門。

  穆堯瞳孔迸出絲戾氣,他許久才發出一聲冷笑。

  反應?他對容遲淵的女人,有反應?在講什么世紀笑話。

  但身體的尷尬,卻無法忽視。

  穆堯從未這樣不痛快過,捻滅了煙,狠狠把剛才沒罵完的臟話罵完,起身走進房間,抓起之前被他扔在地上的女人,拎到床上,身體覆了上去。

  一晚上都是激烈叫聲。

  江鹿躺在床上無法睡得著,她被那聲音磨得心煩。

  但想想自己剛才發出的那點聲音,容遲淵若聽去了,會怎么想她?

  她心情灰敗,搖了搖頭,都已經決定離他而去,想這些做什么?

  *

  次日早晨,江鹿頂著兩個黑眼圈出房門。

  穆堯膝上正坐著個女人,在互相喂飯。那女人的手在他襯衫里摸著他的胸肌,嬌笑不止。

  江鹿看一眼那靡靡場景,就移開視線,想必就是昨晚那女人叫成那樣。

  騷浪賤三個字,這男人每一樣都占盡了。

  穆堯淡淡看江鹿,她正往懷里一個個揣著面包,像是冬天屯糧的小倉鼠,屯好了,轉身就要進屋。

  “站住。”他皺眉,“早飯帶哪去吃?房間藏人了啊。”

  江鹿背對著他,沒好氣的一句冷意:“不打擾穆先生雅興,看著你們的樣子是有點吃不下飯。”

  穆堯哼了聲,裝什么正經。

  但還是把女人從膝蓋上拎下去,命令:“規矩吃飯。”

  然后又指著江鹿的背影:“你,也過來坐下。”

  江鹿轉眸與他對視,想著到底是寄人籬下,且媽媽也在他手里,惹怒這佛子沒什么好下場,還是走過去,坐下。

  一頓飯吃得沒什么意思,江鹿努力讓自己忽視,桌下女人的襪子一直在偷偷勾著穆堯的腿。

  “發什么浪?昨天沒滿足夠你是吧。”

  “堯哥威武,人家今晚還想嘛。”

  江鹿閉眼狠狠撕咬面包,忍耐忍耐。

  便在這時,陳虎走上前,遞過來江鹿的手機:“江小姐,有個姓聞的女士一直在給你打電話。”

  聞暖?

  江鹿即刻放下刀叉,拿起手機,給聞暖回了電話,一邊走回臥室。

  聞暖那頭倒接的很快:“怎么回事,剛剛給你打電話,怎么是個陌生男人接的?”

  “抱歉。”江鹿壓低了聲,“我現在在別人的地盤,手機被收了,不太方便。”

  聞暖皺了皺眉,到底沒問出口,拋出一句疏松的語氣:“聽說生了個兒子,恭喜了。”

  江鹿笑道:“謝謝。調查進行得怎么樣,你現在還在y國嗎?”

  “沒有,我在榕城。”

  聞暖道,“你哥哥生前不是個記者嗎?我最近都泡在新聞大廈這里,多少掌握了點情報。”

  “我這邊也是。”江鹿在椅子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聞暖自顧自地說著,“當年撞車的肇事者,陳峰,警方是確認死亡的,但是,我在警隊那邊的關系網提到,有疑似陳峰流落其他城市的監控畫面。”

  江鹿微微睜大眼:“你的意思是,還有可能找到陳峰?”

  “嗯。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活著,但如果找到他,你哥哥的事就會真相大白。據我所知,容家這些年也一直在找尋陳峰的下落。”

  聞暖淡淡玩著手機上的穗,“你說如果被他們先一步找到陳峰,會怎么辦?”

  “趕盡殺絕,滅掉最后一個知情人。”

  聞暖點頭,眼底劃過一絲冷厲:“必然的。”

  “辛苦了,查到這些關鍵線索。”

  江鹿松了口氣,心事重重地道,“還有一件事,我從容遲淵那邊知道,哥哥當初向容家訛了一筆錢,這件事是真是假?”

  “這我不知道,沒有查到這筆錢。”聞暖頓了頓,又問她,“需要我去調查嗎?”

  “麻煩了。當年的真相,我一定要知道。就算讓我加錢也行。”

  聽她這話,聞暖卻嗤了聲:“說得你好像很大款一樣。你那點錢,要照顧孩子還要照顧你媽,夠花多久?”

  她點了一根女士香煙,緩緩吐著煙圈:“他在你肚子里時,我好歹當過他一段時間的保鏢,跟我有緣。就當是我送給孩子的禮金。”

  她語氣漠漠的,卻有股暖意浸透入江鹿內心。

  “聞暖,謝謝了。還有,一定注意安全。”

  聞暖眼梢輕輕挑了下:“掛了。”

  電話掛了許久,聞暖捏著手機,說不上心里什么感受,唇角淡淡的弧度,將抽了沒幾下的煙,摁滅在垃圾桶。

  *

  接下來的幾日,容遲淵將y國這邊的一切事務辦理好,便帶著寶寶坐上離開y國的飛機。

  小家伙才足月,他單臂都能抱在懷里。

  在機場拉了臭臭,秦淮主動提出給換尿不濕,被容遲淵嫌棄地拒絕。

  嫌他這個中年男子沒帶過孩子,怕力道重了,擦破孩子嫩嫩的皮。

  全程容遲淵給換的。那只向來只握鋼筆與文件的修長大手,此刻,也帶著生疏的顫,格外小心認真。

  指尖沾了寶寶的便便味,向來潔癖的男人,也一言不發,沒表現半分不耐。

  他只溫著眉目,將小家伙反過來,大掌輕拍了下他的屁股:“是個磨人的。”

  臨了,又補了句:“和你媽一樣。”

  小家伙不明所以地吃手看著他,聽不懂好賴話,只揮著小手,沖他咯咯地笑。

  而他隨身帶上飛機的公文包里,也都被些叮咚小玩具、干濕紙巾、尿不濕、奶瓶給塞得滿滿。

  他單臂抱著孩子,另一只手支著腦袋在飛機上休憩,那模樣,倒是越來越有個奶爸樣。

  秦淮和何塵在旁看著欣慰,容總這幾日身體不佳,吊了幾天水,才坐飛機離開,難得抱著孩子,在飛機上能睡一個安穩覺。

  回了榕城,容氏公館那邊早已提前招呼過,將一切準備就緒。

  林媽領著一眾傭人在門口迎著,各個穿著鮮艷的小動物服飾,為討孩子開心的,喜慶又熱鬧。

  “恭迎容總、小少爺回家!”

  林媽走過去,瞧一眼那懷里睡得香甜的小寶貝,黑睫濃濃,粉嘟嘟臉頰嫩能掐出水。

  “哎喲,小寶貝,長得可真是漂亮,占盡你爸媽的優點喲。”

  林媽愛不釋手地接在懷里,呼吸都放輕了,“小少爺,我帶你上樓玩玩具,好不好啊?”

  容遲淵往沙發上一靠,揉著疲倦的太陽穴,無法忽視身體發出的警鳴。

  秦淮在旁勸他:“容總,連軸轉那么久,才吊了幾天水勉強支撐身體,您該休息了。”

  他還沒這時間,要打電話確認港口碼頭的消息。

  還要通關系,和榕城的警署聯絡上,做好拯救江鹿的準備。

  容氏董事會那邊,也要給出合理解釋。

  海灣區的單子是讓容氏飛升壟斷市場的大單,所有人都翹首期盼的,卻要折在他手上。

  太多的事要忙,容遲淵闔著雙眼休息了沒五分鐘,就支起身,用力眨了下深紅的雙眼:“電腦給我。”

  這一忙,又是到半夜。

  中間林媽下樓來,沖泡奶粉去喂,溫度和濃度還要經過他的手。

  一丁點燙了涼了都不行,他點了頭,林媽才給寶寶送上去。

  晚上十點過,家里門鈴響起,來了個不速之客。

  容遲淵望著玄關那裊裊的身形,揉了下自己眉心:“你怎么來了?”

  譚書晚換鞋的動作一頓。

  有數日沒能見到他,依舊是豐神俊朗的模樣,但他明顯消瘦了,像是累的。

  那天,江鹿大出血生產,死了個女兒后,譚書晚就后怕地連夜逃回國。

  好在江鹿信守承諾,她當時幫江鹿找來了溫蒂,江鹿也沒有暴露她的所作所為。

  在家休養幾日,她才從驚慌中緩過勁來。

  思緒清明了后,譚書晚想起,當時在產房外,悄悄聽到了江鹿和溫蒂的對話。

  她認為,有必要來告訴遲淵。

  “我來看看你和孩子。”譚書晚將給孩子買的用品放在桌上。

  “放著吧。”容遲淵眼神依舊在電腦屏幕上,一個視線也不施與她。

  被冷落,譚書晚唇瓣僵硬地蠕了蠕:“遲淵,我順便有件事想告訴你,關于江鹿的。”

  他緩慢收了視線,側眸望向她:“什么事?”

  “江鹿生產那天,要求溫蒂給她接生,是我去專程給她找來的。”

  譚書晚拉了把椅子,靠近男人坐下,“當時,我在產房門外聽了一嘴,聽她和溫蒂說起了什么女兒,什么秘密,不能告訴任何人……”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