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小說網 > 與禁欲大佬分手后,孕肚藏不住了 > 第185章 他會盡全力不虧待你們
  林若楠情緒有些崩潰,面前的男人像一面鏡子,鋒利地映射出她的全部過往。

  她顫唇道:“是的。是他拿我的把柄,去威脅我丈夫這樣做的。容時政說,江永年知道的太多了。”

  “‘太多了’具體指什么,你可知道?”

  “我也只是聽容時政說過,我無法確定是真話還是假話。”林若楠咬著唇瓣,“當年,容時政指使手下,要了江永年兒子的命,這件事,江永年是知情的。”

  語出驚人,秦淮都倒吸一口涼氣。

  江淮深之死的真相,原來江永年早就知情?

  “江家既然知道,為什么對江鹿百般厭惡,甚至將她逐出家門?”

  “江淮深死后,江永年長期夢魘纏身,他心虛又害怕,認為是兒子的冤魂依附到身體上,找了大師算卦。大師說,只有一年內生出一個新胎,才能鎮壓得住邪氣,前提條件是,要與之前的孩子斬斷關系。”

  “真他媽純屬放屁,一個敢講,一個敢信。”穆堯聽不下去,冷嗤了聲。

  容遲淵卻始終泰然自若,“這個所謂的‘大師’,也是容時政找的吧。”

  他一直以來都知道自己父親德不配位,能做出這些事,并不稀奇。

  林若楠點了點頭,“江鹿當時還小,但她向來依賴自己的哥哥,也是最悲痛欲絕的一個。容時政是為了防她以后調查到自己頭上,才用這招對付她。”

  林若楠道:“這些都是容時政得意洋洋告訴我的。”

  容遲淵頷首,看向秦淮:“都錄下來了?”

  “是的。”秦淮顫抖著指尖摁下結束鍵。

  大約是沒料到,一個人能歹毒成這樣,他還是容總的親生父親。

  容遲淵似乎也不想再多待一秒,撐著椅子起身:“謝謝你的配合。”

  林若楠看著他寬大的背影,顫聲問:“你錄下這些,是想毀了你父親嗎?”

  她沖他低吼,“你毀他,也是在傷自己,你也逃不掉罪責的!”

  容遲淵身形停在門前,并未因她的話有所動搖,只告訴她:“你的這些主動證詞,我會交給警方,酌情為你減刑。”

  說罷,他便消失在房門處。

  “當年之事,已經慢慢浮出水面了。”

  秦淮在他身后跟隨,忍不住評價,“是江永年的一時貪財,讓兒子江淮深羊入虎口,成為容家的眼中釘。也難怪,江淮深臨死前最記掛的還是江鹿。畢竟江小姐是唯一一塊凈土。”

  容遲淵緩步走入電梯:“你說江永年當時知道兒子被容時政害死后,是什么想法?”

  “后悔?自責?憎恨?”

  秦淮嘆了口氣,“可是我總覺得,如果他真的自責,就應該保護好兒子生前最在意的江小姐,而不是為了圖自己的心安,去找大師算卦,甚至還做出那種事。”

  容遲淵頷首:“趙田靜到死也不知道丈夫害死兒子這事,可她缺少自己的主見,信奉大師的話,長期被自己的枕邊人洗腦,也認為容家是罪大惡極。”

  說到這,他指腹輕輕揉了下肩膀傷口的位置,低沉道:“但大師的話也沒能完全迷惑她,對江鹿,她還是尚存有一絲母愛的。”

  秦淮面露憂色,搖搖頭,這都是個什么事兒。

  他感嘆:“江小姐如果知道這些該有多難過?”

  容遲淵默然,俯首上車,又道:“容氏那邊,交由容泰處理的事務,有任何差錯問題嗎?”

  “您剛來f國時,容先生問過我許多,大小會議項目跟進都需要我陪同在場,但現在已經慢慢熟練了。”

  秦淮開著車,“畢竟他一直也有自己的公司,處理這些不算生手。”

  容遲淵嗯了聲,闔上雙眸,任飛馳而過的夜幕與光束在臉上劃過。

  他累了,緊繃了許久的情緒,得到了松弛。

  但他依舊覺得沉重,即便知曉容時政是個十惡不赦的人,血脈相連,他的心也會壓抑難受。

  曾經,他向往景仰著自己父親,年少時他教自己騎馬射擊,訓他看書學習商業財經。

  到了合適年齡,用盡心血扶他坐上容氏的位置。

  容時政總是滿意地看著他說,遲淵啊,你是爸爸最得意的兒子,爸爸的未來就指在你身上了。

  他確實做出了一番得意的成績,但代價是,父親的形象在他的世界里崩塌。

  容家一步步走到今天登頂,他入局了才知道,原來背后隱藏那么多深沉的黑暗。

  容遲淵緩緩睜開眼,蓄著疲倦的眼底落上一層溫存,突然地,很想聽一聽她的聲音。

  拿出手機,微信界面上停留的還是她下午發來的照片。

  她說,新買的烤箱到了,和兩小只一起烤了餅干,做了一家四口的造型。爸爸的臉,還是小紅豆親手畫的,她拍給他看。

  江鹿:【你看你女兒多了解你,知道你睫毛長,畫了好幾根呢。】

  【你的這份,我替你吃掉了,很甜,第一次做好像糖放多了?反正你肯定不會喜歡的味道。】

  【等你回來,我們一起烤一盤新的餅干吧。這次你來畫我,我倒要看看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樣的!】

  光是看著她絮絮叨叨的文字,他就心里溫暖。

  每次她分享著日常,最后總會提到一句“等你回來……”、“如果你回來以后……”

  隨著手機光亮黯下,車子駛入一條悠長的隧道,他的臉也隱在了黑暗之中。

  *

  轉眼就到了夏令營的前一夜,小紅豆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

  晚上,江鹿林媽和兩小只蹲在地上收行李,地上攤著三個大箱子,走路都得蹦跳橫跨著。

  江鹿查看了路線,途徑四個國家,f國是倒數第二站,可以與容遲淵在那里匯合。

  已經一周多沒有見到他了。

  江鹿第一次覺得,時間過得這樣漫長。

  即便每天都打電話發微信,但他總是很忙,沒說幾句就掛了。

  心里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安慰自己,是他不在身邊,所以覺得沒有安全感。

  曾經她只身在y國時,每天也是這樣的感受。

  出發前,南霖開車,林媽跟隨他們到了機場。

  兩個小不點在后座玩南霖的抱枕,這里摸摸,那里撥撥。

  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們早已成了關系極好的兄妹。

  南霖開著車,看著后視鏡里的小丫頭,小聲問:“還是不肯叫爸爸?”

  江鹿無奈搖搖頭。

  “遲淵得傷心壞了。”他朗聲一笑,語氣十分輕松,“你們這次還能和他匯合,也挺不錯。”

  江鹿關心著他那邊的情況:“現在進度怎么樣了?”

  南霖摸了下鼻子,淡淡笑說:“我跟他也聯系得少,只聽說,是抓到體育館坍塌的負責人了,應該還在審。總之,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江鹿沉默著。

  南霖故作輕松地一笑:“想他了?你看你那點心思,都明白寫在臉上。之前在醫院里我怎么說來著?你跟他就是兩個硬骨頭,誰也不讓誰,我在中間松松土,這不一下就好了嗎。”

  江鹿臉頰微微泛粉,她嗯了聲,不可否認,他們重歸于好,是南霖捅破最后那層窗戶紙,功不可沒的。

  “遲淵那人忙起來,誰也不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晾他幾天又何妨?”

  南霖將車子開進停車場,又補了一句,“總之呢,這段旅程就帶孩子撒開了玩。不要想太多,你和孩子都是他的命,他會盡全力不虧待你們。”

  南霖最后那句話,江鹿卻不明深意。

  托運行李,與夏令營團隊匯合,十五個小家庭,大多是爸爸媽媽同游。

  小紅豆和小雨點一左一右牽著媽媽的手,小小的羨慕都寫在眼睛里。

  但當紅豆看見自己最好的朋友時,撒歡地掙開哥哥的手,沖了過去:“年糕哥哥!”

  那小男孩,個子在人群中算高,一身炫酷帥氣的黑夾克配工裝小褲子,一雙嶄新不菲的球鞋,一個人站在那,像只高傲的小天鵝。

  年糕比紅豆大兩歲,是她幼兒園最好的朋友之一。

  當然,是小紅豆單方面這樣認為的。

  年昭皺著濃濃的眉,將小紅豆的手撥開:“你怎么也來了?”

  小紅豆眨眨眼睛,黏糊糊說:“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媽咪獎勵我來的哦。”

  年昭輕哼一聲:“你每天找我說那么多話,誰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旁邊和他同歲的孩子聚在一起打游戲,有說有笑,只他一人深沉冷漠也不合群。

  小紅豆一雙水汪汪的眼眸熱忱:“都是真的,小紅豆對你說的都是真話噢,年糕哥。”

  年昭嫌棄地離她遠一步,“都說了,在外人面前,不要叫我小名!”

  “噢……”小紅豆捏捏他帽子上的帶子,“那我叫你哥哥可以嗎?”

  年昭皺眉,嫌這小丫頭煩呢,突然兩人之前橫出一道糯糯的身影,將小紅豆護在身后。

  小紳士態度端正,又有幾分嚴肅的口吻,“這位男士請問你是誰?和我妹妹有什么關系?”

  年昭看著這兩張相似的臉,習慣性地皺眉,她什么時候有了個哥哥?

  從沒聽她說過,每天小嘴叭叭那么多話,倒是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

  “沒什么關系。”年昭語氣涼涼,后退兩步,轉身就要走。

  “年……”小紅豆想喊他,卻被小雨點拉住。

  小雨點露出受傷表情看著她:“小紅豆,你怎么可以喊別的男士叫哥哥?我傷心了,哄不好了。你現在說,你到底要我還是要他當你哥哥。”

  小紅豆摸摸他的眼角,認真地解釋:“哥哥,你不哭哦。他是我幼兒園的哥哥,你是我家里的哥哥,不一樣的呀!”

  “……”小雨點更想哭了。

  他轉身離開,做了個重大決定,暫時先冷戰妹妹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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