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徵知道郁少陵的身體條件非常優渥。
就說上次那次失敗的嘗試她就深有體會。
跟郁少陵雖然沒有深入交流,可該享受的她跟郁少陵都已經嘗試過了。
身體的記憶很容易被喚醒。
她覺得口干舌燥,下意識舔了一下嘴唇。
郁少陵一直都覺得她的嘴唇很好看。
每次接吻他都恨不得把它給吃下去。
他看著粉嫩的舌尖在上面劃過,腦子嗡了一聲。
青天白日里,她明晃晃地勾搭啊。
輕咳了一聲郁少陵轉移開視線。
“想吃什么,我去做。”
“想吃你。”
明徵感覺自己臉頰都發熱了。
她覺得自己真是越發孟浪了。
郁少陵深吸了一口氣。
這要是還能忍下去還算男人嗎?
身體的反應比他更誠實。
運動褲的帶子從小山丘上滑落。
郁少陵轉身反鎖了病房房門,然后回到內間。
他咬著牙惡狠狠地扯上了窗簾。
過來把明徵撲到床上。
一個急切的吻結束之后郁少陵抬起頭。
他握著明徵的腰身,大拇指鉆進了病號服里面輕輕摩擦著明徵的肚皮。
“你身體還沒完全好,要不……”
“廢什么話。”
明徵勾住他的脖子強勢跟他接吻。
理智這個東西徹底從郁少陵腦袋里面扯出來。
他帶著繭子的手把玩了了一會兒明徵的腰窩,惹得明徵一陣陣發麻。
往下,用力揉搓,明徵驚呼一聲。
然后她報復地咬了郁少陵的嘴唇。
“嘶……真下得去嘴。”
嘴都被咬破了。
他用力嘬了一口明徵的唇角。
……
滿足了明徵,然后他讓明徵坐在他腿上,幫他解決快要爆炸的東西。
……
顧及著明徵的身體,一次之后郁少陵就抱著明徵進了洗手間清洗。
這會兒明徵滿足了。
靠在郁少陵懷里看他把她手上的水珠擦干凈。
“剛剛是不是有人敲門?”
“嗯,應該不是重要的事。”
敲門聲只響了一聲。
當時兩人誰都沒停下來的意思,自然就忽略了。
“還餓不餓,我去煮點吃的。”
明徵搖頭。
“那就躺著,我去看看今天還吊水嗎。”
把明徵放在床上。
郁少陵把臟掉的褲子扔進了垃圾簍,在行李箱里抽了一條褲子換上。
郁少陵的身材自然是不用說的。
背部的肌肉鼓動。
腰臀有力。
大腿的肌肉更是好看。
他背對著這邊,彎腰時明徵都能看到他褲衩都困不住的資本。
呃……
手疼。
都過去這么這么大會兒了,還感覺虎口麻麻的。
這驢一樣的家伙,也怪不得自己承受不住。
郁少陵整理好衣服去開了門。
他春光滿面,眼角都帶著還沒褪去的笑意。
所以在跟外面的人對上視線時,他精神一振。
靠……
這人偷墻角啊。
蘇塔靠在對面墻上。
視線掃過郁少陵唇角,還有他脖子上的痕跡。
牙關鼓動。
胸口起伏。
“阿姐身體還沒好,你就這么……”
這么忍耐不住嗎?
禽獸!
他磨牙。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跟你有關嗎?”
郁少陵的話就像是給蘇塔胸口來了一拳。
確實跟他沒關系。
所以他才憤怒。
“我找阿姐。”
“徵徵正在休息。”
徵徵?
這樣親昵的稱呼讓蘇塔眼紅。
“我找阿姐說重要的事情。”
“你也得等著……”
“誰在外面?”
病房里面傳來明徵的聲音。
“阿姐,是我,我能進來嗎?”
“進來吧。”
蘇塔冷冷瞥了一眼郁少陵,幾乎是撞開郁少陵的肩膀走進去的。
郁少陵冷嗤,去問了護士站,確定明徵今天沒吊水,馬上就回了病房。
這會兒明徵起來了。
披了一件外套,端坐在沙發上。
她恢復了往日的冷靜。
仿佛剛剛在病床上迷離的人不是她。
這樣的反差讓勾著郁少陵的心。
食之入髓。
按壓下去某些心思,他坐到了明徵旁邊。
長臂一伸放在明徵身后的沙發靠背上,形成了一種保護的姿勢。
蘇塔聲音一頓,冷冷瞥了一眼郁少陵之后繼續跟明徵說天狼集團內部的事情。
“我都已經讓人清點好了,目前組織里面也都是能控制的,以后有我在他們掀不起來什么浪花。”
“只要阿姐點頭,明天就能開始過手續。”
明徵看著蘇塔帶過來的資料。
“你們那邊的報價呢?”
“只要阿姐給錢就行。”
明徵把資料推回蘇塔面前。
“該是多少就是多少,我們絕對不會占你的便宜,明天我這邊的人就能過來,到時候走收購的流程,你們那邊盡快給個價格。”
蘇塔抿了抿唇。
“阿姐跟我談錢,我心里不舒服。”
“親兄弟明算賬,你覺得我是會白拿你東西的人嗎?”
這話有刻意熟稔的意思。
蘇塔聽了心里也舒服了那么一點。
就算明徵不會喜歡他,那他們之間的感情也絕對是別人無法替代的。
“好,聽阿姐的。”
“你們那邊和c國聯手的叛徒叫什么了?”
“費爾。”
“人怎么樣了?”
“阿姐放心,在完成過戶之前這個人我肯定解決掉。”
明徵點頭。
“這種關鍵時候,還是要小心c國。”
“阿姐也是,c國手黑,我怕他們狗急跳墻對你下手。”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他們只是在醫院里這么一說。
誰知道在蘇塔回去的路上就遭遇了車禍。
他從沒想到有人竟然敢在他的地盤對他動手。
所以今天出門他沒帶護衛車隊。
以至于讓別人有了可乘之機。
迎面而來兩輛卡車,沖破了護欄,不要命似地沖向了他的車子。
劇烈的撞擊聲打破了整條街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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