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安的身子一僵,完全沒想到她會往這方面想。
他的大手輕輕在她的后背摩挲著,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不是說這個。”
許年年歪了歪小腦袋,“不是說這個?那是什么?”
除去賽車這件事,跟合同之間相違和的好像只有這個了吧?
她不解的目光看著沈淮安,眼底滿是不解。
沈淮安低頭輕輕在她的小嘴上一咬,“你知道賽車多危險嗎?”
“呃......”
許年年的小嘴張了張,看著沈淮安的眸子,愣是沒敢回答。
說知道?肯定會被追問,為什么知道還去?
說不知道,估計頭會被打掉。
她抿了抿小嘴,索性選擇逃避現實。
沈淮安沒等到答案,單手捏住她白皙又柔軟的下顎轉向自己,“以后不準做這么危險的事情,知不知道?”
許年年扁扁嘴,試圖跟沈淮安解釋,“只是車開的有一點點快,其實沒那么危險。”
“......”
那是快一點點嗎?那分明是億點點!
沈淮安正想跟許年年再說點什么,忽然他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雙黑眸盯上她的水眸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是什么時候學會賽車的?”
喬思宇雖然桀驁不馴,平時做事又沒什么章法,可他對賽車的熱愛不僅僅是皮毛那么簡單。
沈淮若那邊的賽車手也不是泛泛之輩,卻沒有一個比得過喬思宇。
許年年是怎么做到的?
他的眉頭皺了皺,這才發現他好像一點都不了解他的小妻子。
許年年的水眸眨了眨,很認真的說道:“我們后山有一條路,平時沒什么人,我經常和師兄在那比賽,我總能拿第一。”
她亮晶晶的眸子瑩瑩的望著沈淮安,眸底滿是真誠,讓人看不到半分謊言。
沈淮安嘆了口氣,“好好好,你最厲害,不過以后不許做這種事情,知道嗎?”
許年年忽然有點不安的垂了垂眼,悶悶道:“可我已經答應喬思宇一個月比一次......還簽了合同。”
雖然比賽是口頭約定的。
但違約對沈淮若公司的信譽肯定不太好。
“你......”沈淮安剛一張嘴,就被許年年的小嘴堵了上來。
她的唇軟軟的,在他唇上蹭了蹭,又親了親,似不得章法,笨拙的要命卻又著急的不行。
沈淮安頓了兩秒,最終還是被她拿下了。
他無聲的接過她的唇,或咬或吮,只是不曾像第一次那般用力。
他知道她怕疼,所以本能的放輕了力道。
但卻沒給她任何逃離的空間,他的大手緊緊扣住她的腰肢,不斷收攏的五指,恨不得把她直接揉進自己的血肉里。
他離開她的時間不算長,可對他來說卻無比漫長。
他一直覺得他這段時間的煩躁是因為想要弄清楚兩人之間的關系。
可當他觸碰到她的時候,他整顆心似乎都舒暢了。
如果說剛剛那個吻他還沒明白的話,她主動的靠近他幾乎瞬間讓他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他離不開她了。
他之所以焦慮的原因從來不是分不清楚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而是難以面對她會離開的焦慮。
他現在明白了。
沈淮安緩緩松開了許年年,看她因為他而帶著水汽的眸子,嘴角微微勾了勾,在她的眼瞼上又親了親。